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記住了吧?”
“嗯。”
“你重復一遍。”
“嗯。”
“我就知道…”
喬穗穗揮舞著小手要去抓他,魯卡嘆了口氣,再次讓她趴在自己胸前,只是這一次他用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她就像個小嬰兒一樣被他抱在身上。
喬穗穗:“該不會是你把聲音換給女巫了吧?”
魯卡:“安靜一會兒,我不想做出后悔的事。”
好好的王子說鳥語。
她不再說話了,因為短暫的冷水疏解后,她的體溫已經(jīng)適應了水溫,冷水不再有效果。
系統(tǒng)開始每隔一分鐘就提示:【請宿主把握機會,盡快受孕,否則能量供應不足,會在這個世界被銷毀】
她的身體再度灼燒起來,‘被銷毀’三個字宛如死神的鐮刀。
喬穗穗摟住魯卡的脖子,開始在他頸間呼吸,后來咬上了他的喉結(jié),然后磨磨蹭蹭含住了他的耳垂。她以為自己很用力,實則那軟綿綿又遲緩的力道,那濕潤的溫熱的口腔,讓魯卡本就在失守邊緣的理智,潰不成堤。
“別。”
魯卡被她弄得呼吸再次加重,心臟如擂鼓一樣震的發(fā)疼。整個浴室頓時充滿旖旎的氣氛。
“我可以標記你嗎?”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后腦,聲音已經(jīng)沙啞到快要發(fā)不出聲音。
“回答我…”
“…魯卡·西科塞斯可以標記你嗎?”
六個小時后。
房間內(nèi),萊伯利收起散發(fā)治愈力的手,散漫的笑了笑,調(diào)侃道:“西科塞斯,你太亂來了。”
“你的腦子在家嗎?這是應該受到帝國重點保護的珍稀雌性,屬于帝國,不屬于你個人,你到底在想什么?竟敢不上報就把她帶回來,還對她”
魯卡不回答,習慣性叼住一根煙想點,往床上看了一眼后,把煙攥在手中掐斷了。“所以她現(xiàn)在狀態(tài)怎么樣?”
“催情劑的藥效解了,但她沒有精神力,比人造雌性還要嬌弱,身體狀況也是一團糟。”萊伯利看向熟睡的少女,目光閃了閃,問他:“不過,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
萊伯利雙手抱臂,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他,故作夸張道:“誒?某人下個月就要和公主舉行儀式了吧?現(xiàn)在卻標記了這個小雌性,難道是星際理想型當膩了,想效仿我,做個道德淪喪被人唾罵的渣雄?”
“我沒標記她。”
魯卡看著床上陷進去的那一小塊,眼底情緒復雜。
“哈。”萊伯利像聽見了什么笑話,他浪跡風月場所,深知這種催情劑不可能靠雌性自己解。
“那更糟糕,該做的都做了,卻沒標記人家,怎么?不想負責?”
這一次魯卡沒有再否認,沉默良久,才說:“我可以做她的監(jiān)護人,為她提供最好的生活,但除此之外,我給不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