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一身騷氣十足的打扮,好在長相不差,否則實在辣眼睛。
“陸堯,你什么意思憑什么讓他們撤我的熱搜”青年就是陸歸遠,他一張口就是一串質(zhì)問,臉色很臭,態(tài)度很差。
陸歸遠并沒準備就這么放棄江明月,怎么樣他都想玩一次,他要讓江明月跪著求他上。
結(jié)果他坐在家里,心情愉悅的等著江明月上門求自己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各大頭條熱搜都被撤了,他打電話質(zhì)問,對方卻告訴他,這是陸堯的要求。
再之后,他買通的媒體、營銷號、水軍、黑子也紛紛把錢退給了他,不再替他黑江明月。
聞言,陸堯視線掃過陸歸遠,眼神很冷。
“江明月是公司的藝人。”
被陸堯冰冷地掃一眼,陸歸遠理不直,氣也不壯了,“那、那他得罪我了。”
陸歸遠從小就有些怕陸堯,但因為父母寵他,向來無法無天,又愛臉面,不好表現(xiàn)出來,立刻又虛張聲勢的加大音量,“你以為你會放冷氣了不起嗎你敢碰我,看我媽不扒你一層皮”
“我不會碰你。”陸堯根本懶得理他。
輕飄飄一句話,讓陸歸遠滿滿的虛張聲勢瞬間跟氣球被扎破一樣,癟了。
他瞪著陸堯,臉色一陣紅一陣黑。
陸堯移開視線,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周航。
“抱歉陸總,我攔不住小陸先生。”周航向陸堯道歉,他發(fā)型散了,領(lǐng)帶歪了,袖口的扣子也掉了一顆,跟剛才一絲不茍的打扮不同,顯得狼狽,確實廢了力氣去攔。
“沒事。”陸堯知道陸歸遠的性子,周航確實攔不住他。
“公關(guān)經(jīng)理什么時候上來”陸堯問。
“蔣經(jīng)理正在趕回來。”
陸堯點了下頭,擺手示意周航離開。周航放下切好的果盤,關(guān)上門離開。
程琛對陸歸遠的厭惡程度不亞于江明月,看到陸歸遠,臉色黑成鍋底,唇角抿成直線。
陸歸遠幾步走到單人沙發(fā)坐下,翹著二郎腿,睥睨地看著程琛,“怎么,一副恨不得吃掉我的樣子你要是識時務(wù),早應(yīng)該去勸江明月,讓他乖乖跟著我就行了。”
“”
有了陸堯答應(yīng)解決的承諾,程琛已經(jīng)吃了一顆定心丸,因此對陸歸遠的挑釁,完全無視。
這份無視在陸歸遠看來,就是程琛怕了,慫了,更加得意洋洋。
他左看右看,諷刺道“怎么,江明月是怕的躲起來了,連來都不敢來你回去告訴他,只要他跪下求我,然后乖乖聽話,我就原諒他,不再搞”
“他”字還沒說出來,遲小圓已經(jīng)氣勢洶洶沖過來,一口咬在陸歸遠的手上。遲小圓雖然很膽小,慫兮兮,但很護短,尤其是爺爺跟哥哥,是他視為最重要的人,誰都不能欺負。
這一口,遲小圓咬的很用力,他的牙齒雖然小,可是很尖,用力咬下,絕對見血。
一口不夠,他又咬了幾口,每一口他都嘗到血腥味才松口。
讓你欺負我哥。
壞人類。
陸歸遠痛得大叫,看清咬自己的是什么東西,嚇了一跳,“艸,哪里來的豬”他氣得不行,用另一只手去抓遲小圓,神情兇狠。
不過遲小圓哪里那么容易被抓到,在陸歸遠的手要碰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跑了。
遲小圓扭著屁股跑得飛快,躲在陸堯身邊。
他剛才注意到了,這個壞人類害怕陸堯。
陸堯并沒有責(zé)怪遲小圓,反而伸出手,輕輕拍打遲小圓的背脊,安撫他焦躁的情緒。
遲小圓過激的行為并沒有引起陸堯的懷疑,在看他看來,就是陸歸遠自己太大聲,又兇神惡煞,驚到了小香豬,所以被咬了。完全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看著自己手上幾個見血的咬痕,陸歸遠已經(jīng)氣瘋了,哪里會放過遲小圓,見遲小圓躲到陸堯身邊,當即站起來,一個健步?jīng)_到陸堯面前,當著他的面要抓遲小圓。
遲小圓剛才腎上腺素飆升,被氣昏了頭,這下理智逐漸回籠,面對對此時的他而言,顯得高壯的陸歸遠,一邊朝他哼哼地叫,一邊往后退。
他其實有點怕了,不過他不后悔剛才的行為。
他甚至在想,自己如果像毒蛇姐姐們那樣,也含有毒素就好了。
陸歸遠獰笑著朝遲小圓伸手,然而他的手離遲小圓還有很遠一段距離,就已經(jīng)無法再前進陸堯抓住他的手腕。
“放手”
“走開。”
陸堯跟陸歸遠同時開口。
陸歸遠本能用很大的聲音給自己壯膽,而陸堯是正常音量,但語氣很冷,帶著絕對的強硬。
對上陸堯猶如寒冰的眼神,陸歸遠眼底閃過懼色,可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讓他氣得理智全無,如果不把那只該死的畜生抓到剝皮燉了,他就咽不下這口氣。
“這只豬是你的”陸歸遠指著遲小圓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