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錦路在某些時候神經(jīng)大條到能跑馬車,他小聲問蔣沉星“這是在講葷話嗎”
蔣沉星說“廢話”
莊錦路很好奇“這不是正常的人體生殖器官嗎”
蔣沉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他覺得莊錦路說的也沒錯,可攤明面上來談這個都有點帶黃色的感覺。
他突然瞪大了眼,結(jié)巴著說“你、你該不會真看到過他”
莊錦路連忙舉起雙手“我不是偷看。姜煒他這兩天有病,站在便池上總擠我,我,我無意間看到的。”
他說話聲音小,但姜煒還是聽得見的。
他原本只是嘴上嗨一下,結(jié)果這會兒,從耳根到側(cè)臉都紅透了。
我操
姜煒怕被人發(fā)現(xiàn),蒙頭趴下。
蔣沉星腦子缺根弦兒,脫口而出“煒哥大不大”
莊錦路沉默一下。
看起來是在回想了。
姜煒這下真是要爆炸了,他踢了腳蔣沉星的椅子,低吼道“問你麻痹。”
說完他就站起來落荒而逃了。
蔣沉星莫名其妙“我就問問,他踢我干嘛,以前說葷話一套兩套的,現(xiàn)在裝什么害羞,作。”
“誒,你還沒回答我呢。”
莊錦路說“對比這個年紀男生的平均數(shù)據(jù),大的。”
他面不改色,完全就是在討論生理問題。
蔣沉星哈哈笑了起來“我看他那害羞的樣子,還以為他自卑不敢讓我知道呢。這不挺好的么,他逃啥。”
“可能他不喜歡別人說這個,畢竟是隱私,我們以后別說了,不好。”
“行行行,反正我好奇心已經(jīng)滿足了。”
到下午上課鈴響了,姜煒才回來。
莊錦路已經(jīng)把中午那茬忘了,專心聽課。
但姜煒還是怎么坐都不自在。
他倒無所謂有沒有被人看到,像他這種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過分自信氣息的帥逼,廁所遛鳥算個屁。
但是莊錦路那認真回想的樣子,他真受不了。
不行,畫面感太強了。
他又打了自己幾個巴掌,才冷靜下來。
再過一個禮拜就是月考了,老張頭正在上面拍著桌子要他們認真聽重點。
姜煒壓根沒心思,光顧著看莊錦路側(cè)臉發(fā)呆了。
過了一會兒,蔣沉星給他傳了張紙條。
“煒哥,害臊啊。”
姜煒懶得理他“滾。”
蔣沉星“你別不好意思啊,你要生氣的話,那你也可以看我的,扯平。”
姜煒“gnb,鬼要看你,別來惡心我。”
蔣沉星“你真不講理。”
姜煒嫌惡地打了下蔣沉星后腦勺。
過后,他想起什么,糾結(jié)一會兒,寫“剛莊錦路那貨沒說我壞話吧。”
蔣沉星“大不大那個”
姜煒“嗯。”
蔣沉星故意膈應他“路路說你尺寸小。”
姜煒“”
蔣沉星又繼續(xù)寫“早做手術早治療,說不定還有救,我之前看過一很有名的片,男主先天不足,就去接個了驢的。”
姜煒靠了一句,被惡心地不行,踹了蔣沉星一腳。
動作太大,被老張頭發(fā)現(xiàn)了。
老張頭眉頭緊皺“姜煒,蔣沉星,你們兩個在做什么小動作”
蔣沉星馬上把紙條揉吧揉吧,塞給莊錦路。
莊錦路反應迅速,掩護他,把紙壓進了自己書里。
蔣沉星努力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老張頭“沒干什么啊老師。”
姜煒站姿也挺懶散,像被抽了骨頭一樣,他說“老師,我腳擱在蔣沉星椅子腿上,剛滑了一下,真沒干嘛。”
老張頭犀利的目光來回看著他們“你們兩個下課后來我辦公室。”
完了之后,兩個人沒再傳紙條了,下課也老實地去挨了頓訓斥。
教室里,莊錦路收書的時候,那張便簽紙飄了下來,上面頂頭第一句話就是“路路說你尺寸小”,他想看不到都難。
哎,蔣沉星怎么能開這種玩笑呢,如果姜煒真相信了,然后自卑了怎么辦。
畢竟男孩子對這個話題都挺敏感的,生理上的不足很容易導致心理健康的失衡。
他想了想,決定還是要跟姜煒說實話。
于是,等姜煒回到座位上時,就看到莊錦路扭過身來,把一張便簽紙貼到他桌上。
姜煒頓了頓。
這還是莊錦路第一次給他傳紙條。
不過都下課了,有什么話不能說的
他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你別聽星星瞎說,你的體格和生理發(fā)育都很健康,根據(jù)前年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來看,你打敗了全國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同齡人。”
姜煒“”
難得莊錦路主動跟他說話,姜煒一定要扯皮幾句。
他就寫“我沒瞎想,我自己摸著能不知道大小么”
莊錦路過了很久沒回紙條。
直到下一節(jié)課的鈴響了,他才回復。
“適度怡情,過度傷身。”
作者有話要說 鋼鐵直男與彎成蚊香的區(qū)別orz
路寶可是立志當醫(yī)生的男子漢,這對他來說就是單純的生理構(gòu)造問題,煒哥自己別腦補太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