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放映廳里正放著黑白喜劇電影,三人就這么詭異的和一群蠟像坐在一起。
“一條同學,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夢”班長飯?zhí)锇押竽X勺對著身邊的女士,他實在不敢去看對方那血淋淋的胸口。
“哦,是我做過的一個噩夢。”一條青琉簡單同他們敘述了一遍。
幾十年前,這座小鎮(zhèn)有對夫妻生下了一對連體嬰兒。作為醫(yī)生的丈夫親自給他的孩子做了分離手術。
哥哥的后腦勺同弟弟的半張臉連在了一起,雖然手術很成功,但是被分離后弟弟的右半張臉整個是缺失的。所以他們的母親,一個擅長制作蠟像的女人便利用自己的手藝給小兒子做了很多面具。
索性弟弟很乖也很聽話,即使天生少了半張臉。但是與之相反的,雙胞胎哥哥卻非常的暴躁,像一個小瘋子。父母無奈,只能從小就把他雙手雙腳綁在椅子上。
或許是因為他同弟弟相連的位置正好是人體最精密的大腦吧,總之看上去正常人一樣的哥哥卻反而是個恐怖的瘋子。所以他們從小被小鎮(zhèn)的人孤立,最后不得不離開了這里。
就這樣,春去秋來好多年,那對夫妻死后,兄弟兩又回到了小鎮(zhèn),把所有人都做成蠟像。甚至連誤入或途經此處的外來人都不放過。
所以,這是一座除了兄弟兩,其他都是死人的恐怖小鎮(zhèn)。然而他們還十分變態(tài)的把那些死去的蠟像擺成了生前的樣子,就好像還是原來那個熱鬧的小鎮(zhèn)一般。
“我們就這么坐一宿嗎”飯?zhí)锫牭臏喩砻袄浜梗窒胍フ矣⑿蹥⑹郑桓乙粋€人行動。
“啊,我隨便。”一條青琉看了一眼身邊,“焦凍,你呢”
“我都可以,不過我也有點不放心綠谷一個人。”轟焦凍說道。
“嗯,那我們走吧。”
說著,三人就離開了電影院。
此時,他們所擔心的綠谷出久還真的因為誤闖蠟像館,被沒有臉的弟弟抓住了。
不過好在,正當他要被做成蠟像的時候,英雄殺手突然出現(xiàn)救了他。
“謝謝。”綠谷出久的淚水不停在眼眶里打轉,雖然知道這是一條同學的夢,但是他真的嚇壞了。
“你先前救同伴的勇氣去哪里了”殺人無數(shù)的英雄殺手,在看見眼淚汪汪的小孩子時反而很頭痛。
“我,我也不知道。”綠谷出久用手擦了擦眼睛,強忍著淚水道。“其實我也怕,但一看見同伴受到傷害,就是忍不住沖出去我明明知道其實我誰都救不了我”
“不,你很好。”英雄殺手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你比那些沽名釣譽的所謂的職業(yè)英雄好多了,他們才是社會的毒瘤。”
“不,我沒有不過謝謝。”綠谷不知道怎么解釋才好,他總覺得對方的想法太過偏激,不能認同。不過他還是沒有說什么,畢竟剛剛被對方所救,還是很感激的再次感謝道。
而此刻,先前奪門而逃的死柄木弔就沒有這么好運了。
他在路上遇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是活人,他心情激蕩之下就被對方忽悠回了家,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因為他被敲暈了過去。而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張手術用的椅子上。
昏暗的房間里,全是銹跡斑斑的機器。他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是地下室還有手術臺,光是這兩樣東西就讓他絕望不已。
他拼命的掙扎,然而徒勞。先前的那個高大的男人此時走了進來,狹小的空間頓時變得更加擁擠了。
“寶貝,安靜一點。”男人和善的對他笑了一下,低頭開始找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