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啊跟許棠姐鬧別扭了,悶著呢。”沈宜道。
“許棠那小姑娘不錯的喲,長得白白凈凈的,說話又好聽又溫柔,你哥欺負(fù)人家了?”錢桂花瞇著眼問道。
“也不是吧,就是倆人觀念還需要磨合。”
“哦,那就是想不到一處去,要這樣日子就沒法過了。這人過日子,兩口子要是心不往一處使,這還過啥。你哥脾氣倔,跟你爸一個德行,可是他咋沒學(xué)到你爸哄媳婦的本事,瞧這笨的,嘖嘖。”
沈宜要笑的不行了,太姥姥說話太有意思了,“您說得對,我哥就是笨,許棠姐多好的人啊,要是被人搶走了,有他后悔的。”
“那搶不走。”
“啊?為什么?”
“那小姑娘啊,干凈。那回跟你媽來的時候,我就瞅著她啊一顆心都在你哥身上,走哪兒盯哪兒。就是可憐得很,家里沒人了,只怕心思太重,你哥呢瞧著挺認(rèn)真周到,其實粗粗拉拉的,沒看懂小姑娘的心。”
“您怎么知道的?”
“你太姥姥活了一輩子了,什么人沒見過,這雙眼睛厲害著呢。”錢桂花得意的說道,她年輕的時候那是打遍全村無敵手,后來跟著孫女來京市,這么多年沒吃過虧,全憑她一雙眼睛看人準(zhǔn)。
“太姥姥,你說我要是找個對象,找個什么樣的好?”沈憶現(xiàn)在也有點迷茫,不知道自己找個什么樣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