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幾乎糾結(jié)成了一團亂糟糟的毛線。
戴上眼鏡愉悅地圍觀起國木田獨步變化莫測的江戶川亂步:咔擦咔擦吃薯片中
交流完一番情報之后太宰治終于從某種奇妙的氣勢中脫離。
他手中攪動著咖啡,面上帶起讓鼬都感到一陣惡寒的笑。
“說起來,”鼬聽見少年說道,“我聽說鼬君最后是因為體力不支昏過去了”
啊他就知道。
他低頭啜一口茶,對此表示不否認。
對方笑意更擴大了些,“那么現(xiàn)在不是有機會鍛煉體術嘛在逗弄芥川的時候偶爾也自己親身上陣玩玩,那家伙的話雖然體術也不及格,但當做沙包可還是蠻順手的哦。”
心中默默對那個一看就對太宰有著近乎偏執(zhí)情緒的少年點一根蠟,鼬面上還是不動聲色。
他默默想著自己說出對前島做的事的時候太宰治那一臉驚奇表情,對方那副哇咿竟然還有人這么搞真是遜爆了的模樣。
再加上說到自己因為力竭而無法回到電車的時候太宰的表情就更好看了。
真的很糟糕嗎
在異能力上還只是個新人的鼬著實開始了深刻的自我反思,以至于錯過對面少年眼中閃過的意思詭計得逞的狡黠。
總之最后簽訂了每周定時和芥川的訓練時間的不平等條約,簽訂二人一個終于圈到了想要的友人一個下定決心鍛煉自己一番,只有與不平等條約息息相關但本人對此全然不知的芥川龍之介在回港黑的路上打了一個噴嚏,毫不猶豫地將這頂大鍋反手扣在勾引走太宰先生的小妖精bu頭上。
而單方面告別太宰這廝在邁出咖啡廳的下一秒就聲稱自己看到了一個非常適合自殺的電線桿噠噠噠地跑了過去,習慣于這家伙這副作態(tài)的鼬腳步都沒停,想著已經(jīng)晚于平時的回家時間默默加快腳步回去。
不論如何,今天是要在最近穩(wěn)定了回家時間的養(yǎng)父到家前回去的。
這樣想著的時候腳下越加健步如飛,背著小小書包的男孩硬是在街上走得快要飛起來。
然后他驟然放緩了腳步。
從大腦深處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讓在趕路的鼬也不得不停下腳步。
“抱歉,能請你幫個忙嗎”
算不上熟悉的、暫且算是友人的聲音自大腦深處傳來。
鼬神色未變,并看不出突然遭受如此“攻擊”的模樣。
但腳下的步子卻是越邁越慢了。
那道略顯沙啞的聲音頓了頓,自如地轉(zhuǎn)化成一道更為柔軟的女聲。
“抱歉,”對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帶著一絲柔軟,但本人卻并非什么軟弱可欺的角色。
“能請你幫個忙嗎”
同樣的臺詞被說了兩邊,鼬重新快步走起來,就像是方才的放慢節(jié)奏只是在路上走累罷了。
他回應了腦中的聲音,對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
“在下一個路口之后請您左轉(zhuǎn)”
“右轉(zhuǎn)直行三百米”
鼬乖巧地跟著腦中聲音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最終來到一條昏暗小巷前。
“接下來的事情請您務必謹慎,”腦海中的女聲一反常態(tài)地嚴肅,在鼬應答之后實施接下來的命令。
當鼬走進小巷發(fā)現(xiàn)躺在巷中深處的青年時腳步頓了頓,他蹲下身,聞著從青年身上傳來的血腥味抿緊了唇。
今晚看來是不能及時回家了。
簡單查看一番青年的傷勢的男孩緊緊皺起了眉,在對養(yǎng)父極有可能敷衍過去以速食咖喱作為晚餐的擔憂中走到青年另一邊,準備做一番仔細的查看。
只是手還沒觸碰到青年,雙眼緊閉的青年驟然睜開了眼,以完全不符合這個人傷勢的靈活攻擊了過來。
鼬連退了好幾步,驟然發(fā)難的青年才停止了動作,他做出一副側(cè)耳傾聽的模樣,在黑暗中閃著瑰麗橙紅色彩的雙眸漸漸熄滅,露出原本那雙澄澈的雙眼來。
“抱歉。”再一次的,頭腦中的女聲說道,“boss的情況十分不好,所以希望您能夠幫忙遮掩一番。”
“如果方便的話,能否請您照顧boss一晚最晚明晚我們的人手就能解決事情接應他。”
“請不必擔心因此遭受無妄之災,我們定然會保證您的安全。”
鼬抿了抿唇,看了眼熄滅后重新昏倒的青年,頗為艱難地問道,“六道君你以為我在現(xiàn)實中有多高”
作者有話要說 鼬哥保持微笑
感謝觀看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