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捂頭尖叫。
傅希眼精,側過身去,替她扛了一棍,剛好打在了患有舊傷的右肩上。
尚未愈合的傷口破裂
傅希恍了一瞬,粗糲的手掌摟住扶桑的肩膀,才堪堪穩(wěn)住腳跟。
扶桑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身側的歹徒見狀,紛紛重拾威風,兇神惡煞地拎著尖刀斧頭,準備劈下來。
就在這時
“傅隊,你們先走”
周圍的特戰(zhàn)隊員飛快跳上來,替他們打掩護。
“注意安全”傅希吼。
他護著扶桑,快速逃離寨子,右手穩(wěn)穩(wěn)地扶著她的腰,另一手護著她的腦袋。
周圍刀槍相見的喧囂轟鳴聲中,扶桑聽見他在她耳邊極細極輕地吐了兩個字
“別怕。”
令她被劫持了兩天,緊繃了兩天的心緩緩地卸了一下,不是因為害怕,眼淚卻決堤而出,一發(fā)不可收拾。
扶桑揪緊了他的迷彩服衣擺,兩人拔足狂奔,逃了出去。
特戰(zhàn)隊這次協(xié)助的目的本來就是救人質,擊殺歹匪頭目。
窩藏了百來人的犯罪窩點,單憑他們九人,彈藥槍械不夠,肯定端不了。
最后的收尾還是要靠地方的公安去解決。
原本以為逃離了現(xiàn)場會安全一些的傅希,突然在對講機里被告知“隊長隊長,那群家伙玩命一樣,開了輛重卡出去,說你殺了他們的頭兒,跟你尋仇去了。”
“操”傅希暗罵一聲。
他找了處隱秘的草叢,蹲下,把身上的防彈衣脫下,套在扶桑身上,迅速切換對講機問“地方增援到底還有多久”
“呲呲”幾聲過后,對面報了個數(shù)“十分鐘。”
十分鐘
傅希雙眼一沉,氣得一把摔下對講機。
正巧有敵方的子彈掃射過來,傅希眼明手快地摁著扶桑趴下,正好把她摁到土里。
消停一陣后。
扶桑剛伏起身,傅希就開始打她長發(fā)的主意,根據(jù)判斷,周圍不下有二三十個歹徒在找他們,跑起路來,她頭發(fā)太長太顯眼。
傅希拿起她的頭發(fā),拔出排爆手剪。
扶桑側目“你干嘛”
“命重要還是頭發(fā)重要”
“都重要”
“咔擦”一聲,剪了。
扶桑瞪了他一眼,傅希在她臉上涂泥。
“走”
梵烏山一邊地勢陡峭,一邊平坦,平坦的地方唯一的缺點是樹木稀疏,不好掩藏,剛好他們躲藏的位置正是這兒。
眼精一點的歹徒沒一會兒就能發(fā)現(xiàn)。
傅希帶著扶桑往密林的方向走,叢林疏動,走了一段就被發(fā)覺了。
歹徒們吹了聲口哨,嘴角蓄著笑,顛著家伙開始往這邊趕。
扶桑手腕上的血一滴滴地在流,體力逐漸耗盡,傅希沒轍,只能靠賭。
把她掩在一個地方,旋即轉身,闊步邁去,將所有人往另一個方向引。
扶桑被埋在草堆里,黑暗得不著邊際,意識逐漸耗散,四周槍聲彌漫,但她的心卻出乎意料的平靜,耳邊清晰地回響著父親扶志國生前的那句
“我是中國人民武裝警察,忠于黨,忠于國家,誓死保衛(wèi)人民”
黑暗掩蓋在她的周圍,如一張無形的網,把她牢牢抓住,掌控著她的生命,冰冷無溫,沒有一絲光亮。
她以為她要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男主是硬漢型的
開新書了,先敲黑板說一下咱們男主的設定中國特警,武警的一種,主要職責是嚴守邊防,救援人質,反爆排爆反劫持。
非典型別后重逢文,沒有太多的虐戀情深。
因為軍旅文比較難寫,我也做了很多功課,希望我的一次次努力,會成為你們的驚喜。
看文愉快;
開文前三天評論區(qū)隨機掉落紅包
最后掛個預收坑小尾巴[美麗私廚x冷酷外交官]校園都市言情文,喜歡的朋友可以進作者專欄收藏一下哦
文案
于恬搬家后的第三天,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那人長著一雙桃花眼,眼尾上揚,明明是多情的容顏,卻禁欲孤冷得要命,每每下班回來都穿著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襯衫。
女發(fā)小給于恬提議,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
于恬覺得ok。
男發(fā)小也插一嘴,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腎。
于恬
于恬斟酌了一下,也覺得ok。
兩天后,她捧著最新研制出來的慕斯蛋糕,按響對面的門鈴。
防盜門打開,對上男人的桃花眼,眨巴眨巴了眼睛,踮起腳尖,朝他耳邊吹氣,說“你是想吃它,還是想吃我”
當然是吃你,你比它甜。
從此,陸之延身后多了一條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