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初“”好慘一太監(jiān),突然被塞一大口狗糧。
門外的月色甚佳,可以瞧見滿天星斗。天氣也不算冷,若是出去的話應(yīng)該凍不著。
于是沈雁初狠心推了推蕭煜,“你回紫宸殿歇下吧,我同昭兒睡便足夠了。”
不知道是獨(dú)蕭煜天賦異稟還是乾君都是如此。之前的求歡期他腰疼了好久,剛剛才覺得舒服了一些,決不能縱容蕭煜。再者說他同蕭煜如今只是合作關(guān)系,一起幫扶昭兒罷了,怎么可以睡在一起
最主要的是他還想要命呢,縱容了蕭煜恐怕他都快沒命了。
沈雁初果斷拒絕了蕭煜,把人推出了房門。留蕭煜一個(gè)人在長樂宮門外蕭瑟的寒風(fēng)中,面對著來自小祿子忍俊不禁的笑容。
蕭煜望著朱紅色的大門臉色不怎么好看,但是照顧到沈雁初的心情,他只能在門外發(fā)出一聲嘆息。
也只能是一聲嘆息,他怕嘆息聲太多被思?xì)w聽到會心疼他。他想有一日思?xì)w能心甘情愿的接納他,而不是因?yàn)樾能浶奶鬯抛屗M(jìn)去。
“陛下可要回紫宸殿”小祿子低聲提醒道。外邊雖說沒那么冷,站久了卻也冷得厲害。
“回吧,站在門外也進(jìn)不去。”蕭煜望著禁閉的大門,露出一個(gè)哭笑不得的表情來。
小祿子替蕭煜披上帶著狐裘的斗篷,然后提著宮燈在前邊帶路。蕭煜跟在小祿子身后,隨著他一路去了宮門口坐步輦。
等蕭煜離開之后,正殿的房門突然開了一個(gè)小小的縫隙。沈雁初藏在房門后,偷偷的望著蕭煜離開。
青年的背影挺拔高大,金色的斗篷在黑暗中勾勒出他的身影。昏黃的宮燈像是一只螢火蟲,一路照耀著青年前行。
而他只能偷偷的在背后看一眼蕭煜的背影。
不過這也足夠了,沈雁初低頭想了想,至少他還有昭兒在身旁。在這個(gè)世界里,只有昭兒是真真正正和他血脈相連,是由他創(chuàng)造出來的小生命。
現(xiàn)在他突然有些感激系統(tǒng)串頻,如果沒串頻他也不會有昭兒這樣可愛的孩子。
沈雁初吹熄了門口的兩盞燈,屋里頓時(shí)暗了下來。昭兒在床上睡的很甜,他拿著一盞燈來到床前,攤開柔軟的被子爬進(jìn)去。
一夜無夢。
很快便到了快要成婚的日子,這幾日里蕭煜一直很忙,只有晚上才會過來看看。剩下的時(shí)間沈雁初帶著昭兒在宮里隨意逛逛,之前一直被囚禁在長樂宮里,他都沒有帶昭兒好好看過皇宮。
三年前的時(shí)候他還是個(gè)無權(quán)無勢的小伴讀,誰能想到如今他真的抱上了蕭煜的大腿,還被蕭煜抱上了床咳咳咳,沈雁初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件事沒什么好想的。
直到大婚的前兩天的快要傍晚的時(shí)候,蕭煜帶著一隊(duì)宮人浩浩蕩蕩的到長樂宮來。一半是服侍沈雁初和陪嫁的,另一半是抬陪嫁的嫁妝。總之所有的東西蕭煜都已經(jīng)替沈雁初置辦好,就等著沈雁初嫁給他。
長樂宮的院子不小,但是這么多人這么多東西居然也快要盛不下。避開院子里的小花田,空地上幾乎擺滿了東西。所有的東西上邊都系著大紅的綢子,打老遠(yuǎn)就能看到一大片鮮紅的顏色。
這是不是有點(diǎn)太高調(diào)了沈雁初站在院子里看到這些人這些東西的時(shí)候人都傻了,他本來以為只有兩三個(gè)人同他一起回家,沒想到一來來了一百多人。
“這是要做什么”今日天冷,沈雁初裹緊自己的小狐裘斗篷,昭兒自己穿著一個(gè)小斗篷然后再藏在自家爹爹的斗篷里,只露出一個(gè)小腦袋來。
“自然是送你回沈家。”蕭煜走過來摸了摸昭兒的小臉蛋。“你是我的皇后,自然要有皇后的氣派,讓人不敢說你的閑話,不敢輕視于你。到了沈家若是有人敢欺負(fù)你,便直接下令扔進(jìn)牢里便是。不敬皇后,到哪里都是大罪。”
沈雁初覺得自己像是被大佬罩著的小弟。
蕭煜伸手摸了一下沈雁初的臉,略微猶豫了一下道,“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不如我親自送思?xì)w去吧。”
沈雁初“”親親自您還能更夸張點(diǎ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