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距離港口不遠的這處樹林,在距離他不遠的草地中躺著一個中年男人,面部朝下,一副昏厥的模樣。
少年站在原地觀察了許久,直到耳中的耳機中傳來搭檔少年的催促聲才重新邁動腳步。
“不要著急嘛中也,”他同心浮氣躁的同僚閑談著,繞過被踩壓過的草坪們蹲在男人面前。
無視掉耳邊傳來的聲音,太宰將算不上健壯但也不輕至少比他這樣一根竹竿重多了的男人翻了個面,用手戳了戳對方的臉。
前島鷲醒來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黑發(fā)少年戳著自己臉頰的情景。他幾乎是在瞬間就升起了警惕,卻在下一秒被拍了拍肩。
“好啦好啦,”拍著他肩的少年笑瞇瞇地說著。
他睜開眼,同少年那說是姣好也不為過的面容不相符的,一雙滿是黑暗的雙瞳出現在他眼前。
他突然就想起在進入橫濱前的某個傳聞,說的是橫濱一把手港口黑手黨的“雙黑”,是兩位以少年之齡揚名的黑手黨成員。
姓名不具外貌不具,外界對于他們的了解只有令人望而卻步的實力與雙黑的名號。
在看到這個少年的時候前島鷲突然就想起了這樣一個存在。
“雙黑”。
面前的少年無疑是瘦弱的,他身上從脖子的部分開始就纏起層層繃帶,像是束縛一般將這個人整個捆住。
而他蹲在自己面前,雖然面帶笑意,從那張清秀的面容中透露出來的卻是惡意的滋味。
在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那股惡意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見的泥淖。
“ga 。”
他聽見黑泥的集合體這樣對自己說道。
中原中也等了半天才等到他摸魚的搭檔把事情搞定。面前的空間像是抖動了兩下,看似無所改變,岸邊與港口的距離卻遠上了一截。
簡直就像是從中抽取了一段空間又還回去了一般。
他輕巧地從坐著的地方跳下,掰著手指骨活動兩下之后就爽快地重新擼起一個集裝箱。
失去幻術遮掩的廢棄船塢脆弱得不堪一擊,攻擊間隙港黑的成員也陸陸續(xù)續(xù)來到,給中原中也各種意味上的支持。
他三下五除二搞定兩個看起來比較棘手的以能力者,見著手下們應該能搞定其余的雜魚便退到后方。從一個勁地沖鋒切換成站在扛著木倉的港黑成員中發(fā)號施令的角色。
切,明明這種事應該太宰這家伙來做的。
他腹誹著,心知雖然不在此地太宰在這種時候還是會干正事。
應該。
應該在干正事的太宰治在等了半天終于等到不成器的部下到來之后丟下期間醒來一次又被自己一手刀打暈的大家伙,吩咐手下活著帶回去之后拍拍屁股走得干凈利落。
一邊哼著歌一邊走在路上的時候少年第不知道多少次開始嫌棄愚蠢的部下的不懂眼色,想著這次事件之后某份任職書之類的東西就應該送到自己的桌上,原本準備找條河漂流不是,自殺的腳步拐了個彎,歪歪扭扭地邁進不遠處的貧民窟。
反正最有趣的人一號二號已經不能當部下了,他百無聊賴地想著,那么就隨便收個部下用用好了。
找誰呢找什么人呢
啊有了有了找個小孩子吧
自己也不過是個少年的人想。
作者有話要說 于是
宰左右看看:啊有了有了黑毛黑眼看起來小小只的就決定是你了
芥川:喵喵喵
以上內容純屬虛構和正文無關不要打我
隱形出場一個金毛壯漢正式出場要等到小英雄專場了xd先把歐爾麥特拿給鼬哥看一眼
就一眼手指比劃
鬼知道沒啥可說的過渡為什么我這么多話
可能這就是話嘮吧。
感謝觀看么么噠頂上鍋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