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姓仁王名雅治的什么家伙,但對方一看到自己,露出興味滿滿的眼神絕非偶然。
我們見過
應(yīng)該沒有。她回憶完畢,下結(jié)論。
不料這家伙語出驚人,開口打招呼就是一句“喲,小朋友,這位是你男朋友”
桃城“”
男朋友
糟糕居然被這家伙看出來了
龍馬心中一驚,腳步才邁出一半身體就僵住了。那邊綱吉反應(yīng)很快,從后面給了仁王一肘擊,面不改色道“你瞎說什么呢”
“嗯”仁王分神回頭。
趁現(xiàn)在
龍馬扯了桃城的袖子一把,轉(zhuǎn)身就跑。
“等等、等什么情況啊這是”桃城摸不著頭腦,在后面大喊。
然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神色一變,慌慌張張地追了上來。
“越前”
她放慢腳步,神情變得凝重起來。沒想到才加入網(wǎng)球部,還沒開始比賽,就要被揭穿身份,被迫離開了嗎
呼,冷靜。
總之先想辦法解釋清楚吧。
“可惡,那家伙也太過分了吧”桃城握拳,“就算是美國回來的,也不意味著每個人都有那么開放吧這不是在污辱人嗎”
“”您這思路真厲害。
“你沒有生氣吧”他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
“那就好。”桃城長舒一口氣,順勢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等我們遇上他們,一定幫你報仇。”
看來并沒有往那方面去想啊。龍馬微微松了一口氣,面上故作鎮(zhèn)定“話又說回來,對方好像并不認識你呢,阿桃前輩。”
“啊哈。”桃城干笑兩聲,撓了撓臉頰,“可能是因為夏季賽的時候我還沒有機會出場。沒關(guān)系,今年我會讓立海大的那幫家伙記住我的名字的”
“人呢”仁王望著空蕩蕩的球場,挑眉,若有所思。說起來,剛才那孩子穿的校服好像是
他意味深長的目光隨即轉(zhuǎn)向綱吉“什么情況”
“一個認識的朋友,”綱吉干巴巴地笑了一聲,“看在我的份上,今天的事能不能當(dāng)做沒看到”
沒看到
沒看到什么是指青學(xué)網(wǎng)球部里似乎混進了一個女孩子嗎
“唔,我倒是沒關(guān)系。”仁王笑容滿面,“這不是很有趣嗎這個球拍怎么辦”
綱吉低頭,看到手上那球拍,不由“啊”了一聲“不小心忘記了”
“不如給我吧”他主動提議。
“嗯”綱吉遲疑,他難得從神奈川過來,到東京一趟應(yīng)該不會很方便吧。
“你的時間,恐怕來不及了吧。”仁王提醒她。
綱吉看向腕上的手表,臉色微微變暗。
“那就拜托你了。我得先回去了”她匆匆把球拍塞進仁王手里,沖到球場邊收拾書包,一邊回頭道,“今天謝謝你”
“不客氣喲”仁王懶洋洋地抬起手臂揮了揮,再看向手中的球拍。
膠帶很新,網(wǎng)線也看不出什么磨損的跡象,應(yīng)該是備用拍。但顯然換得很勤,在網(wǎng)球訓(xùn)練上肯定是很下功夫的。
真田知道這事嗎多半不知道,以他的脾氣,肯定會很嗤之以鼻吧那不就更有意思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個時間拜訪一下青學(xué),真叫人期待。
隔天網(wǎng)球部例行訓(xùn)練,龍崎老師出面,安排龍馬和桃城兩人跟著他們的黃金雙打去學(xué)習(xí)一下。
半個小時后,大石沉重地嘆了口氣,表示心有余而力不足。
菊丸淚奔,環(huán)繞球場“不行了,誰來拯救我啊”
乾等人在球場外旁觀,不斷指指點點。
“不行。”
“我覺得真的不行。”
“慘不忍睹。”
“不堪入目”
“這哪里叫雙打分明是兩個人的單打。”龍崎老師看得直撫額,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一個重大決定。
“我感覺,他們兩個已經(jīng)很努力了。但是”不二很委婉地說。
“但是,他們可能還不夠默契吧。”河村同學(xué)說得更委婉,一臉認真道,“就像是把最頂級的神戶牛肉和金槍魚刺身放到一起,但這種混合后的產(chǎn)物卻完全無法體現(xiàn)料理的美味,只能稱之為浪費了。”
“嗯嗯”菊丸聽了連連點頭,“就是這樣喵”
“真的沒有辦法解決嗎”大石揉了揉太陽穴,詢問地看向手冢,“這周末就要比賽了,我們是不是該臨時換個陣容”
手冢沒有回答,龍崎老師開口,把龍馬叫了過來“你怎么回事以前一次雙打都沒有接觸過”
真沒有。
龍馬誠實地搖頭。
“但我以為不是很難”
“閉嘴”前輩們異口同聲。
她壓低帽沿,不敢吱聲。
桃城揉著后腦勺走了過來沒錯,那是被他親愛的雙打搭檔打出來的齜牙咧嘴“教練,這個真不怪我,越前根本沒有配合我的意思”
“阿桃前輩也一個勁試圖接我的球。”
“那是我的”
“我的”
眾人沉默,感覺在看海底總動員,眼前一群海鷗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