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蔣夜另一只手摸了摸畢方頭上的呆毛,然后接過聞時遞給她的沖鋒槍。
“你跟我們一塊走嗎這里喪尸密集。”王野望向駕駛艙,問。
駕駛員搖搖頭“我要保護這架飛機,等雨勢小點的時候去跟隊友匯合,飛行員與直升機本來就不夠調(diào)配。”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尤其凝重,說完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操作臺。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任務,每次見面也可能是最后一面。
“祝好運。”
“你們也是。”
聞時手放在了艙門上,深呼吸一口氣,猛然拉開,寒風灌了進來,還有叢林接踵而至的獸化喪尸。
聞時拉開引信,把手雷扔出去,在爆炸聲中迅速跳下直升機,身后的人端著槍,毫不猶豫地一塊往橋上飛奔而去。
這是他們新編軍不拋棄的團隊精神,特種大隊的人要把這些獸化喪尸全都引過去。
飛行員看著他們逐漸模糊的身影,還有身后密集飛躍過去的喪尸群,擦了擦臉上的薄汗,下定了決心,冒著暴雨起飛。
“上車”
聞時弄出路虎車,傾盆大雨從臉頰落下,露出緊致有力的肌肉形狀,寒風直往身體里吹。
喪尸大軍搖搖晃晃地涌過來,尸斑上覆上了堅固的獸毛,看起來十分丑陋,它們速度慢,但是架不住整個梁橋都被它們占領了,連邊上的橋梁上也全是三類喪尸。
覃艦斐最先上車,他爬上車頂,壓根沒找掩護物,拿出狙擊槍,面色平靜,握著槍的手也極穩(wěn),動態(tài)視力發(fā)揮到極致,三發(fā)一個,基本都打在了脖子上這是三類喪尸唯一可以進攻的地方。
蔣夜把還在害怕雷電的畢方崽崽護在身后,直面喪尸潮。
子彈打不破喪尸的鎧甲,蔣夜便把槍收了,拔出腰間的軍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切割喪尸。
喪尸搖搖晃晃沖上來,蔣夜抬腿踹在喪尸的胸膛上,制住它前進的步伐,軍刀精準地尋找到脖子,眼前綻放出一片血霧。
橋面上頓時化作一片修羅場,到處都是涌過來的三類喪尸,聞時扛著機槍,瘋狂掃射,又扔了數(shù)十個手榴彈,碎片與氣浪炸開,眾人才有間隙爬上路虎。
橋梁上發(fā)生過一場激戰(zhàn),隨處可見喪尸的殘肢斷臂,潮濕的空氣中夾雜著硝煙味,把緊繃的神經(jīng)拉到極致。
路虎加足馬力,橫沖過去,車身因為喪尸的襲擊凹了大片,覃艦斐鉆回車子,但還是在車窗留了條縫開槍,其他人也在收割撞上來的喪尸。
“砰”又是兩只迎面撞上的喪尸,路虎差點被撞出橋面,聞時猛拉方向盤,才把車子扭回正路。
“一零二號據(jù)點有喪尸潮襲擊”謝洮出聲。
“這種時候挑重點說”兩發(fā)霰彈槍下,三類喪尸的外殼毫無影響,王野聲音嘶啞,半吼道。
“好的,圍攻他們的喪尸有一類喪尸與三類喪尸。”謝洮說完,往邊上看了一眼,本想接替蔣夜的位置,但是看到她那邊車窗外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喪尸,想了想,換了個方向幫王野。
“還有一類喪尸”王野愣了。
聞時表情冷峻,目視前方,低沉出聲“看到了。”
眾人抬頭望去,前方的場景壓抑而令人絕望,密密麻麻的一類喪尸在據(jù)點上空呈螺旋狀包圍趨勢,僅百米之外還有極其密集的三類喪尸。
“這他媽怎么過”謝洮頭皮發(fā)麻,吐出一句。
前有喪尸潮,后有喪尸追兵,他們毫無退路,只能硬著頭皮上。
“希望這輛路虎能撐住沖撞。”聞時輕聲說,下一秒車速便飆了上去,迅速沖進了喪尸大軍。
車輪碾過底下的喪尸,顛簸感明顯,動靜把天空中的一類喪尸也吸引了過來,翅膀化作利刃,如箭雨般落了下來。
那些三類喪尸也纏著他們不放,他們打得異常艱辛,聞時在喪尸群中尋找前方的路,其他的人被喪尸群糾纏不能。
“我下車”蔣夜說,“我?guī)湍銈兾龁适銈冞M防御帶”
“王野來開車,我跟你一塊去。”聞時立馬答她,“一個人太危險了。”
蔣夜也不跟他貧嘴,準確說她挺樂意這樣的安排,因為他們是一對。
她當即點頭,正欲推開車門。
一直在角落里害怕的畢方崽崽怔怔地看著他們,看著他們拼命地想要在喪尸群殺出一條血路來,手指不斷發(fā)抖,咬了咬發(fā)白的下唇。
倏地
蔣夜還沒踏出車門,一道小小的黑影比她更快。
雨滴落在臉上,暴雨比剛剛更大了,上空電閃雷鳴。
畢方崽崽克服心理恐懼,不懼暴雨,不懼風霜,雙翼展翅翱翔,高溫火焰穿透雨幕,全部噴到了空中喪尸群上
火勢隔絕了喪尸群,它們畏縮著遲遲沒有上前,畢方往下又是一噴,又有數(shù)百喪尸埋葬在了火海之下。
“有機會”覃艦斐提醒。
聞時鉆回了駕駛座,踩下油門,直線沖進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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