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聳肩:“殉情殉情,當然是兩個人一起,三個人一起死那不叫殉情,那叫集體自殺。”
白蘭聽到這個詞后皺了皺眉頭,“那我選擇集體自殺。”
太宰治聽到后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一上學你就變得不可愛了。”
轉頭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等他進去的轟,白蘭說:“我有些話想和這位自殺愛好者先生聊聊,等一會上去。”
轟焦凍點點頭,在轉身的時候,目光落在了太宰治身上。
將轟焦凍的表情收入眼中,太宰治眼眸含笑的重新拉開車門:“走吧,作為黑手黨就這么大搖大擺的站在職業(yè)英雄的家門口,未免太過猖狂了一些。”
白蘭卻不為所動:“猖狂?有時候從你嘴里聽到這個詞,還真是讓人無法適應呀,畢竟你可是連潛入雄英扎在職英雄的車胎這種事都敢做的人。”
“那我勉為其難的將這作為對我的夸獎了?”太宰治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蘭說:“隨你開心吧。”
載著白蘭,太宰治腳踩油門,將車駛離了出去。
而站在樓梯上看著外面一切的轟焦凍最終還是垂下眼眸,回到了房間。
“要去哪兒?我今天沒太多時間。”白蘭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
“走吧,我?guī)阋妭€人。”太宰治笑著說,“新認識的朋友。”
太宰治不是一個喜歡將自己黑手黨的生活暴露給白蘭看的人,白蘭自然也不會故意去接近,兩個人維持著一個適當?shù)亩取5斕字伟芽椞镒髦榻B給自己的時候,白蘭還是詫異了一下。
燈光昏黃的酒吧里,酒吧老板擦拭著杯子,一個紅發(fā)男人就坐在那里,年齡看起來比太宰治大上一些,衣服雖然發(fā)舊但洗的很干凈。
“太宰,將還穿著高中制服的男孩帶進酒吧真的好嗎?”紅發(fā)男人開口道。
太宰治卻將手搭在白蘭的肩膀上,“不要這么小看他呀,他可是森鷗外求而不得的一塊珍寶。”
白蘭皺眉:“你這個形容詞真的有夠惡心。”
太宰治思索:“你是我求而不得的一塊珍寶?”
“……算了。”
太宰治為白蘭介紹了織田作之助,不得不說,織田作之助是一個十分有趣的男人。在同對方的交談中,白蘭察覺到對方身上的矛盾性。
“太宰治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們他還有圈子外的朋友。”織田作之助端著酒杯,笑容十分真誠。
白蘭難得收起了面對太宰治時的毒舌,“我也沒有想到他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喂喂喂,你們兩個,完全把我當成臭蟲了嗎?”太宰治不滿道,但這兩個人根本沒有理他。
織田知道對方清楚太宰治的職業(yè),就沒做隱瞞:“是我太過邋遢了嗎?”
“不,雖然今天還和他說中原中也像個菩薩,但見到你之后,覺得你反而更像一些呢。”白蘭的眼睛笑瞇瞇地,沖酒保說,“麻煩給我一杯混合棉花糖的百利甜酒。”
酒保沒有回話,反而直接將一杯加了融化棉花糖的牛奶放在白蘭面前:“還沒有成年,可不能喝酒喲。”
白蘭也沒說什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嘗到甜膩膩的滋味,少年整個人仿佛被滿足了的貓,幸福的瞇起了眼睛。
織田作之助剛想說些什么,抬眸看了一眼太宰治后,默默地閉上了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那種目光,竟然沒想到會從太宰治眼中看到。
言峰綺禮搖搖頭,“不,這并不是流言。”
“等等,我記得,你似乎收養(yǎng)了一個白色頭發(fā)的孩子對嗎?入江。”言峰綺禮勾起唇角。
“這好像不是我們聊天的主題。”入江不愿同言峰綺禮談起白蘭。
“好吧,不談這個。”言峰綺禮頓了一下,“但是,偷走圣杯的人擁有一頭白色的短發(fā),并使用橙色的火焰,這并不是空穴來風。”
“入江,有人來了。”突然間,一旁的琦玉開口道,他的眼睛環(huán)顧了一拳四周,“很強大的人。”
是連琦玉都忌憚的力量嗎?入江正一臉色一沉,他之所以敢直接踏進教堂,正是因為有琦玉的出現(xiàn),在醫(yī)生斷言他再使用能力就會加速衰老后,他已經(jīng)很少在使用能力。因為還不到時候,他還沒有將一切都安排妥當。如果就這樣離開的話,恐怕那個孩子……
想到這里,入江嘴角勾起。
如果沒人看著他,恐怕下一秒那個小鬼就閑到無聊想去毀滅世界了。
“琦玉,我們先撤。”入江說。
琦玉放開了言峰綺禮,抓著入江正一的胳膊準備立馬帶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