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緩緩抬起頭,她看著陸決,心里很平靜。
大雪在這一刻落下。
許知意忽然淺淺的笑了一下,“陸決,還記得,當年跟你說喜歡你,也是這樣的大雪,白雪落在你的發(fā)梢上,我一樣就看到了你,從此以后,便只想嫁給你。”
“我們之間,一直不太愉快,我也不知道,這段婚姻你到底在堅持什么。”
“陸決,你身邊有了新人,我們好聚好散,不好么?”
許知意說這話的時候,已然知道陸決不會同意。
她只是忽然有點感慨,有些惋惜。
“我沒碰過別的女人,”陸決跟許知意并肩站在一起看雪,“我只是覺得家里壓抑,你永遠不給我好臉色,我終歸是要心里紓解的。”
陸決的話,是多半男人的借口。
說的冠冕堂皇,也理直氣壯。
許知意輕輕嘆了口氣,剛要開口說話,身后一個脆亮的聲音叫了聲,“陸決。”
是徐麗麗。
許知意說話的欲望瞬間消失,陸決抬步,走進去,問徐麗麗,“什么事?”
徐麗麗仰著臉,笑瞇瞇的,眼睛里都是陸決,“來給你送文件,怕你急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下,”徐麗麗把裙擺提起來露出小腿肌膚,“你看,都磕破了,”
說話間,小女兒的嬌俏昭然若揭隱藏的小心思。
“陸決,你能不能送我去醫(yī)院,我真的好疼。”
陸決說:“去外面等著,”說完,陸決轉(zhuǎn)頭,對許知意說:“去去就回。”
陸決沒有即刻走,他站在原地,看著許知意。
片刻后,陸決抬步離開。
傭人過來,惋惜的對著許知意說,“太太,你剛剛怎么不開口叫先生不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