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情況特殊。”
立花繪梨隨口和他交代了兩句,就詢問起了現(xiàn)在黑衣組織的狀況“你那邊怎么樣了?”
“暫時沒有什么問題,他們沒發(fā)現(xiàn)我是假扮的。”
“渡邊財團那邊呢?”
黑羽快斗想了想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和他們的周旋,就覺得自己幾乎要脫了一層皮“渡邊任三郎那邊還是按照ru先前的吩咐,在對那種藥物進(jìn)行研究,不過看上去他其實并不怎么樂意。”
“本來就是受到威脅才做的事情,不怎么樂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立花繪梨把鬢發(fā)撥到了耳朵“你在那邊的幾天,有沒有查到渡邊任三郎被他們抓住了什么把柄。”
“有,他抽屜的u盤里面就放著。”
黑羽快斗戴著手套,為了不在房間里面留下自己的指紋,他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tài)。
他已經(jīng)把u盤里面的資料拷到了自己的筆記本上面,最初破譯密碼還花了很多的時間。
他一邊從電腦里面調(diào)出了資料,一邊向立花繪梨解釋了起來“渡邊任三郎和某個議員的交易場景被拍攝了下來,還有就是他的藥廠里面出現(xiàn)了一些不當(dāng)?shù)臇|西全部成為了把柄。”
“也就是說,還牽扯了議員。”
立花繪梨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越發(fā)的覺得現(xiàn)世的事情麻煩“知道是誰嗎?”
“名字似乎是叫做望月賀崎。”
望月賀崎。
這個名字立花繪梨有些耳熟,細(xì)細(xì)地回想了一會,才記起來原來是上次在合作交流會上面請了毛利小五郎的那個家伙。
“真的是麻煩……”
“誰說不是呢?”黑羽快斗癟了癟嘴。
他最不喜歡摻和的就是這些事情,誰知道現(xiàn)在是莫名其妙的就被卷進(jìn)來了,還沒有辦法脫身“你們那邊怎么樣了?”
“我這邊的事情差不多都解決了。”
立花繪梨想了想,又繼續(xù)補充了一句“不過他的那邊情況就要復(fù)雜一些。”
“我懂。”
在立花繪梨醒過來以前,他還和安室透見過一面“那邊的情況我也明白,不過算我求求你們,趕緊把事情給解決吧,我快撐不下去了……”
“知道啦。”
聽到黑羽快斗那邊幽怨的聲音,立花繪梨也點了點頭“我們會盡快的。在此之前,你就稍微辛苦一些吧。”
“誰讓我是你的協(xié)助者呢……”
黑羽快斗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桌子上亮起來的手機,把它拿了起來“這邊電話來了,我先掛了。”
“嗯。”
聽到他的聲音變成了ru,立花繪梨也了然地點了點頭,將通話掛斷了。
她在房間里面坐了一會,太陽已經(jīng)從最高處落了下來,不知不覺就到了午后,讓立花繪梨不禁感慨起了時間過得真快。
“繪梨。”
安室透的聲音讓立花繪梨抬起了頭,看到他自陽光中走來,也彎起了眉眼“零。”
“已經(jīng)忙完了嗎?”等到他停在自己的面前,立花繪梨才疑惑地開口。
安室透搖了搖頭,側(cè)身坐到了她的身邊“還沒有,不過審訊太久了,要稍微休息一下,所以我就趕過來了。”
“你還好嗎?”
“挺好的。”
立花繪梨含笑著點頭,想起了剛才和黑羽快斗談話,也把這件事情給他交代了一下。
安室透聽完,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望月賀崎的那邊我也會注意的。”
“既然如此,不如和我詳細(xì)地說一說這幾天審訊的事情?”
既然她都這么要求了,安室透也沒有什么理由拒絕,這件事情立花繪梨也參與在了其中,所以也把那些事情詳細(xì)跟她說了一遍。
“簡單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
安室透看著她聽得認(rèn)真,神情也變得柔和了起來,兩個人的距離很近,還能夠看清她一根根微微顫動的睫毛。
安室透俯下了身,在她的眸間落下了一個吻“所以,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了。”
立花繪梨一愣,抬手拍了拍他的胸口“別鬧!”
“沒鬧呢。”
他把女孩子圈入了懷,下巴放到她的頭頂輕輕磨蹭“只是感覺,能重新找回你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