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相澤抱著一摞卷子走進來,一開門就看到圍在一起聊天的眾人,緊了緊眉頭。“都干什么呢回座位,考試了。”
黑子拍拍轟的肩膀,坐回座位。雙手撐下巴,等著卷子。
相澤在她的下眼瞼處停頓了下目光,隨即移開視線發(fā)著考卷。
“考試時間兩個小時,不準交頭接——。”相澤站在講臺上講著考試須知,字話尾音卻被哈欠吞掉。他頹廢地靠在黑板上,和現(xiàn)在的黑子倒是有些相像。
黑子聞言也打了個哈欠,血絲布滿地茶粉色眸子里充斥著淚光。
爆豪看著他倆這相似度極高的模樣,煩躁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扒開筆帽開始做題。
眼不見心不煩。
黑子揉揉眼繼續(xù)看著桌上的題,想努力寫。試卷卻在她眼里越來越模糊,變成黑色的一坨,最后她小腦袋一點一點地,磕在桌子上。
咚——
黑子腦袋磕在桌子上,猛地驚醒。她蹙眉強撐住精神,搓了搓有些疼的額頭,掃視著題卷。用最快的速度寫完題,然后把筆往桌前一放,開始睡覺。
此時周圍的大家還正在奮筆寫題,格格不入的黑子扎眼得很。相澤瞇起眼,看著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黑子。
她昨天難道不只是參加宴會去了嗎怎么累成這樣
恰巧停筆的爆豪抬頭就瞥到相澤盯著黑子不動。他看向呼呼大睡的黑子,眼里劃過三分晦澀。故意翹起二郎腿,夸張地打開手,撐著座椅靠背。
這番動作驚得相澤看向他。爆豪一副欠揍的樣子,露出挑釁的笑容看著對方。呼吸間,二人眼神激烈交流一番。相澤眼眸閃了閃,“寫完的同學(xué)可以提前交卷了。”
意思:寫完了就滾出去,別在這兒礙眼。
爆豪咧著嘴,猛踢了下桌角。
考場內(nèi)突然響起桌椅與地板摩擦的刺耳聲,眾人紛紛停筆向爆豪看去。
“抱歉,我沒想到聲音這么大。”他咧嘴道歉,但猩紅色的眸子里卻閃著惡意地光。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是故意的。
黑子被這刺耳聲吵醒,長長的睫毛撲扇幾下睜開呆滯地眼看向爆豪。
你干啥
“老師說寫完卷子的可以出去了——”他拖著長調(diào)說道。
黑子眨眨眼,起身,交卷,出門。
爆豪緊跟其后,將卷子放在講臺上,“拜拜,相澤老師。”
相澤:....要不還是把他掛掉吧。
走廊里黑子伸手擋著嘴,遮住自己不斷打哈欠的臉。晃晃悠悠地往醫(yī)務(wù)室走去。
“喂——”
身后傳來爆豪低沉沙啞地聲音,黑子歪頭看向他。
勝己
“你昨天干嘛去了”爆豪雙手插兜不爽地看著黑子,猩紅色的眸子閃著兇光。
不是說相澤給她補習(xí)嗎補習(xí)能補成這樣難道是補了一晚上嗎還是...兩人出去玩兒了
他越想越覺得生氣,眉頭緊鎖,眼睛死死地盯住黑子等她的解釋。
黑子動動嘴皮,露出無害的神情:“就是補完課和景吾哥去參加了個宴會而已。”
“嗯”爆豪似乎并不相信。“能把你累成這樣”
黑子上前幾步,臉往爆豪身前湊。茶粉色的眸子緊盯著對方紅的透徹的雙眸,面上一副嚴肅樣。
爆豪雙眼里劃過一絲窘迫,“你干嘛”聲音里帶著份虛張聲勢。
她熱氣均勻地吐息在對方臉上,忽略掉爆豪僵住的身體,一字一句說道:“其實我昨天是因為太想勝己你,然后失眠了。所以,能讓我現(xiàn)在去睡個覺嗎”
說完她便轉(zhuǎn)身,往醫(yī)務(wù)室走去。不管他聽了這話,作何反應(yīng)。
想勝己你想到失眠了...這句話一直飄在爆豪耳邊,不斷循環(huán)。他壓根沒聽見黑子后面說了什么,半響,熱度涌上臉龐,他回神看到已經(jīng)遠去的黑子,低聲咒罵了句。
隨后突然蹲在原地,雙手揉搓著自己紅撲撲的臉,試圖達到降溫的效果。
“神經(jīng)病啊,不睡覺想老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咔醬,單純可愛。看被我們黑子搞成什么樣了,嘖嘖嘖。
今天是白色情人節(jié)啊,抽新章評論的前兩個小可愛送紅包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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