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臉上帶著純良無害的笑容,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好。完全讓人聯(lián)想不到他就是相澤口中那個頗為頭疼的學生,不過
想到江海流一,歐爾麥特的臉色暗了些許。相澤對白蘭,還是有一點點好感的吧,畢竟對比起經常掛在嘴邊的白蘭,相澤連江海流一的名字都不愿提起。
似乎是沉浸在自己想法了太久了,歐爾麥特咳嗽了兩聲,交代了今天的課程戰(zhàn)斗訓練。除此之外,眾人還會在今天領到他們的戰(zhàn)斗服。
已經經歷過一次的白蘭興致缺缺,在其他人起身拿走裝有戰(zhàn)斗服箱子的時候,他一直坐在那里。
“白蘭少年,不去拿自己的戰(zhàn)斗服嗎”不知什么時候,歐爾麥特站在了白蘭身邊。
靠在椅背上的少年也沒有起身,抬眸看了一眼男人,“我已經過了拆開禮物盒子就會開心快樂的時候了。”
“但是這可是根據你的新力量重新設計的戰(zhàn)斗服,不去試試看嗎”歐爾麥特就像一個永遠的發(fā)光體,將手搭在白蘭的肩膀上,給予他鼓勵。
白蘭的笑容淡了幾分,如果說面對人渣太宰治,他還有心情懟上兩句,但是面對歐爾麥特這種渾身散發(fā)著太陽光芒的男人,他還是覺得有些刺眼。這種內心堅定毫不退縮的男人除了在信仰崩塌的那一秒顯得有趣之外,其他時候,對于白蘭來說,就像一潭死水一樣波瀾不驚。
起身拿走了寫著自己學號20的箱子,白蘭走到了試衣間。
戰(zhàn)斗服是根據每個人的個性以及自己的要求由專門的公司設計的。但是白蘭想了想,那份表格他似乎只寫了幾個字
白色的就行。
連示意圖都沒畫的敷衍回答,也不知道設計公司會做出什么來。
想到安德瓦也是用火焰的白蘭此刻只希望自己不會在里面看到白色的緊身衣,如果是那樣,他決定穿著校服就上了。白色的緊身衣恐怕入江正一見到后都要立馬昏厥。
打開箱子,在看到里面戰(zhàn)斗服的時候,白蘭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等到所有人都集合在歐爾麥特面前的時候,綠谷默默地將視線移到了白蘭身上。畢竟在太陽的照射下,白蘭那一身全白,看起來簡直就在發(fā)光。
頭發(fā)、襯衫、風衣、褲子全部都是白色的。
這種放在其他人那里完全是橫空出殯的配色bhi,在白蘭身上卻異常完美。
“糟糕,完全是耍酷級別的戰(zhàn)斗服呢。”峰田不時地看著白蘭,低聲說。
“我以為你會不穿戰(zhàn)斗服出來。”轟焦凍站在白蘭身邊,低聲說。
白蘭裝作一臉驚訝的樣子“難道你讓我裸體戰(zhàn)斗嗎焦凍,你真是個魔鬼。”
轟瞥了一眼白蘭,“放寬心,你應該是那種赤裸著身體站在眾人面前都不會害羞的那種人。”
白蘭聽后笑意更深“意外的抓住了我的本質呢。”
“多謝夸獎。”轟欣然接受。
也許這就是人和人的區(qū)別吧,轟同白蘭認識了幾周就開始互相稱呼對方姓名。而認識了大半年的芥川至今還是被白蘭“芥川芥川”的喊著。
芥川
交代外分組戰(zhàn)斗的注意事項后,歐爾麥特拿出抽簽桶開始抽簽。
于是。
“轟、綠谷,你們兩個一組。”歐爾麥特拿著另外一組紙條,“爆豪和白蘭,你們一組。”
比起綠谷和轟那里的和諧,白蘭和爆豪這里就要暴躁的多。
“喂,棉花頭,一會別給我拖后腿,不然我先打爆你然后自己上。”爆豪低聲說。
白蘭說“正好,我覺得比起傻瓜腦袋的不良君,我一個人戰(zhàn)斗可能要更可靠些。”
“喂你這個棉花怪”爆豪開始暴躁。
“哦,暴躁不良君。”白蘭開始笑瞇瞇。
八百萬百扶額“這真的是雄英英雄科而不是春日部幼稚園嗎”
“這個分組,真的沒什么問題嗎”蛙吹梅雨長嘆了一口氣。
一個是暴躁的爆豪,一個是連相澤老師都敢戲弄的上屆退學生,把這兩個人放在一起,真不知道哪一隊能招架得住。
不少人看著笑著和爆豪吵架的白蘭,莫名的都不想成為這兩個人的對手。但有一個人不是這樣想的,轟焦凍將白蘭收入眼中,心中期望著同對方的交手。
他想讓白蘭看到他的進步。
歐爾麥特再次拿出對抗分組的抽簽桶開始抽簽。有時候運氣來了,擋都但不住。
“第一組,爆豪、白蘭,轟、綠谷。”
眾人出現(xiàn)了情侶對打,竹馬互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