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
江奕沒有吭聲。
在封首席下一句話出口前,人已經站了起來。
然而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除了封首席與7號位外,其他人就像是沒看見江奕這個人一眼,半點也沒將視線余光投射過來。
江奕摸著自己無力耷拉的手腕,咔嚓一聲輕響,眼也不眨地將關節(jié)給正了回去。
剛才聽見楚凜肩膀響起碎骨之聲的時候,沒注意把關節(jié)給掙扎脫臼了。
直接掀翻了按著他的那名親衛(wèi),好像是。
至于那名親衛(wèi)現(xiàn)在怎么樣了,江奕沒怎么注意,當時場面過于混亂,能清晰回想起來的,就只有那皇帝那聲震耳欲聾的大嗓門,以及楚凜冷汗淌了滿臉,還不忘對他勉力拉扯出來的一個小小的笑容。
對江奕來說,足夠刻骨銘心。
痛得刻骨銘心。
江奕示意封首席看向記自己的身后“首席,我的猜測是對的。即使破格使用精神力,但只要及時用精神力抹去世界意識對自身存在的注意,并控制精神力爆發(fā)的程度,不去超出這個b級世界所能負荷的限值,就不會產生太大的問題。”
封首席又一次全身血液逆流上涌,差點捏碎了手下的桌沿。
他盯著江奕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這一刻江奕毫不懷疑,如果封首席站在自己的面前,估計已經一拳頭狠狠地揮了上來。
江奕單膝跪地,向封首席行了個禮。
也是這一記禮畢,封首席以手扶額,長長地嘆了口氣,滔天怒火煙消云散。
封首席輕聲道“說起來有點夸張,那時候你還沒出生,透過玻璃屏幕,我一眼就相中了你,當時也是拉下了這張老臉,耍足了賴皮,才硬生生地將你從原本的上司手里搶了過來。”
江奕第一次聽說這事,看著封首席,有點不敢置信。
因為他實在沒法想象一貫注重個人儀表氣度的封首席對人耍賴的模樣。
“從那之后,我就那么看著你,看著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逐漸成長,看著你不出我所料地成為一個足夠優(yōu)秀的存在。”
“我還記得那一天,你才剛理解上司和下屬的定義,也沒了解透徹,看見我過來了,對我恭敬行禮,眼睛像是在發(fā)光,里面滿滿都是信賴就和你現(xiàn)在所做的那一樣。”
“之后就再沒有過,包括那時你對我信賴的眼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段時間忙于穿越司的工作以至于疏忽了你,想來應該是,羅琳曾多次讓我過去看看你,但我沒去嘖,現(xiàn)在想想就后悔,真特么后悔,如果那時候稍微管一管,哪會這么不聽話。”
真真假假的抱怨話說一通,江奕不知道如何開口,欲言又止。
封首席搓了把臉,在自己的情緒出現(xiàn)起伏前止住話題,擺了擺手“好了,不說笑了。”
“你不成熟的冒險之舉確實有用,穿越司這邊已經派出人手前去與你進行接洽只是江奕執(zhí)行官,我需要你現(xiàn)在回答一個問題。”
江奕抬起頭來。
“如何在襲擊者沒有現(xiàn)身,而你又暴露了自身的情況下,活著等到我們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