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從哪一秒開始,一切都發(fā)生的很順其自然。
唇畔被堵住,腰肢輕傳來一個力道,空氣逐漸變得曖|昧起來。
再等她睜開眼時,被深淵一般眼睛給吸引了去。
莊瑾近距離的注視著她,漆黑的眼底,像是在隱忍著什么。
“怎么辦,我的自制力在你面前,好像完全不起作用。”
程憶當然聽出來他話里的弦外之音,本來就已經(jīng)染了一抹緋紅的臉頰,更是猶若涂了胭脂一般,那張本來就明艷動人的一張臉,勾人的近乎像個妖精一般。
莊瑾見她神色緊張,低垂眼瞼,在她耳邊低語,“放心,沒有經(jīng)過你的同意,我不會輕舉妄動。”
說著,莊瑾側(cè)過身子,把她輕攬在懷里,極溫柔的語氣,“這樣還冷嗎”
不僅身體不冷,整顆心也暖暖的,像是有一盆炭火在旁邊烤。
“不冷。”
“那就好,我關(guān)燈了”
“嗯。”
房間陷入黑暗,整個空間愈發(fā)安靜下來。
那“噗通噗通”的心跳,程憶聽得愈發(fā)清楚,兩人離得太近,她有些擔心自己的心跳會被莊瑾給聽到,伸手扶住自己心跳的位置,好讓心跳能稍微跳得慢一些。
今晚的夜,很是漫長……
……
寒假,程憶不回家被自家老媽嘮叨了好久,哪怕程憶解釋說在學校有事,跟社友住在一起,她媽也不放心,非得讓她回家住。
好在她媽生意忙,特別是年底要收賬,念叨歸念叨,但總四處奔波天高皇帝遠的,程憶尚且還能在夾縫中求生存。
離新年還有三天的時候,社團幾乎只剩下程憶和莊瑾兩個人。
社團大多數(shù)的社員都是外地人,春運一票難求。
于是,白天黑夜,莊瑾和程憶這對情侶,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待在一起。
本來程憶還想陪莊瑾站好最后一班崗,但程憶老媽回家了,程憶再不回去,只怕她老媽就要直接來學校接她回去。
程憶無奈,只好抱歉的對莊瑾說道,“我媽回來了,這下真的要回去了。”
“嗯,沒事,多回去陪伴家人也好。”
程憶發(fā)現(xiàn)莊瑾最近幾天有些不對勁,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說說看。”
莊瑾注視著程憶,“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我媽在我小時候就不在了。”
“嗯。”
莊瑾苦笑,“我爸……跟我找了個后媽。盡管明知道我爸的事,我不該插手,可一想到以后回到家,都要面對一個陌生女人,那個本來就讓我感到極其陌生的家,更是毫無溫度可言。”
程憶很少見莊瑾用如此蒼涼的語氣說話,甚至從沒見過莊瑾頹然過,在程憶,不,近乎在a大學生心中,他莊大神就該是高高在上運籌帷幄永遠自信滿滿的模樣,哪怕天塌下來,他都會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
程憶從小也是在單親家庭長大,但要比莊瑾好的是,她親生父母都尚在。
程憶不知怎么安慰,想了想,道,“沒事,你以后還有我,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程憶這番安慰很好笑,莊瑾剛才還黯然的神色,頓時又恢復(fù)了神采,甚至眼底還噙了兩分似有若無的笑意。
“你這話里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以后想要跟我組建一個家庭”
若是以往,程憶多半會否定,但她一想到剛才莊瑾說話間的悲涼,她心軟的點頭。
耳邊傳來一個蘇得不行的低沉嗓音,“這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不反悔。”
……
程憶在新年前兩天回的家,莊瑾親自開車送她。
車停在程憶所住小區(qū)樓底露天停車場,程憶家就在本市,家里什么都有,回家也不需她帶什么東西。
不過,下車時,莊瑾卻提了一堆東西,什么阿膠,燕窩,桃膠,都是滋陰養(yǎng)顏的補品。
程憶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買的,看他手里大包小包的,無語道,“你買這些東西怎么都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家最不缺的就是補品,買了也是浪費。”
“不管浪費不浪費,這是未來女婿送給丈母娘的一番心意。”
未來女婿……
程憶撇嘴,“我媽現(xiàn)在就在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上去見見”
莊瑾挑眉,“你都邀請了,那我就卻之不恭。”
“嘁,這話說的好像你很勉強一樣,我跟你說,你雖然在我哥那里刷了好感度,但我哥他跟我年紀差不多,思想比較開放,所以我交男朋友他很支持。可我媽,看我這么小不僅交男朋友還往家里帶,肯定不會那么高興的,你做好心里準備。”
程憶說著,就要從他手里接過一袋禮品,不過被莊瑾給側(cè)開了。
莊瑾依舊自信滿滿的樣子,“我想,你|媽應(yīng)該會喜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