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對對對”
其他人紛紛讓開道,趙之看著疼暈過去的李賜哲,道,“好啊,老夫孤家寡人一個,怕什么。”
其他人都退了出去,趙之拿起藥粉,對著李賜哲,冷著聲音,道,“得罪了”
最終瑞王還是沒有被救回來,越貴妃大怒,斥責(zé)趙之是庸醫(yī)。太醫(yī)院所有人罰俸一年,趙之被轟出太醫(yī)院,準(zhǔn)備回到鄉(xiāng)野之中。路尹尹一路送他,跟在他身邊。
不過他在回鄉(xiāng)途中,不料遇到一群武藝高強(qiáng)的歹人,死在半途。路尹尹眼下戾氣更甚,她沖向那些歹人,可她一次又一次地穿過他們的身體,她碰不到他們。
路尹尹跪在趙之的尸體旁,聲嘶力竭地喊著他。她原以為趙之死后他們還能再見一次,可她在趙之身旁守了三日,她什么都沒連著。
后來太子登基,路遠(yuǎn)難被封為國丈。李元豐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還娶了路歡,封了她做貴妃。本來應(yīng)該順理成章成為皇后的路婀娜也被封為貴妃,后宮無主。
路歡和路婀娜在后宮相斗,可她們都有子女傍身,過得也很不錯。雖說皇帝總不來后宮,可她們都是榮華富貴。
路遠(yuǎn)難和皇帝關(guān)系并不親厚,可也憑著他國丈的身份讓路家飛黃騰達(dá)。路家隱隱有成為世家大族之勢,這時候早就沒人記得路尹尹了。
她越來越虛弱,最后在路家蒸蒸日上之時,她徹底魂飛魄散。
此后兩年,南威侯府的世子醒了。
路家只手遮天至極,路家子弟都張狂無比。他們見到了世子既不行李也不問安,甚至做出了栽贓南威侯叛國,夜闖侯府這種事。
那晚,世子手握射日弓,在侯府箭樓之上,將手中弓弦拉了個滿月。
月下,世子俊朗的面容和桀驁的神情被照了個十足。他鄙睨眾人,箭無虛發(fā)。南威侯府外的路家子弟紛紛倒地,慘叫聲此起彼伏。
世子豎起指頭,貼在唇上,示意他們噤聲,“更深露重,莫吵醒我爹娘的睡意。”
“晉喻你們南威侯府叛國還不束手就擒”威脅的話剛落地,此人就被世子一箭射中。
他擦了擦箭,拿起三根,同時架在射日弓之上,“我晉喻脾氣不好,最恨別人威脅我。”他接下來數(shù)箭齊發(fā),打得門外的人抱頭鼠竄。
第二日,路家被南威侯府的世子鬧了個天翻地覆,路家子弟死的死傷的傷,晉喻一把懲惡棍抵在路遠(yuǎn)難的脖子上,道,“這棍子是先皇賜給我的,說白了就是,我打人,不犯法,你懂嗎”
“哎呦,誤會誤會”路遠(yuǎn)難道,“這不是別人說南威侯府通敵嗎,我們也只是被蒙騙。”
“我也不計(jì)較,路家子弟,我每人打一百棍子,這事就算過去了,怎么樣”
“這,這還得請示陛下吧”
皇帝的意思很快就下來了,他圣旨上說,不能讓南威侯府受委屈。既然路婀娜和路歡也為路家人,那也要同甘共苦。
晉喻一人攪得路家損失慘重,路家死傷大半,此后無人再敢惹南威侯府。不過晉喻也因此兇名在外,沒人愿意嫁他。
再后來。
路家懷恨在心,勾結(jié)叛賊,引外敵入門,想廢掉皇帝。世子一人挽河山,與敵人同歸于盡。
聽人說,晉喻手持射日弓,在城樓之上,射退眾人三里。
聽人說,世子威武不凡,桀驁不馴,殺敵殺得雙目通紅。
雙方均是損失慘重,敵人未踏進(jìn)大昭一步。南威侯得知世子戰(zhàn)死,大病一場,纏綿病榻不久后去世,南威侯夫人引劍自刎,皇上悲慟,追封世子威武大將軍,罷朝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