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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培咬著棒棒糖, 沒回他,只是自顧自的衡量著, 到底要不要試試看。
他想來想去, 都不覺得陸驚墨身上還能帶什么東西,但是都出現(xiàn)棒棒糖這種東西了
杜培抬眼斜著偷看了陸驚墨一下,閃了閃眼睛,伸出了垂在身側(cè)的另一只手,去摸陸驚墨的口袋。
他們原本是并列走著, 杜培伸手的時候,腳下步子都沒停。
陸驚墨瞧出他的意圖,也不停下, 只是等杜培轉(zhuǎn)過身跟他撞上的時候,撈了一把,“這個是想求抱抱”
“真是拿你沒辦法。”他聲音里滿是笑意,還透著寵溺。
杜培抬頭瞪了他一眼, “不是。”
他瞧著陸驚墨嘴巴一動,“口是心非”已經(jīng)冒出來了兩個字,手肘頂了下陸驚墨的腹部,輕哼一聲。
右邊的口袋只有手機, 倒是左邊, 有個巴掌大小薄本。
“什么東西”杜培好奇的問著,就打算拿出來。
陸驚墨扣住了他的手腕, 神神秘秘道, “現(xiàn)在還不能給你看, 你先猜一下。”
杜培松開本子,抽回自己的手,“你不會是專門拿了個小本本來記仇吧”
“你想什么呢。”陸驚墨愣了一下,無奈的看他,“就要有這么一個本子,也不該是記仇吧”
“那誰知道”杜培臉上也掛著笑意,故意跟他拌著嘴,只是心下依舊好奇的很。
他惦記了一晚上,腦子里都沒工夫去想杜生的事情了,還趁著陸驚墨洗澡的功夫,想偷偷摸摸看一下,結(jié)果去摸了個空。
杜培悻悻的收了手鉆回被窩里,腦袋里一個接一個念頭冒出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陸驚墨從浴室里出來,見他睡下,又放輕動作,拿著手機出了臥室。
“欠條已經(jīng)簽了。”傅江北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等著傅悅洗澡,正好無事,他又多說了幾句,“我的人特意等著他看了卡里余額才抓的,回來就讓他認(rèn)了醫(yī)館的事情。”
醫(yī)館那邊因為杜生診斷出差錯害人丟了半條命,而他壓根沒想過賠償,只打算再改頭換面出來。
陸驚墨讓人已經(jīng)給那邊的家屬轉(zhuǎn)了院,又補了賠償金,他倒不是好心想幫杜生,只是那家人再鬧下去,杜生最多是被判強制還款,甚至連刑拘都很難。
而他只要躲過一段時間,又能繼續(xù)在外面招搖。
“別讓他再出現(xiàn)。”
“放心,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去西北的工地了吧。”傅江北看了眼時間。
“我找專門看他的人,能分他工資,這么算,至少得干五十年內(nèi)才能還清所有的債款。”
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還不一定呢。
“多謝。”陸驚墨說完也不多客套,就打算掛電話。
傅江北眼睛落在一旁的床頭柜上,笑意漸深,“對了,替我也謝謝杜培,他上次送過來的那些東西,很好用。”
他撂下電話,就下了床去敲浴室的門,也不可能總讓傅悅躲著。
陸驚墨也想到了家里的東西,只是很快又有些頹敗之色。
到底是輸了傅江北一局。
第二天。
杜培一大早被電話吵醒,洗漱完拿了杯牛奶就朝隔壁走去,“我去開個會。”
“早點兒回來,待會兒要出門。”陸驚墨把三明治塞到他手里,又道。
這回比賽完也是有一天的休息時間,他們打算去花市看看的。
“這次ubg全球邀請賽,一共有四個名額,已經(jīng)定了是這次的前四名。你們兩隊都要過去”
蔡教練滿面紅光的說著,已經(jīng)順口把接下來的安排都念了下來。
“不用先選拔一下么直接去”杜培正拿著本子亂畫,越聽越覺得有些奇怪。
“為什么會以這次的成績作數(shù)”
“原本應(yīng)該比一下的。”蔡教練聽他提問,神色還有些尷尬。
全球賽在七月上,到現(xiàn)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足夠他們再比劃一下的。
“但是綠火承辦的時候出了事情,現(xiàn)在正在徹查,而且有些俱樂部也在被敲打,其他人倒是沒有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