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青以照顧不利的罪名被罰杖責(zé)二十,隨后將她丟到荷香院里頭,死活不論。
鈕鈷祿氏本還心心念念著想出去,瞧見被打得血淋淋的芷青像個物件一樣讓人扔進來了,努力抑制住嘴邊的尖叫。
她費盡了力氣將芷青拖進屋子里頭,才從桌子上頭倒了盞涼透了的茶“咕嘟咕嘟”的喝起來。
“竟是……不成了嗎?”
芷青夜里頭朦朦朧朧的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撲鼻而來的都是一股子腐朽的霉味,她抬起頭就看見鈕鈷祿氏正坐在桌子旁,陰森森的盯著她瞧。
“主……主子?!”
“沒用的東西!”
芷青素來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氣,面上瞧著再好不過的人,可一旦發(fā)了怒,她們可就慘了……
“主子恕罪,主子恕罪!”
鈕鈷祿氏深深的嘆了口氣,冰涼的護甲掠過芷青白嫩的面頰,然后深深的刺了進去!
“啊!”
芷青捂著自己不斷流血的臉,忍不住尖叫出聲。
“我在里頭受苦,你在外頭過得倒是滋潤,若不是看你還有幾分用處,我定不留你!”
說罷,拂袖而去,獨留芷青滿臉怨毒的盯著她的背影。
偌大的荷香院竟像是個囚籠一般,囚住了鈕鈷祿氏,也囚住了芷青,外頭的人不愿意進,里頭的人再也出不去……
趕在入夏之前,年世蘭終于如愿的送出了自己納的鞋。
胤禛拿在手里細細瞧了,手藝實在算不上好,就連針腳都是亂七八糟不成樣子,他下腳試了試,卻發(fā)現(xiàn)意外的合腳。
“爺,怎么樣?鞋子合不合腳?”
胤禛在屋里頭來回走了幾步,才點了點頭。
“不錯,很合腳。”
年世蘭這才放下來了,她還怕自己第一次做做的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