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沒有回答劍斬的任何一個問題,眼睛看向了遠處隨風(fēng)浮動的草叢,下一刻劍斬也隱藏了身形消失在公路上,只剩張小強一個人留在遠處等待著什么,曠野風(fēng)大,綠色城墻一般的草叢在風(fēng)力的作用下活了過來,層層浮動猶如碧綠的海波潮涌,沙沙地聲響混雜于天地之間,陰暗的云層讓綠色的曠野添上幾分老照片一般的古舊,就在這時,張小強手指微動,一條瑩亮的細線一閃而沒,大片大片的草叢瞬間猶如退潮的海浪紛紛向后倒下,三五秒之后,以張小強三十米之內(nèi)所有的青草全被懶腰橫斬。
“別動手,別動手……,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沒有惡意……。”
一聲驚呼,倒伏的青草紛紛揚上半空,十多個滿身雜草,狼狽不堪的男人從公路一側(cè)的低矮草叢中站起,隨即他們剛剛站起時,一陣悶響與悶哼,紛紛又倒在了草叢中,之前剛剛散開的碎草又紛紛落到他們身上將其蓋住,十多個男人眨眼間便被人做翻,讓現(xiàn)場唯一大聲喊叫的那個年輕男人呆滯了,見了鬼一般左右掃視,始終找不到行兇者,只有張小強將鼠王刃插回腰間的皮套,冷眼向這個驚惶的年輕人看來。
“我……啊!!”
年輕人本待解釋自己的來意,后腰卻毫無征兆的挨上了一腳,頓時大聲慘叫著飛了出去,飛去的方向正是冷眼望著他的張小強,撲通一聲,這男人便重重摔在張小強腳邊的水泥公路上激起一層塵埃,還沒有等他哼哼唧唧的爬起來,身后又是接二連三的悶響,扭頭看到一堆人橫七豎八的在路面上碼成一堆,仿佛收獲的莊稼,心中頓時發(fā)急,也不顧身上的痛楚嗖地一下便跳起來對張小強大聲喊道
“冤枉啊……。”
劍斬收拾了這群身份未知的家伙,撿起一支支步槍便上到公路上,還沒等他將被他打暈的家伙看個仔細,一聲凄厲之極的冤枉便讓他一下沒站穩(wěn),踉蹌地串了出去,連續(xù)竄出三步才堪堪站穩(wěn),冤枉這個詞匯大家都明白意思,但是用上的很少,很多人一輩可能會有很多次覺得自己被人冤枉,但絕對不會這么大聲的吼出來,顯然,這個家伙能用電影的手法將這聲冤枉完美的闡述,也是一個極品。
“小人名字叫做翁立,原是上海本地人,十九立身闖亂世,如今已滿二十一,心性善良不曾變,一心只為正義存,有了能力不忘本,甘做無名英雄守百姓,若是一刀將我殺死了,浩然正氣少幾分啊少幾分……,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段很有韻味和節(jié)湊的唱詞從這個叫做翁立的1歲大男孩兒嘴里脫口而出,雖然用詞并不優(yōu)美,上下也不連貫,倒是讓張小強有了幾分熟悉感,隨后劍斬說話了
“這小不老實,用唐珀虎點秋香里的臺詞忽我們,殺了吧……。”
這么一說張小強頓時明白了,眼前這個家伙嘴皮麻溜,眼神又閃爍不定,一看便知道是那種油滑慣了的家伙,心中頓時不喜,抬腳便將他踹翻在地,踩著他的胸口望著他的眼睛,厲聲逼問道
“是青鴻道那一邊的?過來的目的是為了什么?還有,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過來……。”
被張小強一腳踩在胸口,翁立試著掙扎一下,便感覺張小強的右腳就是鐵山一般紋絲不動,眼中的冰寒又讓他心里發(fā)麻,心中一急,便將自己的來意交代清楚。
“聽說大哥仁義,小的們仰慕久矣,今日過來拜拜碼頭見識大哥的風(fēng)采,說不定還要投靠大哥混碗飯吃,我們都是小勢力,幾百條步槍十來個人,大哥當(dāng)日在太湖邊一戰(zhàn)雄姿英發(fā),讓我等欽慕……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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