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秒懂了秦時月的意思,她想下單是真,但是想照顧林曦也是真的。
許之對待秦時月的態(tài)度更加熱情了起來,林曦簡直就是招財童子啊
“走吧。”既然接下了單子,那就速戰(zhàn)速決,林曦拉起季言一起起身。
季言有些懵“我我也去嗎”
林曦神色淡然“我不熟悉具體流程,需要你幫忙。”
季言沒有想太多,既然林曦這樣說了,那她肯定是要和林曦一起去的。
倒是許之意味深長地看了林曦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他們早去早回。
“小少爺”秦時月拍了拍神游天外的陸哲的肩膀,“你要和我們一起過去嗎”
不過秦時月只是隨口一說,沒有覺得陸哲真的會跟過去。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陸哲居然看了一眼林曦,然后點了點頭。
秦時月好笑道“你不是一個鑒定的唯物主義者嗎”
陸哲瞥了她一眼“我的世界觀早就崩塌了。”
只不過帶不帶陸哲過去,還要看林曦的意思,于是秦時月詢問地看向林曦。
“可以,”林曦隨意道“我會保護好他的。”陸哲“誰,誰要你保護了”
林曦“你太弱了。”
陸哲“”他被氣得臉都紅了,誰弱了
“好了。”眼看小少爺又要炸毛了,秦時月趕緊順毛“既然小曦同意了,那就一起過去吧。”
秦時月并沒有和付遠說過她的這個猜測,純粹是因為林曦給她的平安符發(fā)熱了所以引起了秦時月的警惕。
車上,林曦解釋道“一般來說,如果沒有心懷惡意的話,那平安符只不過是發(fā)熱而已,這只是一種警醒。”
秦時月若有所思道“你是說,那個東西對付遠沒有惡意”
“具體如何,還要去了之后才知道,”林曦對自己的平安符有信心,但是秦時月又說了付遠做的那個詭異的夢,這就讓林曦有些不確定了。
陸哲一個人開車跟在后面,白云分部這一次過來的只有林曦和季言兩個人,陸野和秦時月兩個人也許是經(jīng)歷了前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所以兩個人這一路上都是膩膩歪歪的,季言深深的覺得自己被喂了一肚子的狗糧。
到了福緣居,秦時月卻發(fā)現(xiàn)福緣居里居然一個客人都沒有,她皺了皺眉,給付遠打了個電話。
掛掉電話之后秦時月道“付遠說他在休息室,今天福緣居放假一天不上班。”
秦時月眼中都是對付遠的擔(dān)憂“難道我們來遲了嗎”
“沒有,”林曦聲音冷靜“我沒有聞到血腥味,他還活著。”
秦時月“”
其實,算了
林曦走在最前面,季言則是在隊伍的后面,她雖然水平算不上太高,但是總比秦時月他們這三個普通人要好。
秦時月在林曦的后面給她指路,幾個人很快就到了休息室,林曦敲了敲門,沒有聽見里面?zhèn)鱽砺曇簦矝]有人過來開門,她往后退了一步,一腳踹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門就這么被踹碎了。
所有人
碎,碎了
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門,他們的心情都十分的復(fù)雜。
付遠拎著自己的褲子急匆匆地從衛(wèi)生間里面出來就看見了地上死的很痛快的門,付遠呆呆地看了看林曦“這,這是來砸場子的嗎”
“你在里面”秦時月微微松了一口氣“那剛剛怎么不應(yīng)一聲。”
付遠“我在衛(wèi)生間洗完臉正準(zhǔn)備上廁所呢,沒有聽到敲門聲。”
秦時月跟著林曦后面進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打量了一圈屋子,這才道“這個時候洗臉”
付遠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微微沾著的水珠“我覺得我可能是產(chǎn)生幻覺了,洗把冷水臉冷靜冷靜。”
秦時月“哦”了一聲,笑著問道“什么幻覺”
付遠含糊了幾聲,看了看林曦,又看了看季言“你這是”
“本來是準(zhǔn)備介紹新朋友給你認識認識,”秦時月回頭看了林曦一眼,見林曦似乎是在微微皺眉,秦時月心下一涼,但是面上還是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和付遠閑聊。
付遠有些猶豫“介紹朋友用得著踹我的門”
他的話音剛落,秦時月正打算在和付遠說幾句話的時候,就見林曦上前一步,單手掐了一個訣,順帶著把秦時月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秦時月目瞪口呆地看著憑空出現(xiàn)的這個人影,“這,這是什么”
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渾身都是血的男人,他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就十分陰冷的樣子,但是一個鏡片上面都是血,配上他那青白的臉色和陰森森的笑容,就顯得格外的詭異。
片刻之后,房間里響起了一聲尖叫。
付遠“啊啊啊”
“你你你”付遠躲到了林曦的身后“你就是那個在夢里要吃我的人,不對,你是人是鬼”
這個男人一開口,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陰冷“當(dāng)然是鬼。”
付遠“啊啊啊啊”
林曦打斷了付遠的尖叫,冷聲道“你想吃他”
她說話之間,手中已然出現(xiàn)了一把長刀,似乎是要這個鬼說一聲是,就一刀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