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醫(yī)說團子被照顧地很好,沒有病,但年紀這么大,自然老死也不會遠了。
回到家后,團子趴在狗窩里打盹,莊錦路給它換好狗糧和水,然后跪坐在狗窩前,俯下身去抱抱它“團子,再多陪我們兩年,好不好”
團子像以前一樣,親熱地舔舔莊錦路的臉。
過了兩天,蔣沉星來首都玩,特地來找莊錦路。
莊錦路那天正好輪休,就帶蔣沉星去外面飯店吃了“你什么時候回國的”
蔣沉星說“就前兩天,我爸媽催我回來相親,煩死我了。”
莊錦路笑了笑“這有什么煩的,你不是最愛跟女孩子打交道嗎”
蔣沉星撇撇嘴,嘆了口氣“別說我了,煒哥呢他怎么把你一個人丟在家里。”
莊錦路說“他出差去了。”
蔣沉星糾結了會兒,還是說“雖然吧,我知道煒哥不是那種人,可是咱們都是男人嘛,都懂,男人就那副德行,尤其是煒哥這樣有錢有色的男人,多少人趕著倒貼,指不定哪天就”
莊錦路搖搖頭“你跟我說說就算了,你可別跟姜煒說這話題,他肯定不高興。”
姜煒容易亂想,占有欲極強,總覺得莊錦路身邊的人都對他有企圖,有時來接莊錦路下班,看到他跟另外哪個醫(yī)生走得近都要吃醋。
蔣沉星要是這么一說,姜煒那個傻子肯定不覺得蔣沉星暗示的是他自己,他只會以為又有哪個不要逼臉的接近莊錦路了。
這種事也不是沒發(fā)生過。
莊錦路已經習慣了。
蔣沉星摸摸鼻子“我就是,怕你吃虧嘛,我哪敢跟煒哥說這個,他不得揍死我啊。”
周四,莊錦路在門診坐了一天,說地嘴巴都干了。
一個病人剛走,實習生小陸就給莊錦路端了杯水“老師,喝口水吧。”
小陸是個女生,也是首都大學的,算是莊錦路學妹,跟在門診學習的。
莊錦路接過水,說了句謝謝,然后笑著說“不用叫我老師啊,聽著有點別扭。”
他也就大了五六歲,自己覺得還挺年輕的。
小陸臉微微一紅“那,學長。”
莊錦路帶實習生都挺負責的,正好這時候臨近下班,已經空下來了,他就問了小陸幾個問題。
小陸都回答上來了。
莊錦路點點頭,小陸又咨詢了幾個考研的問題,姜煒走到診室門口時看到的就是一副貌似相談甚歡的場景。
多年來商場上的沉浮足以鍛煉出一副銅皮鐵骨,姜煒早已沒有年少時的莽撞沖動了。
他眼神微微一暗,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打量了一遍小陸,確定沒什么威脅后,在莊錦路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
“莊醫(yī)生,我有點不舒服。”
莊錦路“”
他看著對面那個一臉無辜的戲精,忍不住想踹他。
姜煒捧著胸口“莊醫(yī)生,你不問問我哪里不舒服嗎我心口痛,感覺要呼吸不上來了。”
小陸輕輕地咦了一聲“你好,你是不是還沒掛號啊,系統(tǒng)上沒顯示你的姓名。”
姜煒又開始演戲“我是路過這里突發(fā)不適的,聽說莊醫(yī)生特別厲害,所以趕過來求救。”
小陸看看他西裝革履的樣子,有點莫名。
莊錦路扶額“小陸,你先下班吧,已經沒病人了。”
小陸哦了一聲,就先走了。
莊錦路在下面輕輕踹了姜煒一腳“演上癮了你”
姜煒低笑了一聲,抓住他的手親了口“兩個禮拜沒見面,怎么看到老公一點也不激動啊”
莊錦路說“天天視頻,有什么好激動的。”
姜煒又捧著心“這回我是真的心痛了,你快,給我開個心電圖,看看我是不是心梗了。”
莊錦路被他逗笑了。
下班回家,莊錦路打開車門就見到了車座之間的一束玫瑰花。
姜煒每天來接他都會帶上一束玫瑰,多年如一日。
他并不會刻意說些情話,這束玫瑰已經是情話本身了。
莊錦路時至今日,還記得姜煒給他的那封情書里的話。
“總有一日,我會帶著玫瑰花到你面前,告訴你,我很喜歡你,想要一直跟你在一起。”
他承諾的,都做到了。
一回到家,姜煒就把莊錦路壓在沙發(fā)上親。
分開了半個月,思念和渴望來得迅猛,姜煒親地愈發(fā)霸道兇狠,莊錦路抱著他的脖子,也回吻過去。
姜煒啞聲說“莊醫(yī)生,明天你是輪休吧”
莊錦路含糊地嗯了一聲。
姜煒用力親了一下他臉“那就不用早起了。”
莊錦路“等等,晚飯不能不吃,不健康。”
“先運動一下,吃飯才會更香。”
晚上八點多。
團子睡醒了,它看看空空如也的狗糧盆,就搖著尾巴去緊閉的房門前蹲坐了一會兒。
它耳朵靈,趴在地上時,能聽到一點里面床墊搖晃的動靜。
它就知道了這兩人顧不上自己,只好自己去叼狗糧袋。
嗯,狗糧真香。出錯了,請刷新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