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這邊行動的同時, 世界各地的組織的據(jù)點也受到了當?shù)鼐降呐浜弦u擊。
他們不希望給這兩個已經(jīng)存在了許久,還肆無忌憚的造成社會動蕩的組織再繼續(xù)有喘息的機會,所以也是打算一口氣就把組織連根拔起。
日本這邊在警視廳、公安、fbi還有立花繪梨派出去的刀劍男士的圍剿之下, 當晚就把組織在國內(nèi)的勢力給端掉了, 雖然還有一些漏網(wǎng)之魚,但是已經(jīng)沒有再像整個組織還完整的時候的那樣子的威脅。
不過因為事情還沒有能夠完全解決, 所以降谷零也沒有在立花繪梨家里面呆太久, 他在把等他們等到黎明前夕的立花繪梨送回了房間以后, 在那邊坐了一會看著她的睡顏, 又繼續(xù)趕回去指揮善后的事情。
組織雖除,殘黨仍在, 想要把他們完全的解決掉,還是得花一段時間。
所以這段時間內(nèi), 每天都會有新聞報道警方所做出的各種事情,立花繪梨也經(jīng)常在現(xiàn)場報道上面看到一些熟悉的身影。
不過降谷零的身份大概是依舊保密著的,之類的報道他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 就算是邀請了警方的人員發(fā)言, 也都是一些負責與媒體打交道的老面孔。
這樣子的情況大概持續(xù)得有大半個月, 除了國內(nèi)的情況之外,時不時還會有國際上的消息被報道的轉(zhuǎn)播,還是造成了一定時間的動蕩的, 以至于本來都要開始的修學旅行向后推遲了大半個月。
立花繪梨的身體也總算是好了起來, 得到了藥研藤四郎的允許, 回到了學校去過上校園生活, 期間時不時會和降谷零通電話,了解到更多電視上面不會出現(xiàn)的內(nèi)幕和一手消息。
在修學旅行的前一天,電視上面也報道出了議員望月賀崎被警方帶走調(diào)查的事情。
看著電視里面那個像是老了十多歲,兩鬢發(fā)白的男人,立花繪梨就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一身筆直的西裝,是多么意氣風發(fā)的模樣。
可惜,做錯了事情,就應(yīng)該付出代價。
同樣付出了代價的,還有渡邊任三郎,他因為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被帶走了,讓整個企業(yè)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不過在企業(yè)危急關(guān)頭,渡邊奈奈美站了出來,以雷霆的速度和強勢的手段,終究還是把整個渡邊財團保了下來。
立花繪梨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看著溫溫柔柔的女人展現(xiàn)出這樣子的一面,看著電視上播出的新聞發(fā)布會上面的那張熟悉的臉,內(nèi)心也還是忍不住感慨了起來。
當然她很清楚,渡邊財團之所以能夠保下來,還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公安當初給予渡邊任三郎的承諾。
atx4869的解藥在渡邊任三郎從組織那邊拿到的完整的資料,和全程參與了開發(fā)的灰原哀的努力之下,終于還是研究了出來。
而這個消息,是在去京都的時候,總算是回歸了團體的工藤新一告訴她的。
黑衣組織被端掉了以后,他也不再受到他們的威脅,終于吃下了完整的解藥,能夠以自己的真實身份出現(xiàn)在公眾的面前。
工藤新一在清水寺的舞臺之上和青梅竹馬的毛利蘭站在一起,立花繪梨她們也非常的實務(wù),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去打擾這兩個“久別重逢”的小情侶。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立花繪梨靠在清水寺舞臺的欄桿邊上,一邊欣賞著音羽山上漫山如火般的紅楓,一邊聽著耳機里面黑羽快斗對家里那兩個老頑童的抱怨,忍不住笑出了聲“難得看到你這個樣子。”
“你別笑啊”
黑羽快斗只要一想到自家老爹裝成怪盜烏鴉,還鄙視自己的技術(shù),就覺得來氣“難道他們不過分嗎就瞞著我一個人,也不知道我當初知道了老爸的死訊是怎么過來的”
“這一點的確是挺過分的,不過”
立花繪梨的長發(fā)被山間的涼風吹得微微飛揚起來,她隨手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發(fā)帶,把頭發(fā)在腦后綁成了馬尾“回來了就好,不是嗎”
“話是這么說沒有錯”
“不過,你應(yīng)該不是那種就這么算了的家伙吧”
立花繪梨?zhèn)软戳丝茨沁呎诤凸ぬ傩乱徽驹谝黄鸨环鲋绨虻拿m,還有正奸笑著給他們拍照的鈴木園子,又向世良真純點了點頭,口中的話語沒有停下“你做了什么老實交代啊”
“也沒有什么”黑羽快斗的神色閃爍了一下“只是把潘多拉扔給了他們,讓他們自己解決這種燙手山芋。”
“其實單看外表的話,那確實是一顆漂亮的寶石。”
立花繪梨好心地給出了自己的建議“不行就做成首飾,當做你們家的傳家寶也行。”
“那我還真的是謝謝你的意見了”黑羽快斗沒有好氣地回答道。
她低低地笑著,摻雜著些許風聲和四周游客們的交談聲,又和黑羽快斗聊了兩句,就聽到了那邊叫自己的聲音,就打了一聲招呼把電話給掛斷了。
叫立花繪梨的人是工藤新一,不過當事人一邊和她說話,一邊指了指旁邊那條小路,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讓立花繪梨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找了一個借口就往那邊走過去。
降谷零站在那里,向她伸出了手“繪梨,過來。”
立花繪梨小跑了過去,將手遞了過去,兩個人的手牽在了一起。
一片楓葉被風吹落,飄飄悠悠的就落到了他們的肩頭。
黑衣組織的事情終于是被畫下了落幕的完滿句號。
江戶川柯南吃下了解藥變回了工藤新一,而那個偽裝的身份則是以被父母帶去了美國的理由,徹底消失在了大家的身邊。
降谷零也脫離了安室透這個臥底身份,從組織之中抽身而出,重新恢復了自己在公安的身份,不僅從一線退居到了后方,而且還升了職,年紀輕輕就戴上了警視正的警銜。
一時間,所有人的生活都恢復到了正軌,就連立花繪梨也都重新投身進入了高中的學習生活之中,把自己的日子過成了普通的高中生生活。
當然,也向當年在高中的時候那樣子,和降谷零依舊糾纏不清就是。
不過區(qū)別還是有,畢竟兩個人都不是當年那個年紀,該顧慮得還是得顧慮,出門見個面也不會在熟人的面前,反倒是私下約會占大多數(shù)。
這是立花繪梨的想法,還沒得到心上人松口的降谷先生也只能夠都依著她,不然到時候把她惹急了直接帶著一本丸的付喪神走了,他找都沒地方找去。
降谷零已經(jīng)錯過了立花繪梨六年,他不想再和對方錯過了。
而立花繪梨也是如此,自從那場“被綠被出軌”的誤會解除了以后,她對降谷零的態(tài)度早就軟和了下來,就算口頭一直沒有答應(yīng)復合,其實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早就如同情侶那般。
再加上先前他在終于把事情解決以后,就直接趕去京都給立花繪梨過生日的事情,在第二年春天升學的時候,立花繪梨也終于是松了口,再一次同意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降谷先生的追求。
為此,降谷零還被本丸的刀劍們約了戰(zhàn),意思意思當作沙包再被他們揍了幾次。
“年輕人,你沒有再后悔的機會了。”小烏丸是本丸的大家長,也是最后一個與降谷零對戰(zhàn)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