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初是他的皇后,他是沈雁初的陛下。
沈雁初抬頭望著蕭煜,沒有猶豫的接過酒杯。蕭煜坐到了他身邊,兩個人的胳膊交纏在一起,像是并蒂而生的兩棵藤蔓,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兩個人同時抬起酒杯,一飲而盡。一起放下杯子,酒杯里什么都不剩。微醺的酒香在兩個人之間彌漫著。沈雁初酒量淺,只這一杯酒就讓他眼角發(fā)紅,臉頰緋紅,眼睛里透出一種迷茫感來。
這時候蕭煜從小圓桌上拿起一個小小的紅色荷包和一把金剪刀,他走到沈雁初面前,鄭重的剪下一縷黑發(fā),然后再把剪刀遞給沈雁初。
沈雁初嘴里滿是酒的味道,愣愣的望著蕭煜遞過來的剪刀,接過來小心翼翼的從自己的頭發(fā)里扯出一縷,剪斷交給蕭煜。兩縷頭發(fā)在蕭煜的手中系成一束,仔細的放入紅色的荷包里。
從此之后,他們便是結發(fā)夫妻,永不相離。
“思歸,今日可愿留我過夜”蕭煜悄悄地靠近沈雁初,手指輕輕撫上沈雁初的臉頰。
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在房間里快速擴散,很快便侵占了所有的空氣。沈雁初的呼吸粗重了一些,他的口鼻中全是龍涎香的味道。這種龍涎香的味道和平常的龍涎香味道不同,每一絲都在勾引著他,勾得他說不出一個不字來。
沈雁初望著蕭煜半晌沒有動靜。
“思歸不說話,可就是默認了。”蕭煜從側(cè)面抱住沈雁初,懷里的人身子軟軟的,很順從的靠在他懷里。
“我愿意的。”沈雁初的聲音很小很小,猶如蚊蚋細不可聞。
聽到這四個字,蕭煜像是一頭眼前出現(xiàn)肥肉的餓狼一般,眼睛里幾乎冒光。他緩緩地抬頭,“思歸說的可是真的”
沈雁初能感覺到蕭煜在壓抑著自己,面前的人呼吸越來越粗重,額間微微汗?jié)瘢抗庀袷且阉麆兤こ榻钔坛匀敫埂=?jīng)過這些日子的調(diào)養(yǎng),他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許多,尤其最近吃完藥之后,經(jīng)受過欲望洗禮的身子經(jīng)常會燥熱難忍。
蕭煜不過是釋放信香,他便已經(jīng)濕潤了。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沈雁初感覺到嘴唇被一個極為柔軟的東西親吻住。濕熱的舌尖直接沖進了他的口腔里,狠狠的吸住他柔軟的舌尖,兩條粉色舌尖緊緊的吸在一起。柔軟的觸感帶來極致的酥麻感覺,沈雁初只覺得身子一抖,渾身都發(fā)熱起來。
“唔蕭煜”僅僅一個親吻,沈雁初就已經(jīng)快要承受不住。
“乖思歸”蕭煜含糊不清的念著沈雁初的字,一下推倒了他。
身下就是鋪著紅色被褥的床,上邊是如狼似虎的蕭煜。沈雁初覺得他很熱,渾身都在冒汗,清茶的味道被龍涎香勾引出來便再也止不住,和龍涎香交纏在一起形成一股類似春藥的味道。
蕭煜低頭親了一下沈雁初被吸吮得紅腫的嘴唇,突然起來拿起床頭水盆里的帕子,仔仔細細的擦拭著沈雁初的臉。另一只手開始緩慢的解開繁復的嫁衣。
臉上的帕子涼涼的,心里的火卻成了燎原之勢。
“蕭煜”沈雁初的聲音又輕又軟,像一片羽毛掃過蕭煜的心。
沈雁初的手緩緩地摸上蕭煜的胸膛,他的眼睛仿佛泡在水里,濕濕軟軟的讓人疼。
帕子劃過沈雁初的臉頰,上邊甜膩的胭脂水粉全部被擦拭干凈,露出最純真原始的那張臉來。精致小巧的五官,略微有些白皙得過分的肌膚,每一處都在吸引著他。
“思歸還是這樣最美。”蕭煜的聲音沙啞中帶著誘惑,他低頭親吻上沈雁初的嘴唇,兩只手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起來。“這樣就足夠了。”
沈雁初心中微微一動,像是吃了一顆檸檬,酸澀得不行。
直到蕭煜的手摸到一個柔軟滑膩的布片。
沈雁初“”他居然一著急忘記把肚兜脫掉了早上的時候嬤嬤總是催他,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便先穿上了。本來打算獨自一人的時候脫下來,但是他給忘記了
“思歸好乖。”蕭煜低聲笑著,然后欺身上來,把沈雁初壓在身下。
紅色的肚兜被人強硬的翻了出來,白皙的肌膚配上紅色的肚兜格外的令人想入非非。紅色的繩子系在纖細白皙的腰間。
蕭煜只覺得渾身一熱,低下頭開始品嘗已經(jīng)完全屬于他的人。
沈雁初被身上的人折磨得渾身酸軟,只能在蕭煜的動作下勉強的保持住平衡。
最后那箱道具還是輕易的被蕭煜找到,蕭煜好生哄了許久才真的用在了沈雁初的身上。
夜晚還很長,他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繼續(xù)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