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漓挑了挑眉“比如”
江棉摳著岳漓的褲子,小聲道“我我其實(shí)很愛撒嬌的”
岳漓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低聲道“看出來了”
“還有別的方面”江棉軟軟道,“你會不會接受不了真正的我啊”
岳漓心想,江棉以前在他們面前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可這么軟綿綿的江棉,完全戳中了他的點(diǎn)。
不要說接受不了了,他不要太喜歡。
于是岳漓默默享受著江棉的粘人與撒嬌,挺了挺胸膛,微笑道“呵,怎么會。”
江棉聞言,猛地抬頭,眼睛發(fā)亮地看他“那、那我可以在你面前按我原本的性格來的吧”
岳漓揉揉江棉腦袋,一派游刃有余,云淡風(fēng)輕“當(dāng)然可以,你來啊。”
江棉“”
他再次垂下腦袋,靠在岳漓肩頭,一只手開始順著岳漓的大腿往上摸。
岳漓正微笑等待著江棉的撒嬌,沒想到江棉的爪子一路上滑,竟停在了他的關(guān)鍵部位,覆住。
岳漓笑容一僵,背脊悄悄繃緊。
緊接著,他聽到靠在他肩上的人用軟軟的,羞答答的,非常純潔的語氣說道“那、那你剛才這里有沒有被撞痛,要不要我給你呼呼”
岳漓“”
岳漓震驚,低下了頭。
江棉也抬起了頭,期待地望著他。
這是一場極其微妙的對視,江棉的眼神由期待變?yōu)橐苫蟆⒉唤狻⒔┯病⑹⑽笱劭粲旨t起來了
岳漓“你呼你呼”
下一秒,岳漓的手機(jī)又震動了起來,同時(shí)外頭響起了丁子晏的喊聲“岳漓”
那腳步聲,竟然是徑直往他們這個(gè)方向來的
兩人都被嚇了跳,岳漓也是這時(shí)才想起丁子晏猜得到他們倆在這房間,趕緊把江棉拉了起來。
還沒待整理好表情,門就被推開了,丁子晏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一看兩人這模樣,定在了原地,懵逼地打量兩人上下。
江棉的心臟飛快地跳了起來,萬萬沒想到這邊他們才剛表明心意,轉(zhuǎn)眼就被丁子晏給撞見了,正羞澀地想著說辭,就聽丁子晏震驚道“操,你們打架了啊”
江棉“”
岳漓“”
兩人木然地看著他。
丁子晏按掉了打給岳漓的電話,難以置信地看著江棉渾身上下亂七八糟的花瓣,那亂糟糟的頭發(fā),皺巴巴的衣服,還有那明顯哭過的模樣,驚怒地對岳漓道“你都把棉球兒揍哭了”
岳漓面無表情“我想把你揍哭。”
丁子晏后退一步。
江棉的嘴角抽搐了起來。
丁子晏瑟瑟發(fā)抖,沒想到好好的和解竟然會有這種發(fā)展,但怎么著江棉也是他兄弟,他不能坐視不管,于是伸出爪子一把將江棉扯了過來。
同時(shí),江棉的另一只手被岳漓扯住了。
于是江棉卡在了兩人中間“那個(gè),丁子晏,不是你想的那樣”
岳漓黑著臉打斷他,對丁子晏說“我跟江棉已經(jīng)在一起了”
江棉再次被嚇了跳,看看岳漓,又看看丁子晏,驚慌失措。
然而丁子晏眨巴了兩下眼睛,在原地呆了幾秒,仿佛艱難消化了下,而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已經(jīng)在一起已經(jīng)和解了”
江棉“”
岳漓“”
丁子晏松了口氣“就說,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問題不能解決不過和好就和好,還什么在一起,你們兩個(gè)已經(jīng)夠基了,再基下去我都要懷疑是真的了”
他目光一移,張望了下兩人身后的房間“怎么燈都不開”
一看到蠟燭和掉落在地上的花瓣,他驚訝之下又豁然開朗“靠,搞得這么浪漫,不和解才怪了,棉球兒你不會是被感動哭的吧也對,咱們老岳什么時(shí)候搞這么大陣仗過了,不過老岳你是不是傻啊,這套追女生的東西你竟然用在棉球兒身上,還說什么在一起哈哈哈哈真他媽基死了我更正一下,棉球兒不是被感動哭,是被你嚇哭的吧哈哈哈哈”
他大笑著重新把目光移到了面前兩人身上,就見兩人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他,頓時(shí)收了笑聲,斟酌道“呃,你們?yōu)槭裁催@么看我”
“”岳漓拉上房間的門,道,“沒事沒事,下去吧”
丁子晏一頭霧水,被岳漓掰過身體轉(zhuǎn)過了身,推了一把,只好帶頭往樓下走去。
走的時(shí)候,還隱約聽到身后兩人嘀嘀咕咕。
岳漓對江棉咬著耳朵“看見了吧,這才叫直男,鋼鐵直的。”
江棉拼命點(diǎn)頭“對對”
岳漓又嘆氣“就這智商怎么做生意”
江棉拼命點(diǎn)頭“就是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 丁子晏gay是什么我不懂哦,完全沒聽懂,我的世界里就沒有g(shù)ay這個(gè)詞
今天等會兒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