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樹!你的嘴巴放干凈點!對一個孩子都用這樣惡毒的言論,你還是個人嗎?”蕭戰(zhàn)雖然心痛,但畢竟是當(dāng)眼珠子當(dāng)了五年多的孩子,哪里一下子就轉(zhuǎn)過彎來,當(dāng)即就呵斥道。
蕭樹現(xiàn)在可是有恃無恐,當(dāng)即就懟回去:“大哥還是清醒一下吧,你還以為這個野種是你孫子呢?他是個野種,不是你兒子的孩子,大哥維護(hù)別人家的孩子,豈不是讓你兒子綠帽子戴上癮了?”
蕭樹怪笑幾聲,見蕭非魚一臉仇恨的瞪著他,便怒道:“狗雜種看什么看?你親老子在那呢,那個大傻子才是你親爹!”
蕭樹恨不能用最惡毒的言論咒罵蕭非魚,指著一旁早就嚇傻的縮成一團(tuán)的傻二大罵道。
蕭非魚看了一眼那個傻子,根本不明白他怎么成了自己的爹,他紅著眼尖叫道:“你胡說!我爹是蕭陌,是侯爺!你這個壞蛋,我要殺了你!”
蕭非魚是個骨子里被怒氣充斥著的孩子,除了祖父祖母和太祖父太祖母外,蕭非魚幾乎誰也不放在心上,他怒氣沖沖的沖過去,死死抓著蕭樹的手,一口就咬上去了,死死的,不松口。
“啊!小狗崽子你他娘的放開!”蕭樹一頓狂罵,疼的大叫,一腳踹在蕭非魚身上,就那樣都沒踹開,蕭非魚那股狠勁是一定要把蕭樹的肉咬下來一塊的,而且一定要見血的狠勁。
老太太看得心驚膽顫,生怕蕭樹傷害蕭非魚,又見他踹孩子,顫巍巍的沖過去:“你這個孽障,你竟然連孩子都打啊,你把我這個老不死的也打死吧,打死了我你們就清凈了。”
老太太去搶孩子,蕭樹竟然帶著孩子轉(zhuǎn)了一圈躲開了,一把將蕭非魚舉起來,看那架勢竟然是要將蕭非魚給扔出去,要是真的扔出去,這么點的孩子,必定受傷。
老太太眼暈的厲害,聲嘶力竭的怒吼:“你敢!你敢!我看你敢扔!”
蕭樹也紅了眼的頂撞老太太:“我有什么不敢的?娘!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我才是您親生兒子!您竟然要把東西都給這個野種!您瘋了嗎?既然這個野種讓您理智不清,那我就先殺了他!反正是個野種,我蕭家還殺的起!”
說著,就把還未松口的蕭非魚用力的向地上摜去,那力道又兇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