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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歡期過去的第一個清晨,沈雁初居然是被光環(huán)升級的聲音震醒的。他醒來的時候蕭煜已經(jīng)離開了,身上也被處理得干凈清爽。
清茶與龍涎香的氣味久久不散,整整七天七夜, 兩個人都沒有離開過長樂宮。在這七天里,沈雁初得到從未有過的滿足, 甚至到最后,他已經(jīng)受不了了,蕭煜還舍不得放開他。
昨晚在沐浴用的木桶里他沒忍住又和蕭煜來了一次,之后便睡著了毫無意識。所以也不知道蕭煜什么時候離開的。
他不知道蕭煜為什么會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 連他后來離開, 對自己的態(tài)度都那么溫柔。
就在他還在思考哪里不對勁的時候, 外邊便響起了敲門聲。
“娘娘, 小殿下一直在哭,說是好幾天沒有見到您,陛下讓奴才把小殿下抱過來給您看看。”夏青略微有些清冷的聲音響起來“賀大人也等在這里, 說是要給您請平安脈。”
“進來吧。”沈雁初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昨夜被弄的叫了很久,嗓子累的厲害, 聲音都已經(jīng)啞了。
話音一落,賀衍抱著昭兒推門進來。
屋里的信香味道對于昭兒來說很是濃郁, 賀衍抱著他進來的時候他就打了一個響亮的打噴嚏, 打的整個人都懵在了賀衍懷里。
賀衍也被小家伙嚇了一跳, 差點失手把小家伙掉下去,還好他反應快昭兒才免遭掉到地上的悲劇。
“爹爹抱”一看到沈雁初,昭兒一邊哭一邊情不自禁的伸著小手往沈雁初的方向挪,整個人幾乎想飛到沈雁初懷里,賀衍連忙把他放到床上,昭兒蹭蹭蹭飛快地爬到自家爹爹的懷里。
“皇后娘娘安好。”賀衍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是這樣的結果三年前玩的不錯的友人如今成了皇后,真是造化弄人,天意弄人。
“”被好朋友這么一叫,沈雁初也有點卡殼,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賀衍。
還好有沈昭救場
“呸爹爹臭臭”小昭兒本來十分快樂的撲進自家爹爹的懷里,連哭都忘記哭,結果一埋進爹爹的懷里就被龍涎香和清茶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熏到。爹爹就應該是爹爹的清茶味道,怎么多了別的味道
小昭兒十分憤怒,從爹爹懷里爬出來開始哇哇大哭。
“爹爹臭臭哇哇哇爹爹要香香爹爹”小孩兒嗓門大的很,這么一哭威力巨大,估計外邊都能聽到昭兒的哭聲。
沈雁初最是見不得昭兒哭,連忙調動起渾身的信香去安撫昭兒。直到爹爹重新散發(fā)出那股熟悉的香味,小昭兒才磨磨蹭蹭的回到爹爹懷里躺著,還要爹爹親親才能不哭。
“真是拿你沒辦法”沈雁初揉著沈昭的小臉蛋無奈的說。有了香香的爹爹,即便是被揉臉蛋昭兒也不哭不鬧。
站在一旁的賀衍投來了羨慕且嫉妒的眼神。然而此時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替沈雁初把脈。
沈雁初單手抱著昭兒,把手腕放到脈枕上。他的皮膚很白皙,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賀衍不敢多看,閉上眼睛把脈。
“娘娘之前一直用藥禁欲,壓抑過久,身子難免會有些虛弱敏感,這一次求歡期雖然過去了但下次怕是會來的更快。”賀衍小心翼翼的說,怕沈雁初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只要熬過這陣子,身子應該會好上許多,不需要再用藥。”
沈雁初臉頰有些發(fā)紅,被賀衍這樣直接的說出來他還是有些羞于面對。
“明日小叔會啟程去玉渡關,我會陪他一起去。”賀衍低著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佯作不經(jīng)意似的說。“師父會到親自到京城來照顧你,他醫(yī)術比我好許多,你大可放心。”
“怎么怎么這樣突然”沈雁初心里一驚。
“西域諸國聯(lián)合攻打玉渡關,大梁武將匱乏,其他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只有小叔能去邊關帶兵。”賀衍的語氣略微有些無奈“我哪能放心他自己去,我得陪在他身邊,他要是受了傷,我還能出些力氣。”
“那他同意你去嗎”沈雁初的聲音也低了下來。
“他自然是不同意的。”賀衍伸手摸了摸昭兒的小腦袋。昭兒很喜歡賀衍這個叔叔,仰頭沖著賀衍笑了一下。“可腿長在我身上,他不同意也沒用,總之我心意已決,他去哪里,我便跟到哪里,做不了他的刀,替他為國效忠,浴血沙場,還做不了他的盾甲,替他擋一擋明槍暗箭”
沈雁初這才意識到,這三年是真真切切地過去了。雖然面前的人容顏未變,心境卻是變了。他對謝飲歌的這段情也并非只是一時興起,而是動了真情的,甚至都不需要回應,只要能陪在他身邊就已經(jīng)足夠。
沈雁初低聲道“有你這樣的用心,他早晚都會同意的。”
“謝娘娘金口玉言。”賀衍露出一個笑容,又摸了摸昭兒的小腦袋,便和沈雁初告別。
沈雁初望著賀衍離開的背影,心里突然多了幾分悵然若失。他雖然能安慰別人,卻無法安慰自己,不是所有的堅持都能有結果的。他低下頭,看了看昭兒,小小的白團子不曉得他爹爹心里的難過,還一味在他懷里扭著撒嬌,沈雁初苦笑了一下,把昭兒抱緊了。小孩兒柔軟的身體和淡淡的奶味讓他十分安心。
他拉著昭兒的小手放到自己手中摩挲著,昭兒聞到沈雁初身上的信香味道下意識的埋到沈雁初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