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姐姐們,我下面給你們吃吧?”
簡陋臟亂的漁棚里,太陽能燈泡亮著微黃光影,魚腥味特別刺鼻。
胡子拉碴的路北方,此時正捧把面條,放進爐上沸騰的鍋里。
在他面前,又冷又餓的五個極品大美女,嬌美臉蛋浮顯驚嚇余悸,身上的著裝,陳舊襤褸。
她們各自緊緊抱著瑟瑟發(fā)抖的嬌軀,像受傷的小刺猬,偎著燃燒火光,聽著路北方的話,拼命點頭。
……
最近這段日子,路北方感覺特別奇幻。
一個月前,他轉(zhuǎn)業(yè)回來,本來報了綠谷縣政府辦參公人員的遴選,結(jié)果在面試時,被人找了關(guān)系,排名由前三降到第五,剛好他出局。
路北方這祖上十八代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nóng)家子弟,只能退其次選擇別的崗位,最終被安置到青峰鄉(xiāng)水管所工作。
也因為這份工作,路北方的女友苗欣提出分手。
苗欣是綠谷縣城關(guān)二小的音樂老師,父親苗昌彥系縣煙草局副局長。
他知道路北方被安置到青峰鄉(xiāng)水管所工作后,一輩子沒出頭機會,便鼓動女兒與這小子分手。
父親的叨嘮,加之綠谷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左秋的兒子左雁風對自己緊追不舍,苗欣下了分手的決心。
這天,她帶著左雁風,找到路北方提分手。
路北方看著學校相戀,自己當兵又異地三年的女友要分手,淚水禁不住流了下來。
他無比痛苦地望著苗欣,一遍遍問:“苗欣,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啊?”
苗欣無情地望著他,言語冰冷回答:“北方,現(xiàn)在早不是給顆糖就能甜半天的年紀了,咱現(xiàn)實點行嗎?你看看你現(xiàn)在那工作,太沒前途了!我可不能跟著你受一輩子苦!”
路北方鼻子里哼了一聲,目光緩緩扭向路邊那個開著大奔的左雁風,然后再問苗欣道:“你說我沒前途?呵呵,我知道了,是他有前途?他能給你想要的一切吧?!”
苗欣不再答話。
“喲,天要下雨,女朋友要跟別人,這你擋得住嗎?”
坐在車里的左雁風,眼見路北方狠狠瞪自己,充滿挑釁地豎了豎中指。
這一下,立馬將路北方惹發(fā)飆了。
他拳頭緊握,“嘭”一下,就將左雁風汽車玻璃擊得粉碎。
接著,一把將左雁飛拎過來,劈頭蓋腦一通胖揍,打得他滿臉是血,跪地求饒。
這件事情的后果,就是路北方被關(guān)了三天、賠了三萬元,苗欣自然與他分了手。
這事兒若不是公安局副局長易維南系路北方同鄉(xiāng),知道路北方在軍隊立過大功,從而暗地里周旋求情,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左秋是不會放過路北方的,不僅要整他、擼掉他工作,讓他在綠谷縣永無立足之地,而且還要判他。
從拘留所出來,路北方到青峰鄉(xiāng)水管所報到。
看著水管所陳舊小院,斑駁墻壁,簡陋房間,倍感凄涼。
清峰鄉(xiāng)水管所共九人,一正兩副三所長,還有兩個營業(yè)員。其余五人,就是水庫管理員。
路北方雖對環(huán)境感到寒心,但也沒有辦法!
他家住在綠谷縣宜陽鎮(zhèn),離青峰鄉(xiāng)有四十多公里,每天上下班回家不現(xiàn)實。
在跟分管內(nèi)務的副所長吱了聲后,路北方便在水管所廚房后面的柴火棚里,架了個行軍床,當成自己宿舍。
結(jié)果住了一晚上,路北方便惹禍了。
水管所所長陳正德是青峰鄉(xiāng)人,家住街道東頭。因在鄉(xiāng)里也算有頭有臉人物,根本不敢?guī)ф邦^出去。
因此,辦公室,便成為他與姘頭交流的最佳場所。
陳正德在這事兒上,還有個不好細說的嗜好,就是每次進行時,總是用手重重拍打女人屁部。
而且他嘴里還會嗷嗷叫喚,就像農(nóng)村里殺豬時,大肥豬撂倒在案板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