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yī)生不耐煩地催促。
還要脫,我不愿意,站著沒動。
“坤哥!”
女醫(yī)生戴上手套,叫了一聲。
壯漢上前,把我推倒在通鋪上,一把扯下我的內(nèi)內(nèi)。
我嚇得大叫,慌亂地四處抓東西,好想有個東西能遮擋此刻的羞辱。
“鮮貨!”
女醫(yī)生脫掉一次性手套,對壯漢說道。
這,就是檢查身體。
由于我長相出眾,再加上我是個黃花大閨女,樺姐十分滿意。她讓壯漢給我換了一個六人小房間,上下鋪。
小房間里已經(jīng)有四個人,我只能隨便爬上了一個上鋪。
木板床上僅有一張草席,和一個臟兮兮的毛巾被。
但還是比大通鋪好了不少,至少每張床上還有一個毛巾被。
十幾人的大通鋪上,只有幾床破破爛爛的被子。
我抱著雙腿縮在角落,逃跑,我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
隔壁房間響起女孩的求饒聲,驚得我抬起頭,快速下床,去拉房門,準(zhǔn)備去看看情況。
“房門外面上鎖,你打不開。”
我回頭看向下鋪說話的女孩。
“進來這里的命運都一樣,不要以為你長得漂亮,就會特別。我提醒你,在這里長得越好看,命運越悲慘!”
女孩繼續(xù)說道。
我來到女孩床邊,直勾勾地看著她。
“別去多管閑事,在這里我們都是貨物,沒有資格去管別人。”
“我們是人,不是貨物!”我不服氣地反駁。
“呵!到了緬北還想把自己當(dāng)人,你想得太天真了!”
女孩冷笑,好像聽到了天大笑話。說完,便轉(zhuǎn)過身體,閉上眼睛假寐,不再搭理我。
房門從外面打開,假寐的女孩迅速起身,第一個站在門口。
其他三人緊跟其后。
我站在床邊看著四人魚貫而出,不知道她們要去哪里。
坤哥看我沒有排隊跟上,進入房間,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把我拽了出去,扔向隊伍后面。
“跟上!”
我揉了揉疼痛的頭皮,不情不愿地跟在四人后面。
我們來到一樓的房間,房間里的樺姐,正在給其他女孩分配衣服。
她一人手里塞了一件,催促著大家換衣服。
跟我說話的女孩分配了一件女仆裝,她倒是大方地當(dāng)眾脫掉自己的衣服,換了起來。
我手里的是一件吊帶裙,那裙子只到大腿根。我還從沒有穿過這么短的裙子。
猶豫之際,坤哥又來到面前,“讓我?guī)湍銚Q嗎?”
我被逼著換上了吊帶裙,跟著十來個服裝各異的女孩,擠進了一輛商務(wù)車。
我們被送到一座紅色建筑物內(nèi),簡稱紅樓。
紅樓內(nèi)裝修簡單,宿舍同住的四個女孩被坤哥帶去了二樓,我和一名哭得哽咽的女孩,被樺姐親自帶到了頂樓。
頂樓豪華包間內(nèi)燈光昏暗,音樂震天,沙發(fā)上坐著一排吞云吐霧的男人。
樺姐笑容燦爛,對著最中間的男人嗲聲道:“洪爺,這兩個都是鮮貨,您看看喜歡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