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這群資源不愁的修真二世祖整天不是閑得去禍害好姑娘,就是一言不合就懟人抽鞭子。
“永陵城不得斗毆,執(zhí)法部十二干支聽令,把滋事斗毆者押回執(zhí)法堂審問。”
為首之人穿著執(zhí)法堂特有黑衣斗篷,臉上同樣帶有特制的面具,修為在元嬰中期左右,而手下的其他人至少在筑基期以上。
那樓星河身邊雖然同樣有元嬰尊者相護(hù),但是執(zhí)法部的命令他也不好多動手,況且自家少爺可以說是執(zhí)法堂的常客了,是以他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小少爺?shù)陌踩?
“切,”樓星河整了下衣衫,發(fā)出了一聲“切”,即使對面站著是是元嬰修士,那個樓星河還是那個樓星河,脾氣也不見一絲收斂,“不就是走一遍執(zhí)法堂嗎去就去。”
“我可不像那幾個孬種,聽到執(zhí)法部,怕是都要嚇尿了吧,哈哈哈。”
樓星河頗為不懷好意地看了對面那幾個二世祖一眼。
“樓星河,你別太過分了,執(zhí)法堂在這里你還敢在他們面前放肆,怕是根本沒有把執(zhí)法堂放在眼里。”
對面那個帶著玉扳指的頗有腦子紈绔修二代說道。
“放肆。”
為首的黑袍男子冷冷地說道,同時釋放出了自己的元嬰威壓。
有些修為低的人承受不住這個威壓,雙腿不受控制地軟了下去。
而那幾個紈绔子弟雖然也有了筑基的修為,但是終究是境界不穩(wěn),最先承受不住軟倒在地下的就是他們了。
但是那樓星河卻始終站得穩(wěn)穩(wěn)的,背挺得如同修竹一樣,要不是他隱隱發(fā)白的臉色,旁人還真以為樓星河輕輕松松就抵擋住了元嬰期尊者的威壓。
那元嬰期的尊者只是想小小地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是以很快就收回了威壓,下令把這一群滋事斗毆的人待回執(zhí)法堂。
即使是修二代,懲罰也是不能免除的,即使送靈石也只能減輕懲罰,而不能沒有懲罰。
江行云在空中看到了那極為明顯的執(zhí)法堂的標(biāo)志,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之后就收回了神識,進(jìn)了一家專門賣法器的店鋪。
“道友需要點什么樣的法器”
負(fù)責(zé)接待的是一個練氣期的女修,她微笑著問江行云。
“我需要一個可以遮擋容貌的面紗或者面具之類的法器。”江行云說出了自己的需求,雖然她知道自己這點靈石可能買不到什么好的可以遮擋容貌的法器,但是聊勝于無,就算是只能隔絕金丹期一下的神識窺探她也滿意了,畢竟修真界眾占大頭的還是練氣期和筑基期的修士。
那位練氣期的女修看了一下江行云的模樣,很是理解她為什么會需要這種法器。
她想了一下,然后和江行云說,“道友請往這邊走,我們店鋪倒是有一個可以隔絕金丹以嚇神識窺探的面紗,售價為三十個上品靈石,你可以先看一下合不合適。”
女修把那個白色的面紗遞給江行云,其實這個東西有點雞肋,首先,面紗這種東西一般只適合女修士帶著,而且修真界的人普遍都長得挺好看的,遮丑就沒什么必要的,長得好看就更沒必要的,不過但要是好看成這位道友這個程度的話,確實是有點必要。
江行云接過來看了一下,她把神識探進(jìn)去,果然感受到了一陣輕微的阻擋,但因為她是元嬰期自然就能輕易避開阻擋,但是應(yīng)該像這位女修的那樣,這塊面紗能隔絕金丹期以下的神識窺探。
“這個面紗可否合道友的心意”
女修溫聲問道。
“可。”
江行云點頭。
“那么道友還需要些別的法器嗎我們這邊有各種適合女修用的法器,例如軟劍、鞭子、扇子等等。”
“不用了。”
江行云下意識拒絕了,想了一下,又說,“我想要一把劍,最普通的就可以了。”
女修立馬會意,“請往這邊來,這塊區(qū)域放的是下品和中品的劍,比較適合初學(xué)劍的修士使用。”
江行云掃了一眼,挑了一把最為普通的下階靈劍,問“這把要多少靈石”
“五個上品靈石。”
“可。”
江行云一共付了三十五個上品靈石買了一把劍和一個可以隔絕金丹以下神識窺探的面紗。
現(xiàn)在她身上剩下了六十五個上品靈石和十三個中品靈石。
她估計這些錢夠她宅上一段時間。
然后她就帶著面紗回到了客棧,在客棧里住了兩天,期間并沒有出過門。
房間到期之后,她沒有繼續(xù)住在這間客棧,而是另外選擇了一間較為偏僻的洞府租住。
時間是兩個月。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凌晨更新的一天,大概早上起來看比較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