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決定立馬殺了入江。 轟面無表情, 抬手指了指太宰治的身后,“你的車擋住后面的車了。”
于是,帥氣的想擺個造型迎接白蘭第一天放學的太宰治被迫在身后的車喇叭聲中將汽車向前開了開。
而與此同時,白蘭剛好從學校走出來。
“讓你久等了。”白蘭說。
轟焦凍搖頭:“就算我說等了很久,你也不會有半點愧疚心理的吧。”
“學壞了的你, 真沒有以前有趣。”白蘭聳聳肩。
兩人并排向前走著,而轟焦凍半點也不談剛剛遇到的太宰治。但能讓港口黑手黨上上下下頭疼不已的太宰治豈是等閑之輩,快速將車停靠在路邊, 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轟焦凍不見蹤影的他立馬猜到白蘭已經(jīng)出來了。聯(lián)想到安德瓦的住宅方位, 太宰治迅速向通往車站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 前方是白蘭和轟焦凍的身影。
“有了新的伙伴,就把我拋棄在一旁嗎?”太宰治開口道。
聽到熟悉的身影,白蘭停下了腳步, 轉(zhuǎn)過頭就看見太宰治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 手中拿著不知道從哪個女孩那里順來的小碎花手絹, 擦拭著眼角的鱷魚眼淚。
“你手帕不錯, 從誰那里順來的?”白蘭問。
太宰治頓了一下, 實話實說:“昨天晚上在酒吧認識的美惠。”
白蘭嘆了口氣:“昨天我記得,你是受傷了吧,所以在受傷之后你又跑去找艷遇了?”
太宰治撓了撓頭:“畢竟報告全部推給了芥川和中也,我也沒什么事情做,你又不讓我和你一起睡覺, 所以只能去酒吧玩耍了。”
轟焦凍站在旁邊, 冷若冰山的面容之下是土撥鼠的尖……不, 是酷哥的驚詫。
一起睡覺???
原諒轟焦凍這個十五年間腦子里只有訓練和母親的純潔男孩,能夠接上白蘭的話語已經(jīng)讓他在這段時間心神疲勞了,可這還是白蘭有意無意地收斂下的結(jié)果。于是,當轟焦凍面對白蘭和太宰治人渣級別的對話時,他發(fā)現(xiàn),他還有的學的。
“我改天給你找個水系個性擁有者,把你腦子里的污濁廢料好好洗一洗,再這樣下去,你就要天天去便利店購買色情雜志了。”白蘭扶額。
太宰治立馬接話:“沒事,你之前不是說過入江先生讓你退學之后干脆去便利店打工嗎,剛好,我工作地點旁邊有個便利店,你去那里工作,我天天找你買色情雜志。”
白蘭抬眸:“用中原先生的卡嗎?”
太宰治打了一個響指:“不愧是我的好友。”
長嘆了一口氣,白蘭說:“我現(xiàn)在覺得中原先生是個活菩薩,他竟然能放任你活蹦亂跳地站在這里。”
太宰治笑了笑:“不,我只是命硬。”
白蘭瞥了一眼思想放空的轟焦凍,他抬手指了指太宰,為轟焦凍介紹太宰治:“雖然覺得你們以后不會有什么相遇的機會,但還是為你介紹一下吧,這位是太宰治,我的朋友,職業(yè)嗎?算是個無業(yè)游民,屬性是人渣。”
太宰治聽到后卻十分受用,“看來你對我人渣這一點,切身體會到了呢。”
白蘭沒有理他,接著他介紹著轟焦凍:“這位,是我暫住家庭的兒子,也是我的同班同學,是個……姑且算是個好孩子吧,和你這種人渣不一樣啦。”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白蘭用的都是好詞,但轟焦凍覺得,比起介紹太宰治時的隨意,白蘭在介紹他的時候,顯得疏遠的多。
“哦?安德瓦的兒子嗎?”太宰治笑了笑,突然上前走進了幾步,仔細觀察著轟焦凍。
注意到對方的眼神,太宰治嘴角的笑意加深:“真是……不錯的眼神啊。”
雙手插兜,太宰治直起身子再次將目光投向了白蘭:“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你要帶著他了。”
白蘭卻不想在轟焦凍面前同太宰治交流這些話題,“你今天開車了嗎?”
太宰治瞇起眼睛笑著:“恩,當然,是中原珍藏許久的愛車喲。”
白蘭沒有坐在副駕駛座上,在上車前忽略掉太宰治可憐巴巴的目光,白蘭同轟焦凍一起坐在了后面。
“既然說好了要當一個合格的出租車司機,那么作為乘客,我們還是坐在后面比較好。”白蘭拿過轟焦凍手里的棉花糖,坐在中原中也價值不菲的豪華跑車里。
“那我是不是應該詢問你的目的地在哪兒?”太宰治說。
“當然,不然我的投訴函就要寄給車主中原中也先生了。”
如果轟焦凍認識黃瀨涼太的話,他們兩個應該會很有共同語言,畢竟當太宰治和白蘭對話的時候,似乎很少有人能插入進去。不過黃瀨也許比轟還要可憐一些,至少黃瀨是一個人坐在車后座的。
黃瀨:累了。
一路上,太宰治也沒有故意搞些事故,安安穩(wěn)穩(wěn)地將兩人送到目的地,白蘭在出來之前還感嘆道:“當你經(jīng)過紅綠燈的時候,我數(shù)次以為你要開車撞上橫過馬路的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