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轟焦凍的默然,白蘭要歡快得多,“我得了一種沒有棉花糖就要死的病,今天的棉花糖已經(jīng)吃完了,無奈之下只能強行將準(zhǔn)備睡覺的轟君從被窩里拉了出來,讓他給我這個銀行卡被收養(yǎng)者無情交給了某職業(yè)英雄的可憐男孩買一袋小小的棉花糖了。”
“你的錢確實都在我這里,但是入江正一的要求是,你每上一天課,給你發(fā)一天的錢,一個月結(jié)一次。”安德瓦說。
“不行啊,小正他學(xué)壞了。”白蘭邊說邊搖著頭。
安德瓦父子倆都是不愛多言之人,而白蘭整個人就像個嘰嘰喳喳的小鳥褒義。不過再怎么跳脫的小鳥遇見了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的老牛,只能安安靜靜地蹲在那里了。
于是,白蘭發(fā)現(xiàn),在安德瓦面前的轟焦凍一點都不如私下里的他來的有趣。明明私下里還是一個粗暴地抓著男孩子的手腕將對方按在墻上的肉食系,怎么在安德瓦面前就變成了寺廟里苦修的僧侶。
“過幾天就要開學(xué)了,入江正一為你預(yù)約了牙醫(yī),在明天下午兩點,地址我已經(jīng)告訴冬美了,你明天從她那里問到后自己去看牙醫(yī)。”安德瓦準(zhǔn)備離開之前,又加了一句,“入江說,看牙醫(yī)的報酬是你珍藏的限量棉花糖。”
“哈”
安德瓦走后,轟焦凍發(fā)現(xiàn)白蘭整個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蹲在那里,就連蓬松的短發(fā)都耷拉了下來。
“完全抓住了我的命門呢,小正。”
“你沒事吧”轟站在旁邊,試探性地問著。
結(jié)果白蘭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抬起頭強撐著笑容,“喂,你不想使用火焰,是因為討厭你老爹吧”
轟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恩。”
白蘭笑著說“我們把他干掉怎么樣到時候你繼承他的遺產(chǎn),我拿走我的限量棉花糖。”
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要殺掉排名no2的英雄的話語是該說狂妄呢,還是說自信呢
“只要明天去看牙不就可以拿回限量棉花糖了嗎”轟不是很理解。
白蘭說“我只是單純討厭被人威脅而已。”
少年眨了眨紫色的眼睛“我喜歡事情全部被我掌控的感覺,如果脫離了這種掌控,雖然不確定性能帶來不少愉悅,但是玩脫了的話,就很無趣了。”
“限量版棉花糖。”轟說。
白蘭更頹廢了,“不要在重復(fù)這個充滿悲傷的詞語了,為什么我將棉花糖藏在小正的色情雜志李還會被他發(fā)現(xiàn)啊。”
轟表示,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什么是色情雜志:
回到自己的房子,白蘭整個人還是有些頹廢。他聽到窗外的聲音,打開窗戶,講芥川龍之介放了進來。
“白蘭大人。”芥川頷首。
“抱歉啊,讓你加了個班。”白蘭側(cè)躺在被褥上,神色間卻一點也沒有歉意。
芥川搖頭“不,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白蘭說。
“冬木市一直存著一枚圣杯,傳聞中的圣杯戰(zhàn)爭正是以爭奪圣杯為前提而舉行的。”芥川解釋著,“而在圣杯戰(zhàn)爭開始之前,圣杯交由教會保管,入江先生離開前去了一所教堂,然后又再次離開了,之后的蹤跡無法跟蹤。”
“冬木嗎還有什么情報”白蘭問著。
芥川搖頭“冬木是個十分獨立的城市,城市內(nèi)部被幾個豪門勢力掌控著,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特區(qū),港口黑手黨這邊也不愿意同冬木那里的人打交道,所以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了。”
“辛苦你了,芥川。”白蘭想了想,從手中的棉花糖袋子里拿出一粒放到少年嘴邊,“這是獎勵。”
芥川龍之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白蘭這里出來的,他唯一記得的就是白蘭在喂他吃下棉花糖時指尖擦過臉頰的觸感。
茫然地回到港口黑手黨總部,芥川坐在高臺上,深呼了一口氣。
糟了,他好像忘記問白蘭大人要使用火焰的權(quán)力了。都怪那個一直在吸引白蘭大人注意力的小鬼下次見面悄悄做掉他好了。
轟焦凍阿嚏
作者有話要說 在白蘭面前,年輕的酷哥轟焦凍還繃不住,但老年酷哥安德瓦能淡定自若。
安德瓦不洗白,確實是個好英雄,但卻不是個合格的丈夫以及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