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倒了,你每月會補(bǔ)貼給我十萬。”
“可是,每一次接過支票,我都覺得自己就像是廉價的女人,只是供人發(fā)泄過后的恩賜罷了!”
……
陸澤冷冷地打斷她:“你是這樣想的?”
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有像你這樣不懂取悅男人的廉價女人嗎,連叫都不會,只會像小奶貓一樣亂哼!想要離婚?……你覺得你離開我,能過什么樣的生活?”
喬熏被他捏得生疼,抬手想把他撥開……
下一秒,陸澤捉住她的手,目光冰冷盯著她空空的無名指:“你的婚戒呢?”
“我賣了!”
喬熏語氣悲涼:“所以陸澤,我們離婚吧!”
這句話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陸澤是她愛了六年的男人,如果沒有那個夜晚,如果沒有看見那漫天的煙花,或許她還會自縛在這段沒有愛的婚姻里許多年。
可是她看見了,她不想跟他過了。
或許離婚以后,會比現(xiàn)在要苦,會像陸澤說的那樣為了幾千塊看人臉色,但是她不后悔。
喬熏說完,輕輕抽開自己的手。
她拖出一個行李箱,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陸澤臉色難看,盯著她孱弱的背影,他從未想過喬熏會有這樣叛逆的一天,竟然這樣義無反顧地說要跟他離婚。
他心頭升起一股無明火。
下一秒,喬熏被他抱了起來,快走幾步把她扔到了床上。
陸澤修長身子壓住她。
他的臉緊抵著她的,眼睛對著眼睛、鼻尖頂著鼻尖,灼熱而濃烈的氣息縈繞在彼此之間。
半晌,他的薄唇移到她耳后軟肉危險輕喃:“你跟我鬧,不就是因為白筱筱?喬熏,坦誠一點不好嗎?這個陸太太不是你處心積慮得來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不想當(dāng)了?”
喬熏在他身下顫抖。
直到現(xiàn)在,他還認(rèn)為當(dāng)年的事,是她做的。
或許是因為身體的接觸,又或許是因為她柔弱的姿態(tài),總之,陸澤忽然就來了興致,他盯著她的眼神染上深意,隨即就捏著她的下巴跟她接吻,一手探過去松開她身上的真絲睡衣。
喬熏很美,身子更是晶瑩剔透。
陸澤不碰還好,若是碰了沒有兩三回是絕對收不了手的,他吻著她細(xì)嫩的脖子,將她雙手按在身子兩側(cè),十指相扣。
他在床笫間向來強(qiáng)勢,喬熏往往反抗不了,都是由著他的性子來。
但現(xiàn)在他們要離婚了,怎么還能做這種事情?
“不行,陸澤……不行……”
女人聲音震顫,在床第間顯得尤其柔弱,如墨烏發(fā)更是鋪了滿枕,美得讓人想撕碎占有。
陸澤抵著她軟嫩的紅唇,肆意侵占,一邊說著不干不凈的話:“我們還是合法夫妻,怎么就不行了?每次弄你你都說不行,但是哪次是真不行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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