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說服老子,否則別怪我提前送你去見你在地域微笑的老母親, ”煙羅怒睜著布滿血絲的雙目, 抽出床底的迫擊炮, 一臉老子現(xiàn)在搞死你的猙獰地轉(zhuǎn)向叫醒他的小嘍啰, “好了,現(xiàn)在告訴老子, 你準備好解釋了嗎”
“局, 局長, 地下牢房f區(qū)最深處被炸了”
小嘍兩手貼著褲縫,啰哆哆嗦嗦的立正, 說話聲音都在抖“你說過要重點關照的那個牢房, 七,七個人全跑了。”
煙羅卡卡地轉(zhuǎn)過頭,迫擊炮的槍口對準了他。
“地下監(jiān)獄f區(qū)被炸了局長”
“七個全跑了”
小嘍啰哆嗦的不成樣, 依舊恪盡職守地匯報“越獄啦”
“”
“你說什么”
最后一個字敲在煙羅的耳鼓上,直達他的腦神經(jīng)。因睡眠不足而粗暴無比的警局局長臉色逐漸變態(tài)。他咬牙切齒“他、媽、的、再、說、一、遍。”
小嘍啰臉頰一陣劇烈地抽搐,迅速退到墻角貼著, 恨不得能縮成一個小點兒消失不見。內(nèi)心充滿對煙羅迫擊炮的恐懼,卻堅挺地重復一遍“就, 就是她們又逃獄啦局長, 那群小蘿卜頭,帶著牢房里原有的兩個重刑犯,一起越獄啦”
怕煙羅聽不清,他還拿出擴音器對準煙羅的耳朵重點重申, 反復重申“你交代過重點看守的那幾個家伙,炸了牢房,逃了”
“滾老子嗶嗶嗶”
一陣必須消音的宇宙罵飚出來,超暴躁的煙羅從床上一躍而起。
小嘍啰嚇得瞬間蹲地,雙手抱頭。然而煙羅看也沒看他一眼,扛起迫擊炮,披上他的紅警袍,沖出去開了軍用單人飛艇就呼嘯而去。
警局的休息室是全木質(zhì)的,兩扇門被裝得劇烈晃動。
一陣靈魂的顫抖。嘍啰手抖擻地握著擴音器,努力咽了一口口水安撫受驚的小心臟。等反應過來要追之時,耳邊就只剩飛行器引擎啟動的余聲。
警局里一隊全員出動,作為監(jiān)視人員和全隊的行走的法律規(guī)章。嘍啰不敢耽擱,他倒騰著兩條腿瘋狂跟后面追“等等,冷靜啊局長你千萬一定要冷靜他們都還未成年,請注意,他們是未成年啊啊啊啊”
未成年他媽還管個錘子的未成年
未成年敢炸監(jiān)獄,連夜帶人逃跑他媽就是最兇惡的重刑犯都不敢這么干這群小兔崽子活膩歪了,到他這兒來日天日地煙羅氣得半死,他現(xiàn)在必須要用現(xiàn)實來教誨這群毛沒長齊的家伙,什么叫做宇宙聯(lián)邦的現(xiàn)實主義教育
煙羅煙斗咬在嘴里,滿目的猙獰。
一番隊跟出來,他與他的迫擊炮早已變成天邊的一顆星,消失在黑夜的天際。
與此同時,神樂琪琪葉子趙成恒四人并排齊奔,胖子遠遠落在后面茍延殘喘。
腿腿追蹤的水平是想當?shù)母摺6嗵澚送韧龋呐录s瑟夫被人帶到另一個半球,神樂他們也能輕松地追蹤。腿腿今天一整天都在追著飛行器奔跑,它速度快。但不得不說,軍用的飛行器跟民用還是有巨大的差別。一路跟一路留記號,它都沒時間返回來找神樂。
不過腿腿還是很有用一只猴,留下的記號除了神樂,誰都認不出來。不可否認確實有點臭,但神樂帶一群人奮起直追,在黑夜里也絲毫不會迷失方向呢
“現(xiàn)在怎么辦”
葉子一邊沖刺一面扭頭看身邊的趙成恒,“直接攻向萊塞家族的老巢”
“什么老巢不老巢”趙成恒對這種不倫不類的黑話有種生理性的反感,“我們只是去友好地參觀萊塞家族的住宅而已。收起你滿腦子不切實際的幻想,任何聯(lián)邦法律不允許的事情,我們都不會干好嗎”
“話是這么說沒錯,畢竟作為一個善良公民,我們從不敢違法犯罪的事兒。”琪琪兩手擺出了殘影,“但是老大,這響徹天際的警笛聲是怎么回事兒”
葉子“我怎么知道,估計是哪個罪犯逃獄了吧”
眼都不眨一下,心理素質(zhì)強悍得一批,“你管它響徹天際不響徹天際的。反正不關咱們的事兒,快點跑就是了”
琪琪“說得也對。走”
趙成恒“”
神樂領先在隊伍的最前方,一面狂奔一面還有心思去東張西望“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啥子預感”葉子兩胳膊都劃出無影手。
神樂也說不上來什么預感,默默加速,迅速開溜“先溜為上。”
話音剛落,就丟下葉子趙成恒他們一個人跑了。葉子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人迅速消失成一個點兒,飛快地眨了兩下眼,扭頭看向身邊同樣懵逼的趙成恒。兩人電光火石對視一眼,迅速分開,各自跳到一邊的一個高層建筑物上。
就在他們跳起的瞬間,兩人所在的地面轟地一聲被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