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守義跟那個蛇紋面具男達成交易之后被引到側(cè)門的馬車也開始將那些用來掩飾的山貨卸下了一部分,接著便有一群身穿短工服飾的人將那些裝有雷暴弩的機關箱子給放上了馬車…
待到那十九個木箱放上馬車之后袁守義也拎著最后一個木箱離開了這家名為蛇道的雜貨鋪子,袁守義將手里拎著的機關木箱放到了自家的馬車之上緊跟著便對四個下屬下令到…
“你們四個先回驛站,等我接完我弟弟之后便出城。”這四人都是山匪頭目,對于袁守義而言自然算的上心腹所以他也十分放心的說出了這兩句話…
說完頭也不回的向著邙城府衙所在的城南方向,憑借著罡氣境的身體素質(zhì)這城西到城南的十幾里路袁守義只花了半個時辰就走了過來要是換成更強者絕對可以走的更快!
在袁守義來到府衙之后卻是先來到了一個守門的衙役身邊,將自己早已經(jīng)寫好的名帖以及十五個大錢給一同遞給了那個衙役。
在遞完信件之后袁守義還拱手作揖,語氣平和的說道:“可否勞煩差役大哥將這封信交給縣衙里的陳師爺?”
那衙役在摸到信件之下那用紅繩幫著的大錢的時候眼睛一亮,同時這個身著華服的家伙又如此的禮貌自然也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為難。
便應答道:“這位先生請稍等,在下這就將這封信交給陳師爺…”
旁邊的衙役自然看到了那些小動作,但他并沒有蠢到拆自己人的臺自然是裝作目不斜視一副勤勞站崗之狀…
不過盞茶時間之后那個跑進府衙的衙役便再次出來了,對著袁守義說道:“袁先生請進,我家?guī)煚斦埬M府一敘。”
袁守義回了一禮便走入了早已經(jīng)打開的小側(cè)門之中,來到了這邙城府衙之內(nèi),一番轉(zhuǎn)圜之后便來到了陳師爺所在的書房之中…
在見到陳師爺陳覺之后袁守義立馬便是拱手作揖行了一禮,然后說道:“陳兄許久不見還是如此精神啊!”
袁守義一番問候宛若故人相見一般十分的熟絡…
而陳覺這個留著山羊胡的師爺在見到袁守義的時候也是拱手回了一禮,說道:“哪里,哪里。倒是袁兄你的氣色不錯,不知道袁兄最近又在哪里發(fā)財呢?”
袁守義用來拜訪陳覺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是那山匪鐵猿,而是他本來的身份北境袁家的旁支游商袁廷,一個出身顯赫但身份卻并不重要的人。
袁守義與陳覺兩人分別坐到了茶桌附近的凳子上,然后袁守義便面有羞愧的說道:“不瞞陳兄,舍弟近日路過邙城。卻因與人酒后沖突,被邙城府衙的盜監(jiān)給抓了起來。”
“現(xiàn)在我這個當兄長的也只能來叨擾陳兄了,還請陳兄引薦一番縣令老爺敬謝之物必不會少…”說完還將十錠一兩的紋銀給放到了茶桌之上。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世界的金銀都不是元寶模樣,而是一根根的小條因此累加到一起的樣子還是頗為可觀的。
陳覺先是一喜,而后將面色平靜下來答道:“原來如此,那袁兄先請稍等。某去去就來…”,答完話的陳覺卻是一甩袖子將桌上那十根小銀條給收了起來便出了房門,而整張茶桌之上除了茶具便又沒了其他東西…
不得不說陳覺這一手收錢還能不碰倒茶杯等茶具的手法也是一番本事…
而袁守義見狀也是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家伙要是將連這手的心思花到武學之上估計又是一個罡氣境了吧?不然一個陳家的旁支何至于一直停留在聚氣巔峰?”
想了想?yún)s也是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這些可跟他袁廷沒關系,反正他只是來接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的何苦關注這些。
在袁守義自斟自飲了幾杯茶之后,那離開的陳覺便回到了房手對袁守義說道:“袁兄,我家縣令同意見您了。請隨我來吧…”
說完便等袁守義起身之后就將他帶去了府衙后院,縣令的書房之中…
袁守義剛一入門就見到了書房之中擺放了一個博古架,上面林林總總的放了不少古物同時縣令面前的書桌之上擺放的紙張也不是一般的紙張而是較貴的宣紙。
自然袁守義也看出這位來自陳家的縣令也不是什么自詡清廉的清官,而是一個有些喜好的世家子弟自然這樣的人也是可以花錢開路的這對于他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將袁守義帶到了縣令的書房之后陳覺便先行告退離開了書房順便將房門也給掩上了,而袁守義見到縣令自然也是立馬行禮說道:“見過邙城縣令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