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的時候沈雁初醒過來了一次, 醒來的時候他就躺在蕭煜的懷里。
屋里龍涎香的味道久久不散, 和激情過后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實在是有些難聞。只是他全身酸痛, 想翻個身都有些困難。再加上蕭煜緊緊的貼在他身上, 讓他沒有一處不難受的。
身上的燥熱感并沒有消退,賀衍說的沒錯,禁欲多年之后的求歡期確實十分可怕。沈雁初感受著身體里波濤洶涌的熱意,心里卻是如墜冰窟。
或許他確實不該偷偷去找吳王,但是蕭煜他想起昨日在牢房里的點點滴滴便覺得渾身都發(fā)痛。
這些事情解釋不清, 蕭煜也不愿意相信, 那不如就不解釋了。沈雁初的眼睛微微發(fā)紅,他閉上眼睛, 躺在蕭煜的懷里繼續(xù)裝睡。
他如今身上積分不多,之前換的藥已經(jīng)被蕭煜藏了起來。而且就算是吃藥, 他已經(jīng)對這種藥物有了免疫力,只能加大劑量才能維持之前的效果。所以他暫時必須留在蕭煜身邊。
系統(tǒng)的任務(wù)還有, 不過應(yīng)該不多了。等到任務(wù)結(jié)束, 他就帶著昭兒離開這里。
等會兒昭兒沈雁初臉色一白, 昨日令人臉紅心跳的點點滴滴再次回放了一次。
昨天晚上,他哭著求饒求讓蕭煜不要進生殖腔, 但是蕭煜還是進去了。那會不會這一次又有要孩子了
根據(jù)系統(tǒng)的資料,坤君在求歡期的時候極易容易受孕, 幾乎只要乾君進入生殖腔成結(jié)就會受孕。
昨夜蕭煜不止一次進去了, 成結(jié)也不止一次。
沈雁初摸摸自己的小肚子, 心里五味雜糧,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既痛恨自己有這樣一個身體,又舍不得昭兒那樣的孩子。
“思歸”蕭煜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對于乾君來說昨晚也確實是過于勞累了。這一次的求歡期過于洶涌澎湃,就連蕭煜沒有準備的話都略微有些吃力。
他把懷里的人摟的更緊了一些,仿佛生怕懷里的人跑了一樣。
沈雁初沒有說話,他把身子埋進蕭煜的懷里,任由蕭煜支配著。
內(nèi)殿里的一片春意,蕭煜繼續(xù)折騰著沈雁初,讓身下的人發(fā)出動聽的聲音,最好想不起昨日都發(fā)生了什么才好。
整個床都在微微震動著,沈雁初被日成了一灘水,溫柔的包容著蕭煜的一切。
只是一聲敲門聲打破了和諧的一幕。
“陛下,兵部尚書同謝將軍一同求見,說是西域起兵,請圣上裁決”是小祿子的聲音。
小祿子一直貼身伺候蕭煜,昨夜蕭煜回來他是知道的,此時兩個人在屋里做什么他也是清楚的。他也不愿意打擾陛下,實在是軍情緊急,必須要通知陛下才是。
屋里的聲音甜膩而誘人,蕭煜卻一直沒有說話。
“唔別走”沈雁初已經(jīng)被日得神志不清,但是他有一種絕對不能離開蕭煜的感覺。他無法控制住自己,他想要接近蕭煜,想要蕭煜一直這樣填滿他。“好哥哥嗯你日的我好舒服別走”
他他都說了什么等沈雁初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話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說完,他的身子更是泛起一抹粉色,他把臉埋進蕭煜的懷里再也不肯出來。
這樣的話換來了蕭煜更激烈的動作。
“陛下謝將軍還在等陛下,請陛下到紫宸殿一觀。”小祿子臉上見了汗。這樣打擾陛下,恐怕等陛下做好一切回來他也就要沒命了。
蕭煜的身子微微一動,往后退了一點。
“別不要走你別走”沈雁初的聲音被逼出了哭腔,他拉住蕭煜的手腕不肯放他離開,身子下意識的往后靠著。雙眼微紅,里邊盛著水潤的光。
這副模樣,任憑是誰都難以拒絕,只會想著如何憐惜面前的人。
蕭煜低頭親吻上沈雁初的嘴唇,下邊動作更加激烈更加用力,讓沈雁初根本無力掙扎。
屋里散發(fā)著淡淡的腥味,沈雁初癱軟在床上,雙眼微睜,幾乎馬上就要睡過去。蕭煜在一旁仔細的替他換好床單,蓋上被子,把換下來的東西全部都扔到一旁。
沈雁初松松垮垮的拉著蕭煜的袖子不愿意蕭煜離開,然而他實在是太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待沈雁初睡著之后,蕭煜穿好衣裳,起來在屋子的熏香爐里點燃了一丁點龍涎香。進貢上來的龍涎香品質(zhì)不如他的信香純正,但是聊勝于無。
西北的戰(zhàn)事他不得不管,只能先讓他的思歸委屈一會兒,用普通的龍涎香安撫一下。蕭煜回到床邊低頭親吻了一下沈雁初的額頭,之后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內(nèi)殿。
一出門便看到小祿子跪在門外,蕭煜沒有責罰他,讓他連忙起來說說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