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繪梨也連聲的應(yīng)著,直到把他送走了,才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亂花錢這種事情確實該管一管了,畢竟小判不像是現(xiàn)世里面的錢,他們這么長時間沒有真正的出陣了,小金庫再這么下去遲早都得用完。
立花繪梨托起了腮,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她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把高中給混完了,然后把結(jié)業(yè)證書給拿到。
“你在嘆氣,是出什么事了?”
安室透的聲音讓立花繪梨再一次抬頭,看到他站在外頭的院子里面往里看,也站起身來向那邊走了過去。
“沒有什么,只是忽然想感慨一下時間過得太慢。”
安室透自然地扶著她的手,讓她在走廊邊緣坐了下來,自己也坐到了她的身邊。
他這段時間常常抽空過來,只是沒有再像是原來那個樣子受到太多的阻礙和刁難。
看樣子前段時間的那些打是沒又白挨。
他的心里面是這么想著,不過安室透的表現(xiàn)就像是先前被當(dāng)沙包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他攬過了立花繪梨的肩膀,開始輕聲的和立花繪梨聊起了天。
但是他說的也都是一些別的事情,工作上面的事完全沒有涉及,立花繪梨也像是沒有察覺一樣,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
盡管她沒有說,安室透其實心里面也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他偏過頭看了看立花繪梨的側(cè)顏,看著半垂著眸乖巧的模樣,忍不住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繪梨,如果你有什么想問的東西的話……”
立花繪梨抬眸“這個時候愿意跟我說了?”
“你知道的,我本來就沒打算瞞你。”
安室透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你其實有權(quán)利知道。”
“你也知道我會問他們的。”
立花繪梨抬起了手,彈了一下他的眉心“所以,老實跟我交代,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只是我,上面和fbi還有國際刑警那邊也得協(xié)調(diào),怕草率行動會打草驚蛇,所以還得從長計議。”
一提起這件事情,安室透就忍不住捏了捏鼻梁。
如果之前牽扯到日本國內(nèi)的話那還好說,可是黑衣組織的事情涉及到了整個國際,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像之前那樣子肆無忌憚。
看到他也是頭疼的模樣,立花繪梨就了然地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xù)糾結(jié)這件事情“好吧,那等你們行動的時候,記得跟我說一聲。”
“我可警告你了,立花繪梨。”
安室透很少叫立花繪梨的全名,而且還特地抬高了音量,讓她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不許亂來,知道嗎?”
“放心啦……”
立花繪梨的小心思被看了出來,也聳了聳肩膀“就算我想亂來,我的身體情況也不允許。”
“而且,要是被藥研知道的話……”
立花繪梨想象了一下那個后果,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連連地搖頭“我可不會這么傻。”
“你好像很怕他。”
“從某種程度上面來說吧……”
立花繪梨忽然就打開了話匣子,從剛才還文靜的狀態(tài)抽離了出來,絮絮叨叨的和安室透抱怨起了藥研藤四郎的不公平對待。
在聽到她說藥研藤四郎的藥有多苦的時候,安室透也挑了挑眉“先前你給我的那些藥,也是從他做的?”
“是啊……”
立花繪梨的話剛剛出口,就又閉上了嘴,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癟了癟嘴“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一開始就知道了。”
安室透俯下了身,在她的額心落下了一吻“謝謝你,繪梨。”
立花繪梨推了推他的胸口,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些“你能不能別總是占我便宜?”
“我和女朋友親熱,怎么能說是占便宜呢?”
安室透的眼睛里盡是無辜,讓她的眼角微揚“降谷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應(yīng)該只是前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那是從前。”
他一邊說著,一邊執(zhí)起了立花繪梨的手,放到唇邊“繪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立花繪梨沒有說話。
安室透卻彎起了眉眼“抱歉,說錯了。”
“請和我交往吧,立花繪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