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在閣樓的客房里睡了好幾天的死柄木終于等到妻子外出工作的日子。
而他這些天也沒白呆,趁著上班出門的時間一直在找當(dāng)時在他身邊的黑霧和腦無。只是一無所獲罷了,似乎只有他一個人被遺忘在了這里。
難得一整天那個女人都不在,他感覺終于稍微松了一口氣。不過
“爸爸”
丹尼爾回到家直沖爸爸的懷里,并把頭埋了進去。
“爸爸,我們把她送回孤兒院吧”丹尼爾撒嬌道,“就是因為她,害得我在學(xué)校里被人笑話”
這里的她,指的自然就是那個他們從孤兒院帶回來的女孩艾斯特。如今和丹尼爾在同一所小學(xué),同一個年級上課。
“嗯。”死炳木僵硬著身體,努力推開丹尼爾說道。“這個事情,你去跟你媽媽媽說去。爸爸我的幫不了你”
磕磕絆絆的講完了令人羞恥的臺詞,死柄木終于把粘在他身上的小鬼扒開。
好幾天了,他還是沒習(xí)慣自己作為一個爸爸一個丈夫的身份。更別說履行夫妻間的義務(wù)了,最近凱特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越來越奇怪。
果然晚上睡覺的時間,她又不死心的抓住他詢問。
“約翰,親愛的”凱特把頭發(fā)捋到耳后,露出半張完美的臉,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女人味。
可惜某人完全不懂欣賞,反而渾身一抖,顫顫巍巍的回頭。“凱凱特。”
“親愛的,我覺得我們必須談?wù)劇!?
“談?wù)勈裁础?
“嗯,我們坐下來好嗎親愛的”凱特把老公拉著坐到了沙發(fā)上,只見對方默默的往邊上挪了一點,雙腳并攏兩手放在大腿上正襟危坐。
這個坐姿,總感覺自己似乎是個會吃了他的大灰狼。凱特苦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那天給老公一個大驚喜后,對方就躲到了閣樓,還總是躲著她。
“親愛的,你最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試探的問。
“沒,沒有啊。”
“那你為什么總是撓你的脖子還抓出那么多血痕”
死柄木放在脖子上的頓時一僵。“就是皮膚有點癢”
“那要不要看醫(yī)生去”
“不用了,沒關(guān)系。”
“好吧”凱特也不在這上面多做糾結(jié),而是問出了自己這些天一直想問的話。“老公你這幾天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總是拒絕和我親熱還躲著我”
“我沒。”死柄木一緊張又開始抓他的脖子了,他完全不知道這話題該怎么回答。
“親愛的有什么事情就告訴我,別一個人憋在心里。”然而仍然等不到回應(yīng),凱特面色復(fù)雜的糾結(jié)了半天,最后還是開口道“老公你是不是那里不行了”
死柄木
昨晚再次談崩之后,夫妻倆一大早又遇到了上門探訪的黑人修女阿比蓋爾特。
早前在孤兒院負(fù)責(zé)接待他們的正是這位上了年紀(jì)的黑人修女,并且親手幫他們辦理了收養(yǎng)手續(xù)。
然而阿比今天的來意卻是為了告訴他們,他們所收養(yǎng)的這個叫艾斯特的小姑娘有著一些怪異的地方,需要留意。
因為她身邊經(jīng)常圍繞著不好的事情發(fā)生,比如從樓梯上摔斷腿的,又比如拿著剪刀跌倒被扎死的男孩子。
特別是上一家收養(yǎng)她的家庭整個被大火燒死了,只有艾斯特一個人死里逃生。黑人修女告訴他們,其實后來警察發(fā)現(xiàn)是有人故意縱火,只是找不到兇手就不了了之了。
然而殊不知此時的女孩艾斯特正隱沒在房間后面,聽見了他們的所有談話。
“腦無,幫我把番茄醬拿過來。”
話音剛落一個胖呼呼大個子表情呆愣的男孩默默的遞上了一罐番茄醬,并且還周到的幫他把蓋子打開了。
“謝謝。”一條青琉滿意的把番茄醬倒在碗里,蘸著披薩吃。
“喂大個子我也要。”爆豪說著指了指自己的盤子。
于是腦無又默默的拿過番茄醬遞了過去。在這個孤兒院他是最特殊的孩子,因為小時候的一場高燒燒壞了腦子,如今已經(jīng)十五六七的他仍然只有三歲孩子的智商。
所以腦無穿來之后,沒人懷疑過他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