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本丸的東西帶到現(xiàn)世,可以帶一些菜給幸平大叔和創(chuàng)真君。
一邊想著,璃花把蔬菜湯喝掉,她吃東西向來吃得慢,等到她吃完,其他人早已經(jīng)吃完了,璃花原本想收拾,被亂和清光按在座位上,“姬君坐著就好了,我們?nèi)ハ赐搿!?
數(shù)珠丸捧著茶杯坐在璃花的對面,也附和道,“就讓他們?nèi)グ伞!?
能夠減輕負擔自然是好的,但是璃花有點擔心他們會把碗摔碎,自從知道了本丸的財政情況,她開始有了更多的擔心。
小口小口喝著茶,璃花一半的心神放到廚房,除了水流,偶有幾聲瓷質(zhì)器物相撞的聲音。
聽上去應(yīng)該是沒有摔碎東西,璃花安心地放下杯子,視線轉(zhuǎn)向一直閉著眼睛的數(shù)珠丸,他的頸上掛著一串大佛珠,應(yīng)當是看不見的,卻對他生活做事沒有半點影響。
“您不用擔心他們,以往的時候我們都是輪流做這些。”似乎知道她在擔心什么,數(shù)珠丸緩緩開口。
在璃花的想象中,暗墮的付喪神應(yīng)該有些不同,比如暴躁傷人之類的,可是不論是她最初見到的鶴丸還是之后見到的清光他們,都是很理智很平靜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們頭上生著各異的角,臉上也有神秘怪異的黑色紋路,根本就看不出暗墮的樣子。
遲疑了一會兒,璃花還是開口詢問道,“數(shù)珠丸,你們?yōu)槭裁磿祲櫋?
數(shù)珠丸沉靜道,“起先是一位同伴暗墮,后來暗墮者越來越多,審神者放棄了這一座本丸,沒有了靈力供給,同伴們有的自己斷刀,有的則在出陣是被擊碎,最后就剩下我們幾個了。”
貌似沒有她想象中的一些情節(jié),好像也沒有她想象中暗黑的場景,甚至聽數(shù)珠丸說完覺得很正常。
身上由付喪神暗墮引起的疼痛也并不猛烈,隱隱的,做著別的事情的時候還有忽略的時候,璃花稍稍按下心來,“狐之助說暗墮是可以消除的,等到那個時候我在鍛新的刀劍。”
“您可以現(xiàn)在就鍛刀,不用顧忌我們。”亂從廚房里走出來,身后跟著的清光也贊同道,“維持本丸的話需要更多的同伴,現(xiàn)在我們幾個連出陣的隊伍都湊不齊。”
璃花搖了搖頭,道,“出陣等過一段時間再說,現(xiàn)在本丸很多地方還要重整,清光,現(xiàn)世的東西可以帶到本丸來嗎”
想到?jīng)]有跟著自己一起來的章魚小丸子,璃花有點心痛,早知道之前就把它們?nèi)砍缘袅恕?
“照理說是可以的,本丸中的東西也可以帶到現(xiàn)世,只是數(shù)量上不能太多。”清光道,“鶴丸帶您過來的時候那便是狐之助交給您的懷表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他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紋路,坦言道,“我們幾個的暗墮主要在本丸失去審神者之后而引起的,您成為了這一座本丸的審神者后,本丸有了靈力的供給,我們也不用再靠著暗墮來汲取用以生存的靈力。”
璃花有些察覺到暗墮的日子不如他所說的那樣輕松,反正也和時之政府簽了好幾年的合同,很多事情都不用著急,合同上給的條例也很寬松。
因為是暗墮本丸的原因,還給了一個月的調(diào)整期,調(diào)整期之后才有正式的規(guī)定出陣次數(shù)以及其他。
這些事情璃花也和他們都講了,最后達成共識,等到他們褪去暗墮的特征之后再開始鍛刀。
一整天陽光都很好,曬著的東西基本都干了,還殘留著一些清香的氣味,摸上去暖融融的,璃花將床單折好放進衣服籃子里,一旁的鶴丸在幫她的忙。
夕陽西下,僅僅一天,籠罩在日暮中的本丸就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死氣沉沉了,從這一處看過去,亮著燈火的本丸好像是很久以前才會發(fā)生的景象。
這一切的改變都是來源于成為審神者的少女,同伴們雖然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在一起相互扶持的走過那么久的時間,他也能看出他們比之以前要安心的多。
青年清朗的聲音溫柔地就像是晚風流連在她的耳側(cè),“終究還是將您涉及在其中了。”
璃花踮起腳尖,戳了一下他的角,硬質(zhì)的觸感,像是從皮膚中長出來的,“這個,長出來的時候會疼嗎”
他只是輕輕笑起來,淡淡道,“已經(jīng)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 養(yǎng)老本丸,了解一下
今天有點事情耽擱了一下,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