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好看。”
江行云一臉平靜地說。
郯越和江行云對視了幾秒,最終還是忍不住朗聲笑了出來,不由分說地把人往自己懷里帶,一邊揉著她的頭,一邊笑著說,“寶貝,你也太可愛了吧。”
江行云冷哼一聲,鎮(zhèn)定自持地把郯越推開了。
失策了,江行云本想逗一逗他的,但是沒想到這男人這么經(jīng)不住夸。
呵,在夸贊面前迷失自我的男人。
郯越任由她推開,眉開眼笑地看她,美滋滋地想以后云云一定會迷失在他的美色之下的。
笑得真傻。
江行云撇了郯越一眼,有些嫌棄地移開了視線。
“娘子,你知道幻境快要結(jié)束了嗎?”
郯越樂了一會兒,便和江行云說起了幻境快要結(jié)束的事情。
江行云瞪了他一眼,眼中威脅意味十足,叫誰娘子?
要是出了幻境外面,他還這樣叫的話,那不是很麻煩?
郯越明白江行云的意思,嘴上說著“最后一次了,下次絕不會了”,暗地里卻叫了一百幾十遍了,反正以后也是我的娘子。
是既定的道侶,郯越從見了江行云的第一眼就升起了這個念頭。
大魔王的直覺不會出錯的。
“是嗎?”聽到這句話,江行云狐疑地看了郯越一下,而后問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沒辦法,我太強大了。”
郯越眼睛一彎,露出了個不要臉的笑容。
江行云輕嘆了一口氣,雖然聽了很想揍人,但是居然無法反駁。
“那從幻境出來之后,進來歷練的人會保有這段記憶嗎?”
江行云有點關(guān)心這個問題,不過如果是郯越的話,恐怕沒人能篡改他的記憶。
“怎么,你舍不得忘記我?”
江行云話一出口,郯越就立馬想到了這個小冰山是不是不舍得他了?
美滋滋地想說不定云云已經(jīng)喜歡上他了,只是死撐著不肯承認(rèn)。
“…算了,順其自然就好。”
江行云敗給了郯越的厚臉皮。
郯越有點失望,不過他還是問江行云,“那你想他們擁有這段記憶還是不擁有這段記憶?”
“欸?這個我又不能做主。”江行云說,“而且就算我能,說不定有人想要這段記憶,有人又不想要,我當(dāng)然不會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到別人的身上,所以順其自然是最好的。”
“沒良心的小東西。”
郯越不滿地皺了下眉,難得霸道了一回,“我可不會讓你忘了這段經(jīng)歷,你給我好好記住了。”
“啰嗦。”
江行云不理會他,率先走了一步。
“啰嗦還不是因為我喜歡你,你以為我很想這樣嗎?誰讓你這么沒心沒肺,還是個捂不熱的小冰山……”
郯越在她身后嘮叨個沒完。
“好了,這么厚臉皮的人我此生都不會忘的。”
江行云忍不了郯越的絮絮叨叨,應(yīng)了下來。
“這才差不多。”
郯越翹起了嘴角。
到了書齋的時候,江行云便開始淘書,為消磨時間,她向來是什么書都看的,包括不限于某種古代版小黃書。
“等等,云云你看的什么書,不許看!”
當(dāng)江行云翻起某本比較露骨的書的時候,身后傳來了郯越一驚一乍的聲音。
她沒理會他,看了下封面,不過是個穿著肚兜的少婦和一個赤著上身的男子而已,有什么好驚訝的。
江行云淡定地翻了下去。
“都說了不許看!”
郯越氣急敗壞地奪過了江行云手上的小黃書,藏在了手背后。
江行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平靜的問,“難道你沒看過?”
“這么難看的圖片我為什么要看?”
郯越顯然對此嗤之以鼻,“不對,你為什么這么淡定?”
向來懶散的魔王大人覺得自己頭都要炸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
江行云雙手抱臂,饒有興趣地看著男人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心道還反應(yīng)挺有趣的。
這家伙平日不是挺厚臉皮的嗎?
“反正你就是不許看。”
郯越把書放回原位,不由分說地把人拉走了,
“你聽我說,那畫畫得毫無美感,真的沒有什么好看的,買了回去只會污了你的眼。”
逐漸冷靜下來的郯越?jīng)Q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反正云云就算是買回來了,他也要偷偷燒光。
不能讓云云看別的男人的身體,就算是紙片人也不行!
郯越有種奇怪的執(zhí)著。
“好,聽你的。”
郯越正欲再勸,就聽到江行云說出了這句話。
啊!郯越看著眉目舒展開來,眉眼有點彎彎的江行云,險些移不開眼。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腦子突然一發(fā)熱,湊到江行云耳邊低聲說,
“要看只能看我的,書上的絕對沒我的好看。”
對上那小巧精致的耳垂,郯越輕輕地啃咬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江行云:喂,這里有人公然甩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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