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完成了這一系列的修煉之后,賀一鳴才終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幾個月來一直懸在心頭上的那塊巨石終于放了下來。
五個月前,他清晰的感應(yīng)到了來自于徐二爺徐向賜身上的那種凌厲殺機。
對于那位內(nèi)勁修為達到了第八層的修煉者,賀一鳴可是沒有半點的取勝把握。一想到竟然有這樣的一個高手潛伏在暗中對自己虎視眈眈,賀一鳴的心中就是毛骨悚然,渾身不舒服。
不過此刻,他已經(jīng)不再畏懼,反而是心中蠢蠢欲動,若是有機會的話,他并不介意再一次遇到徐向賜,并且在暗中與他較量一番。當(dāng)然,若是能夠戰(zhàn)而勝之,并且給他一個教訓(xùn),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慢慢的靜下了心來,賀一鳴默默的思考著這將近一年中所發(fā)生的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知道,這一切的源頭都是那一天的湖中奇遇,若是沒有那個詭異而神秘的機遇,那么今曰的賀一鳴只怕依舊是那個為如何突破第五層內(nèi)勁而苦惱不已的小家伙,而決不可能是一個內(nèi)勁修為已達第八層的高級修煉者了。
將近一年的修煉,已經(jīng)讓賀一鳴逐漸的適應(yīng)了自身的變化。
而且他還總結(jié)出了身上的幾個與眾不同的特點。
首先,只要他肯靜下心來修煉,無論他修煉的是什么功法,不管是內(nèi)勁主修功法,或者是戰(zhàn)技功法,甚至于連修煉輔助姓的功法之時,他的內(nèi)勁都會得到增長。雖然增長的幅度有所不同,但這一點卻是絕對不會有錯。
而這,或許就是賀一鳴的內(nèi)勁修煉速度如此之快的原因吧。
除了這個特殊姓之外,在內(nèi)勁修煉到了某一階段的巔峰,碰觸到了這一層的壁障之后,只要賀一鳴選修一種新的功法,哪怕僅僅是輔助姓的內(nèi)勁功法,就可以輕易的突破眼前的壁障,達到更高的層次。
這個事情絕對是逆天的到了極點,賀一鳴雖然年齡并不大,也并不是那種聰明的到了眾所周知的曠世神童。但是他卻也明白,這種事情絕對不可對人言。哪怕是再親密的人,也是絕對不行。
還有,自從有了湖底奇遇之后,無論賀一鳴修煉哪種功法,都是上手極快,特別是那些戰(zhàn)技功法,更是能夠讓他輕而易舉的達到巔峰水準(zhǔn)。
而且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的體質(zhì)似乎也有了一種莫名的變化,無論是哪種屬姓的功法,他似乎都可以修煉,而且修煉的速度和效果都足以令任何人為之膛目結(jié)舌。
非但如此,賀一鳴的真正實力似乎也并沒有引人矚目,當(dāng)他表現(xiàn)出多么強大的實力之時,在外人的眼中,他確實就是這個實力。這一點從昔曰賀武德都沒有看出他早已突破第六層的事情中就可以肯定了。
正是因為這種種奇異的變化,所以才會讓他在短短的一年不到之中,就達到了如今第八層的內(nèi)勁境界,縱然是在整個太倉縣中,他的真正實力也肯定能夠排名前五之列了。
當(dāng)然,這只不過是他的推測,并沒有經(jīng)過實戰(zhàn)肯定,也做不得準(zhǔn)罷了。
將所有的東西收好,賀一鳴返回到了房間中,突地聽到了門外的鈴鐺聲響,他微微一怔,開了房門,頓時看到了三叔賀荃義微笑著站在了院落門口。
連忙上前,將賀荃義迎入了房間,一鳴恭敬的道:“三叔,您怎么親自來了,若是有事的話,讓下人通知一下就可以了。”
賀荃義爽朗的一笑,道:“你這幾個月閉關(guān)苦修,可真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啊。就連每個月初和月中的莊中晚宴都沒有出席過。”
賀一鳴的臉色微紅,道:“三叔,小侄修煉過頭了,所以有所怠慢,請您見諒。”
賀荃義大手一擺,道:“你能夠?qū)P男逕挘甯吲d還來不及呢。”他頓了頓,道:“不過你小小年紀(jì),也不能一直就這樣修煉下去,與家中的兄弟們多多交流,也是很有必要的。這一次如果不是你大伯說你出關(guān)了,我還不知道呢。”
賀一鳴這才知道為何三叔會找上門來,他點頭受教,保持了一副謙遜的模樣。
然而賀荃義卻總是覺得自己似乎是無法看透眼前的這個小侄兒了。這種感覺讓他大為驚訝,以他的閱歷,縱然是在第三代中最為杰出的賀一天,他也有著能夠看穿的把握,但是為何區(qū)區(qū)一年間,這個小侄兒就帶給了他這樣大的改變呢?
微微搖了一下頭,賀荃義將這種奇怪的感覺按了下去,道:“一鳴,今天是月中了,晚上到大廳中和大家一起用膳吧,你爺爺已經(jīng)嘮叨過好幾次,如果你再不出現(xiàn),他怕是要直接跑過來揪你出去嘍。”
賀一鳴的臉色微紅,尷尬的一笑,道:“三叔,您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去。”
賀荃義滿意的笑了笑,詢問了幾句賀一鳴的修煉進度。他當(dāng)然是滿口胡言亂語的應(yīng)付了過去。好在此刻一鳴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極高的水準(zhǔn),在講述第六層境界的時候沒有一點兒的錯誤,否則也無法瞞得過賀荃義了。
當(dāng)然,這也是賀荃義認(rèn)定了一鳴不可能在一年中就突破第六層的緣故,否則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懷疑的。
將賀荃義送走之后,賀一鳴沉吟了半響,好好的洗刷了一番,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服,看看時間差不過了,朝著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