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叫停了黃毛,語氣中沒有半分責(zé)怪。
“是,洪爺!”
黃毛嘴上應(yīng)是,手下沒有絲毫的松懈,抓起小蘿莉的頭發(fā)往前扯。
小蘿莉吃痛,松開我的手。她被黃毛甩在了洪爺?shù)纳砩希鸨娙说暮迦淮笮Α?
洪爺摟著小蘿莉的細(xì)腰,一杯洋酒灌進(jìn)她的口中。
小蘿莉嗆得不停咳嗽,洪爺大笑著在小蘿莉的胸前捏了兩下。
“小丫頭,還挺有料,老子喜歡。”
“哈哈哈……”
馬仔們賠笑,眼神不住地打量著小蘿莉的身材。
黃毛回頭瞥見了我,伸手捏著我的脖子,將我掄向了洪爺?shù)牧硪贿叀?
我一頭栽進(jìn)洪爺?shù)膽牙铮砩系暮钩粑逗蜔熅莆稕_刺著我的鼻腔,差點(diǎn)讓我吐出了隔夜飯。
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馬仔,在我倒下的時候,還在我的屁股上拍了兩下。
我憤怒但不敢表現(xiàn)出來,剛才小蘿莉的掙扎,已經(jīng)引來了黃毛的粗暴。我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壓下了拎起酒瓶子,打爆黃毛腦袋的沖動。
男女力量懸殊,要想逃離只能靠智取,論武力,我根本不是個。
我怕被洪爺灌酒,乖巧地坐在洪爺身邊。主動給洪爺添酒,雙手奉上。
洪爺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對我這種主動賣乖的,顯然不是太感興趣,他的注意力都在懷里的小蘿莉身上。
洪爺放下酒杯,把手伸向小蘿莉的裙底。
小蘿莉除了尖叫就是哭泣,一雙小手緊緊地壓著短裙。
我看著小蘿莉的遭遇,不由得夾緊雙腿,只怕很快就輪到我了。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要怎么才能逃過這一劫。
嘭!
房門被蠻力撞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被扔進(jìn)了包廂。
“洪爺,好雅興,這個時候還有心情享受?”
一個叼著煙卷,手提砍刀的男人,走進(jìn)了包廂。
“豹哥,你怎么會來這里?”
洪爺很是意外,揮開懷里的小蘿莉起身。
洪爺?shù)鸟R仔也緊跟著起身,一個一個面色不善地看著叫豹哥的男人。
看得出,洪爺跟這個豹哥不對付。
我趁機(jī)挪到了沙發(fā)角落,要是他們動起手來,這個地方比較安全。
“洪爺,你的園區(qū)被人襲擊了。你還在這里享受,可真是心大!”
“什么?”
洪爺不信,盯著地上渾身是血的男人。
“洪爺,是真的,我剛到紅樓門口,就接到了園區(qū)的電話。正想著上來找你,樓梯上碰到了豹哥。他問我急什么,我沒告訴他,就被他砍了兩刀。”
洪爺聞言,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手機(jī)上幾十通未接來電。
“陳阿豹,你給老子等著。等我把園區(qū)的事處理好,再跟你算賬!”
洪爺說完大步流星地走出包廂,他的馬仔拉起地上渾身是血的男人,緊隨其后。
豹哥邪魅一笑,拎著滴血的砍刀轉(zhuǎn)身離開包廂。
包廂里安靜下來,只剩下我和小蘿莉。
我心中大喜,此時不跑,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