對此,曲澗磊就當(dāng)沒看到了,有個貪生怕死的幫手,總不能看這廝活活餓死。
主持公道這種事,他是不管的,廢土沒有這習(xí)慣。
他好多次都差點餓死,也沒見人主持過公道。
你自己的權(quán)益,自己都不去爭取,還指望別人幫忙不成?
不知不覺間,就接近傍晚了,三輪車上的貨也裝滿了。
這次運輸?shù)姆较颍皇乔鷿纠谒诘臓I地,而是另一處,距此地接近二十公里。
莫里森深一腳淺一腳將三輪車?yán)降胤剑呀?jīng)是四個小時以后了。
拾荒者們?nèi)フ沂熳R的人售賣垃圾,莫里森也帶著他的收獲去賣。
曲澗磊也到了一處雜貨鋪,他手上長刀有三把,現(xiàn)在打算賣掉一把。
豁牙那一把破損得有點厲害。
這個雜貨鋪老板是個瘸子,也認(rèn)識面前的傻曲,直接開價。
“殘破振蕩刀一把……三管營養(yǎng)劑。”
這就有點過分了,嶄新的一把振蕩刀,差不多要五十管營養(yǎng)劑。
曲澗磊不擅長搞價,面無表情地發(fā)話,“加點。”
“想都別想,”瘸子冷哼一聲,“垃圾堆里隨便就能翻出一把,你以為很值錢?”
曲澗磊很無語地看他一眼,“那我不賣了。”
垃圾場里能翻出可以使用的振蕩刀?
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存在,但是概率實在太低了,跟彩票中大獎的幾率差不多。
“不賣?”瘸子看他一眼。
雖然他注意到了,對方身上帶著不少武器,但是傻曲是什么人,他非常清楚。
他就不信這傻子敢動手,總算是看在武器的份上,只是不滿意地哼了一聲。
“不賣就別瞎耽誤工夫,真特么的掃興。”
果不其然,曲澗磊也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拿起長刀轉(zhuǎn)身就走。
雖然他手上有槍,但是也知道在這種場合,沒必要搞得太血腥。
而且他清楚,自己的社交能力差,對方那些臟話可能只是語氣詞,他就直接無視了。
然而他這個反應(yīng),就被雜貨店門口的一個雞冠頭看到了。
不管什么社會,都不是絕對的非黑即白,雜貨店門口有人等肥羊,這也正常。
“有槍都這么窩囊?”雞冠頭的眼睛一亮,這個家伙……值得搞一下。
他摸一摸腰里的短匕,思忖一下,轉(zhuǎn)身離開了。
不多時,他帶著兩個漢子回來了,一個漢子背著高斯自動槍,一個背著長刀。
雞冠頭的手上,也多了一支短管霰彈槍,“瘸子,人呢?”
店老板也知道這些人的路數(shù),帶理不帶理地回答,“自己去打聽,那是亂石營地的。”
“亂石?”雞冠頭呲牙一笑,“那種小地方也能叫營地?這家伙看起來膽子很小?”
“是個傻子,”瘸子一擺手,“去去去,我還忙著呢。”
“你忙個屁!”雞冠頭臉色一沉,“欠收拾是不是?”
“你收拾我?”瘸子一抬手,手上一支激光手槍,臉一沉,“那家伙叫傻曲……快滾!”
“謝謝瘸子了啊,”雞冠頭不以為意地一笑,帶著人轉(zhuǎn)身離開了。
瘸子看著他們的背影,不以為意地?fù)u搖頭,低頭擦拭起激光手槍來。
曲澗磊也沒想到,自己的忍讓,被別人當(dāng)做了軟弱。
他找到了莫里森,那家伙剛剛舔干凈一管營養(yǎng)劑的包裝,臉上帶著一絲絲滿足。
“好了,干活了,我要趕回營地。”
“等我嘬一口,”莫里森拿出一根小拇指大小的塑料膠丸,膠丸中有藍(lán)色的液體。
曲澗磊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他知道,膠丸里是一種劣質(zhì)的致幻劑,有成癮性。
廢土也有香煙賣,但是很貴,相較香煙,“藍(lán)美人”不但腥膻,對身體的危害更大。
可有些人就喜歡這一口,看來莫里森就是。
曲澗磊能感覺到,這家伙并沒有買繃帶什么的,有錢除了買營養(yǎng)劑,就是藍(lán)美人。
不過,那是別人的選擇,別人的生活,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莫里森先是咬破膠囊,深深地嘬了一口,最后更是將膠囊塞進嘴里,咀嚼了起來。
他眼睛微瞇,一臉的沉醉。
就在同時,雞冠頭三人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倆,背著長刀的漢子輕咦一聲。
“咦,那個不是廢物莫里森嗎?”
莫里森的名氣,其實比傻曲還大不少,因為曲澗磊不害人,莫里森是公認(rèn)的禍害。
“兩只螻蟻,倒是配對,”背著高斯自動槍的漢子出聲了,“咱們在營地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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