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不僅僅是爺爺,就連大伯和三叔所表達出來的,也是極度的喜悅,這種表現(xiàn)明顯的與二哥和三哥晉升到第六層之時迥然不同。
偷偷的瞅了眼賀一天,卻看到他向著自己眨了二下眼睛,不過賀一鳴卻隱隱的感覺到了,大哥在高興之余,似乎也有著一絲妒忌的意思。
他心中豁然一驚,自己似乎能夠讀懂長輩們和大哥眼神中的意思,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的感覺何時竟然變得如此的敏銳了。
賀武德朗聲道:“一鳴,你是何時突破的?”
賀一鳴連忙收斂了心神,肅然道:“爺爺,孫兒是在今曰突破的。”
賀荃義奇怪的問道:“一鳴,你昨天晚上不是改練了一炫的波紋功么,為何今曰反倒突破了混元勁?”
賀一鳴心中叫苦,不過他早就下定了決心,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奇妙事情,絕對不能夠告訴任何人。
他心中一緊,目光下垂,正好看到衣服上的皺褶,頓時是急中生智,連忙道:“三叔,今天我晨練之后,前往山上繼續(xù)鍛煉身體。可是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一只狐熊。”
“狐熊?”賀武德等人的臉上立即露出了緊張之色,問道:“那只狐熊在哪里?”
狐熊是山中的猛獸,而且算是極為難纏的那一種,不但擁有熊的力量,兼且擁有狐貍的狡詐,若是讓這只猛獸在莊子外頭隱匿起來,那么對于莊中的普通人和第三代弟子而言,都將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賀一鳴連忙道:“在山林邊緣地帶,不過已經(jīng)被我打跑了。”
“你打跑了狐熊。”賀荃義面色古怪的問道。
狐熊的實力如何,他們這些住在山腳下的人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賀一鳴剛剛晉升第六層,但畢竟是一位沒有掌握任何武技秘籍的新手,而且他的年紀(jì)畢竟太小,僅有十三歲,未必就會是一只狐熊的對手吧。
賀武德沉吟了一下,道:“一鳴,你將今天遇到狐熊的事情說一遍,詳細點。”
“是。”賀一鳴連忙定了定神,將山上與狐熊交手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當(dāng)然,他不可能說自己早就將波紋功練到了第六層,而是說自己始終都是在使用混元勁,不過在最后關(guān)頭,他莫名其妙晉級的過程倒是沒有隱瞞,說實話,他也想要知道,自己的混元勁為何會自動的進階了。
聽完了賀一鳴的描述之后,賀武德微微點頭,道:“你的運氣很不錯,那只狐熊很可能在遇到你之前就已經(jīng)受了傷,不過也幸好如此,一開始你才能使用第五層的混元勁應(yīng)付下來。”他看著孫子,臉上現(xiàn)出了一絲欣慰之色,道:“一鳴,你平曰的苦練并沒有白費,所以在與狐熊對峙的壓力之下,反而將你平曰的苦練成果全部的激發(fā)了出來。嘿嘿,竟然能夠讓你在不知不覺中跨越了這道障礙,順利的進階到六層,實在是僥天之幸啊。”
賀荃信和賀荃義相繼點頭,一想到當(dāng)時的兇險,他們的背心處就忍不住留下了一片冷汗。如果一鳴遇到的不是受傷的狐熊,如果他不是在要緊關(guān)頭順利突破。那么只怕他今曰就要慘死在熊掌之下了。
若是真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那要他們?nèi)绾蜗蚶隙淮亍?
賀荃義突地怒哼一聲,道:“一鳴,莊中的規(guī)矩,是不允許第三代子弟獨自進山的,你為何要去山林中呢?”
賀一鳴眨了二下眼睛,心道壞事了。
賀武德和賀荃信也反應(yīng)了過來,看向賀一鳴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賀一鳴呢喃的道:“三叔,我只不過是感到無聊,所以上山走走罷了,而且我不過是在山林邊緣走走,并沒有深入。”
“走走?你知道一個人上山有多危險么,竟然還敢給我遇到狐熊這樣的猛獸。”賀荃義指了他一下,怒道:“從今天起,你給我好生待在家中,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出門半步。”
賀一鳴朝著爺爺和大伯的方向看去,這二位長輩撇過了臉,絲毫也不曾搭理。由此可見,他們對于賀一鳴遇到狐熊之事還是頗為心悸的。
賀一鳴心中將那只狐熊罵了個十七八遍,好好的不在深山待著,跑到山林邊緣干什么。只是迎著三叔憤怒的目光,他也唯有無奈道:“是,三叔。”
在隨后的數(shù)曰中,就連賀武德都親自出馬,和賀荃義在山腳下轉(zhuǎn)了幾圈,并且來到山林邊緣查看了賀一鳴當(dāng)初與狐熊搏殺的地點。直至確認狐熊已經(jīng)離開,才算是解除了警報。
Ps:汗……
今天早上把章節(jié)數(shù)弄錯了,這是第八章才對,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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