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你不要過來。”看著燕之鷹陰沉著臉,步步緊逼,阮少本能地往后退縮。
“阮少,我問你,你是不是中國人?”
“我……我……我是中國人。”
“那么你為什么要欺負(fù)中國人?”
“我……我……”
“日本侵略者在我們領(lǐng)土上奸淫擄掠,你不去抗日,也就算了,又豈能助紂為孽,幫助日本人欺負(fù)中國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我……我……”阮少被燕之鷹一番話嗆地?zé)o言以對,如鯁在喉,只是憋紅著臉,其狀甚為滑稽。
燕之鷹冷冷得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種紈绔子弟,我見過的太多了,除了欺壓良善之外,還能做些什么?我懶地動手,怕弄臟我的手,你父親身為一個知名企業(yè)家卻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令人惋惜。”
言罷,燕之鷹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走不出數(shù)步,后面?zhèn)鱽砹巳钌俚慕泻爸暎弧扒衣 ?
燕之鷹聞言,有些詫異得回頭看著阮少,心里想到:難道他不怕死嗎?
只聽阮少憋紅著臉,吐出來一句話:“你就是功夫比我們好,你敢跟我比賽投籃嗎?”
比賽投籃?
燕之鷹聽了,掩面失笑道:“你打不過我,就想在投籃方面報復(fù)我是嗎?念在你報仇心切,我就答應(yīng)你,你要怎么個比投籃法呢?”
阮少說道:“嶺南學(xué)校有個操場,上面就有個籃球場,明天上午,我們公平比試怎么用?”
“呵呵,好玩。”燕之鷹一聽就樂了,他對新事物總是樂于嘗試,雖然飽經(jīng)憂患,但是童心如故。
阮少看著燕之鷹遠去的背影,冷聲說道:“小子,還想英雄救美?明天就讓你在美女面前,丟盡顏面!”
阮少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都是投籃技術(shù)不錯,平日里,在一群混混之中,他的戰(zhàn)力一般,但是球技甚佳。所以在他的小弟里面,就有一幫尊敬他的球迷。
燕之鷹返回學(xué)校,天色已暗淡下去了。他看到薔薇花架下默默佇立著兩個女生,一個身材纖長,一個身材矮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個身材纖長的正是王雨嫣。
燕之鷹微笑著朝這邊走來,邪邪一笑道:“雨嫣姑娘是在等我嗎?”
雨嫣俏臉一紅,沒有說話,一旁的胖女生搶著說道:“雨嫣因為擔(dān)心燕大俠的安危,所以特地在此等你的。”
“是嗎?”燕之鷹有些受寵若驚了,這段時間忙于與日本人作對,早把男歡女愛之事忘得一干二凈了,小師妹也因此與他分道揚鑣。所以對于男女之事,也曾一度心灰意懶了,但是當(dāng)他看到王雨嫣的出現(xiàn),他心里的那團火又被點燃了,她那慵懶中透出優(yōu)雅的深情,她那楚楚可憐勾人魂魄的眼神,還有一笑起來露出的一口潔白的小虎牙和兩頰上一對深淺合一的酒窩,都深深得扎入了燕之鷹的腦海之中!
“你胡說什么!”雨嫣瞪了胖女生一眼,隨即莞爾一笑道:“我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的同學(xué),李妍,父親是青幫設(shè)在香港尖沙咀一帶堂口的堂主,這位是燕之鷹,是我父親摯友梁隊長派來保護我的。”
“李大小姐,你好。”燕之鷹脫帽致意。
李妍也還了一禮道:“不用客氣。”
王雨嫣猛然蹙眉問道:“阮少有沒有跟來?”
燕之鷹微微笑道:“我跟那家伙約好了明天上午投籃比賽,地點就設(shè)在你們學(xué)校的操場上。如果他輸了,以后都不會來騷擾你了。”
“可是他不會輸,去年學(xué)校組織的籃球表演賽,他就拿了個投籃冠軍呢。”王雨嫣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