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后,陸曉挪了挪跪麻了的腿,吸溜了一口即將流下來的人體本能分泌物。
嗚嗚嗚嗚,還不如搓衣板呢,起碼不用飽受身體和精神的摧殘。
黃黃的,嫩嫩的,光滑的,玲瓏有致的,陸曉直愣愣地盯著被他跪出來的果粒,真是可愛啊,他親腿跪出來的呢,和外面的妖艷賤貨就是不一樣。
連味道都比外面的香甜呢。
鬼使神差的,陸曉伸出了一只手摸上了地上的果粒,好滑,好嫩,好想吃。
陸曉仿若被誘惑般的將菠蘿蜜塞進了嘴里,好甜啊,他幸福的瞇起了眼睛,難怪大家都覺得自己做的飯是世上最好吃的飯,這就像自己的孩子是世上最好的孩子一樣。
啊,我的孩子,讓爸爸好好愛你,陸曉又撥出了一顆果粒。
正吃得喜不自禁的陸曉稍稍有點愧疚地看了一眼房門,再看看這么多的一群孩子,算了,孩子還很多,柯柯看不出來的。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吃起了菠蘿蜜。
當剛剛洗完澡完全沒有聽見陸曉任何話語,只是怕陸曉偷看她洗澡而反鎖門的穆柯,走出房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陸曉以一種十分猥瑣,特別像今年的生肖吃食物的模樣跪趴在地上。
地上是被咬開或者徒手撕開的果皮,以及吃剩的果核。
而陸曉還在與一堆果肉奮斗……
穆柯神色復(fù)雜地看著陸曉:“你,在做什么?”
陸曉聽到穆柯的聲音,驚喜的抬頭:“柯柯,你原諒我啦。”說著,便要拿黏糊糊沾染不知名物體的手抱大腿。
穆柯刷的一下閃身避過,看了看剛洗完澡換上的褲子,松了口氣,還好,沒碰到。
陸曉明晃晃的感受到了來自穆柯的嫌棄,癟了癟嘴:“柯柯,我跪菠蘿蜜請罪,你還不原諒我。”
穆柯看了看那一堆被吃得干凈的菠蘿蜜,這樣的請罪方式給她來一打。
等等,請什么罪,陸曉又做了什么?
穆柯不動聲色的瞇起眼睛:“說吧,你做錯了什么事?”
嗯?柯柯這是在讓他自我陳述錯誤嗎?
因為柯柯吃醋,所以他錯了。絕逼不能這么說啊,陸曉急得滿頭大汗,看在穆柯眼里就是心虛。
穆柯心里咯噔一下,莫非,陸曉有別的狗子了?!
陸曉面對穆柯的逼視,手足無措,天吶,老婆吃醋了,吃的還是他閨蜜的醋,他該怎么承認錯誤。
“我,我不該……”陸曉吞吞吐吐地說著。
“你不該什么?”穆柯冷冷地看著陸曉,果然,男人一有錢就變壞,這不還沒她有錢,就已經(jīng)變壞了!
柯柯好可怕,他不想早早被休啊。
“柯柯,哇哇哇,我錯了,你不要吃醋了,我以后一定再也不理席慕念了!”穆柯剛換上的褲子還是不能幸免于難。
吃醋?席慕念?
穆柯看著黏糊糊的不明物體已經(jīng)黏在了她的褲子上,抽了抽眼角。
“我吃什么醋了?”穆柯真想撬開陸曉的腦子看看,它是怎么長的。
果然啊,女人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吃醋的,但是,你以為她不承認,你就不用道歉了,那就大錯特錯了!
做了二十二年女人的陸曉設(shè)身處地地想了想,恭順且愧疚地說:“柯柯,我知道你沒吃醋,但是我還是要道歉的,因為我惹你生氣了。”
這態(tài)度之良好,這語氣之恭順,這思想之高遠,值得全天下的好男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然而這個被道歉的女人非但不珍惜,還想暴打一頓這個男人。
原因,原因當然是陸曉再一次勾起了穆柯那羞恥的回憶。
為何羞恥,請看洗了澡,換了一條褲子的穆柯,自己體會。
但是比起因為這樣羞恥的回憶而生氣還是吃醋這個借口來得更能讓她接受,于是穆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陸曉的道歉。
還厚顏無恥的加上一句:“既然知道錯了,以后不要隨便招惹別的女人。”
陸曉乖巧的點頭,緩緩?fù)鲁鲆豢跉狻?
感謝殺手锏,感謝菠蘿蜜,感謝天,感謝地,感謝有你,撩妹悔過神器,你值得擁有,有了它,再也不怕撩妹被抓,有了它,再也不怕老婆生氣,有了它,你可以盡情撩妹,噓,這條不要說出來。
菠蘿蜜:請讓我承擔一個水果應(yīng)有的責任。
而完全不知道老婆內(nèi)心戲之豐富的穆柯,看看一地的果皮,嫌棄挪了兩步,拖動了地上抱著她大腿的陸曉,以及,陸曉身下的果皮。
果皮下的汁水也黏了一路,更惡心了。
“處理干凈。”她想再洗一次澡,這次是正經(jīng)的洗澡。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開了一輛去托兒所的車,心虛……
話說,我真的很短小嗎?兩千字,也,也不短了吧,比上面還要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