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祈剛剛說的并不是唬人的,如果她愿意賣掉魏氏的股份,一億八千萬妥妥的,可是能下金丹的老母雞,自然是不買的。
每年吃分紅,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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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期間,總是很忙碌,串門走親戚,互相商業(yè)吹捧。
夏家人就算重男輕女,不滿夏祈離婚的事,那也是相對而言,面對外人的詢問或者試探,話里話外自然是偏幫女兒的,就連一向羈傲不遜的夏天祥,也知道向著自家人。
這個(gè)年,過得比夏祈想象中要舒服。
雖然還有一部分人歧視女性,覺得離婚后的女人就‘不值錢’了,但夏祈不是會吃虧的人,四兩撥千斤的就給頂回去了,說的對方啞口無言。
與此同時(shí),B市。
寬闊的魏家老宅一片靜默,帶著時(shí)光沉淀的的氣息。
魏修然腰背挺拔的坐在餐椅上,慢條斯理的吃著午餐,抬手投足間氣質(zhì)優(yōu)雅,就像是中世紀(jì)的貴族們,西裝革履,氣度非凡。
在他的對面,坐著一位約莫四十來歲的婦人。
婦人穿著一襲加絨旗袍,外面披著雪白的坎肩,頭發(fā)在腦后挽成發(fā)鬢,耳朵上和脖子上帶著雪白的珍珠,她身材苗條,五官秀美,眉目中帶著一股子哀怨之氣,惹人垂憐。
“小然,你說,你爸爸怎么還不回來啊?”不知過了多久,婦人幽幽的開口,“今天是初四,他要陪我去娘家的。”
魏修然吞下嘴里的湯,看了眼手表——十二點(diǎn)二十三分,他平靜道:“他不會回來的。”
“會的,他答應(yīng)了我的。“
“昨天晚上兩點(diǎn)多,他就出門了。”魏修然加重了語氣,再次道:“他不會回來的。”
“閉嘴!小然,說謊可不是好孩子。”
“別自欺欺人了,他去了另一個(gè)女人家里,不會再記得你了。”明明面對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嘴里說的是血緣上的父親,他的態(tài)度卻平靜到詭異,宛如在說著陌生人的事一樣。
女人聞言,先是一怔,緊接著,原本秀美的五官琢漸扭曲,雙眸中帶著病態(tài)的戾氣,她就像是一頭被惹怒的獅子般,用力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砸在地上,湯汁飯菜弄臟了她的衣服。
“閉嘴!我說了讓你閉嘴的,說謊的孩子要受到懲罰的。”她捂著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像個(gè)瘋子,不!或者說,她本來就和瘋子無疑。
只不過瘋子真的瘋了,而她是明明清醒著,卻做著和瘋子一樣的事。
“我要讓你關(guān)禁閉……說謊的孩子,會讓媽媽討厭的。”
“你真的愛著他嗎?”
“愛?如果我不愛他,我會是現(xiàn)在的樣子嗎?”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嗓音尖銳讓人的耳膜都隱隱作痛,“他明明是我的丈夫,我的男人,是我的,我的!!都是那個(gè)賤女人…的錯(cuò),不然他怎么會走?”
男人依舊端坐在椅子上,陽光沿著玻璃射入到室內(nèi),他逆著光,眼眸深邃如深潭,眼底的寒意,讓婦人不自覺的僵硬在了原地。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的笑了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張嘴,如同魔鬼的低語,引誘著世人的墮落。
“我如果喜歡上一個(gè)人,定要剪掉她的翅膀,折斷她的雙腿,讓她只能依靠我而生存,讓我成為她唯一的選擇。而不是像你一樣,嘴里說著愛,卻只會像個(gè)潑婦一樣,大喊大叫。”
“他手里早已經(jīng)沒了魏氏的股份,吃的用的穿的,基本都是刷我的副卡,老爺子也不管事,我?guī)湍惆阉目ㄍA巳绾危俊?
“拿著它,去將他圈養(yǎng)起來吧。”
他對這兩個(gè)人的情情愛愛早已厭煩,如今魏氏全都被他把握住,曾經(jīng)扶持私生子上位,意圖謀害他的父親,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jià)了。
男人唇角含笑的推過去一張信用卡,黑色的卡面,如同深不見底的地獄,一旦觸摸,便徹底的墮落。
女人屏住呼吸,纖細(xì)的手指顫了顫,抬起手,緩緩的拿起,卡面的邊緣咯的她手心隱隱作痛,可即使如此,她還是死死的握住,再也不松手。
“去把,將他搶回來,然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夏·一打三無壓力·祈[握拳]:聽說你想打斷我的腿?←_←
魏修然:一如既往的真香!
小天使們放心,不會虐噠!只是交代一下魏家的事,說明一下男主和原主為何會合作聯(lián)姻,又為什么一定要離婚_(:з」∠)_
么么啾!
新年第一天,祝小可愛們春節(jié)快樂,事事如意,一夜暴富!!!
今天留言全都有紅包!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