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陸家門外發(fā)生的事情,陸宴琛根本沒印象了。
此時,唐父和唐母走進(jìn)了病房,見陸宴琛醒來了,唐母便上前慈愛地說道:“宴琛,你好好在醫(yī)院休息,明天一早我和你唐叔叔就接你回家,學(xué)校那邊我已經(jīng)請好假了,等你病好了再去上學(xué)。”
陸宴琛的眼眶紅了紅,他低聲說:“謝謝阿姨”
“沒事,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唐母摸了摸陸宴琛的頭。
唐寧說道:“爸媽,你們先回去吧,這里有我就行,明天一早我能順路去上學(xué)。”
唐母看了一眼唐寧,又看了一眼虛弱的陸宴琛。
大概也覺得讓陸宴琛一個人在病房不太好,便同意了。
唐父有些擔(dān)心地說:“要不我叫個護(hù)工來陪你們?”
“不用了老爸,就一個晚上,明早記得讓張叔來接我們。”
見唐寧堅持,唐父也拗不過,只能同意了。
等到唐父唐母離開,唐寧便安撫著病床上的陸宴琛,說道:“早點休息吧,以后你不用辛苦打工,也不用等不到晚飯吃,更不會被趕出家門,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你的家人。”
聽著唐寧溫柔的聲音,陸宴琛的喉嚨不經(jīng)意地滾了滾,半天他才哽咽的說出了一句:“好。”
一夜安眠,晨起唐父早早地就讓司機(jī)來接陸宴琛回家。
市中心醫(yī)院距離臨城高中并不遠(yuǎn),唐寧干脆走路去了學(xué)校。
好巧不巧的是,今天陸池州讓陸家的司機(jī)順路一起接了蘇語柔,兩個人下車后手牽手的一幕正好落在了唐寧的眼里。
唐寧本來想裝看不見,但蘇語柔卻主動開口詢問道:“寧寧,你今天怎么走路上學(xué)啊?”
蘇語柔挽著陸池州的手,像是故意炫耀一樣走到了唐寧的面前,說道:“寧寧,我看你走路上學(xué)也挺累的,反正你住的應(yīng)該也不遠(yuǎn),以后池州可以順路一起接咱們上學(xué)啊。”
這幾天蘇語柔一直都被陸池州接送上下學(xué),兩個人的關(guān)系明顯比之前更加親密了,而且已經(jīng)到了難舍難分的地步。
陸池州更是對蘇語柔極盡寵愛,但凡是蘇語柔說想要的東西,陸池州都會買給她。
“不用了,我家和陸池州家不順路。”
唐寧懶得理會兩個人,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卻被陸池州叫住:“唐寧,語柔是好心,你什么態(tài)度?”
昨晚上唐家護(hù)著陸宴琛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很不爽了,今早看見唐寧一臉無視他的樣子,他更覺得惱怒。
不過就是從前一個追在他屁股后面的跟屁蟲,什么時候也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了?
“她好心,但我不接受她的好意,行了嗎?”
唐寧直接從兩個人的身側(cè)走過,蘇語柔委屈地說:“我也只是好心,寧寧是不是誤解我了?我還是去和她解釋清楚吧。”
“你是我陸池州的女朋友,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釋。”
“可是總歸是我搶了寧寧喜歡的人”
蘇語柔咬了咬唇,看上去很是內(nèi)疚。
陸池州冷嗤了一聲,說:“語柔,你就是太善良了,像是唐寧那樣惡毒的女人,你根本沒必要對她愧疚。”